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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保守又現實，自己還指望著對方理想化到了寧可輸球也不做任何準備，自己也算是自己找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巴塞羅那的安排倒是也很合理：不太可能假摔的後腰去假摔，最難吃牌的門將負責爭吵，其他球員圍住了，不讓裁判離開，伺機找人和對手動手，再進一步的坐實了對手的惡意報復——這安排還真是合理呢。

只不過，安排到了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就不是那麼令人高興的事情了。

趙亞寧站在球員通道里面，看著比賽場上的比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從他被罰下的一刻開始，皇馬就陷入了崩盤了。雖然說皇馬實力不弱，但是少賽一個人的情況下，想要獲得勝利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了。而被罰下了一人之後，球隊的氣氛也瞬間就變了，皇馬一下子踢得極為混亂了，士氣跌落之下，被巴塞羅那一舉佔據了上風，也就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巴塞羅那的攻擊馬上就猛烈了很多，到了中場休息的時候，埃託奧已經又攻入了一個球，皇馬已然是主場12落後了。

球員們走進球員通道的時候，趙亞寧就站在通道口，死死地盯著對方的球員們。他從未如此的痛恨過對手：他以為這是一場堂堂正正的戰鬥，就算是失敗，也能夠接受，可是對手的做法，卻把一場比賽閹割成了一出鬧劇。

當球員通道的對面，阿爾維斯開始朝著他做鬼臉的時候，趙亞寧終於憤怒的撲了上去。雖然中間還隔著鐵柵欄，但是普約爾和勞爾，還是分別把他們兩個人，都遠遠地拉到了一邊了。

“普約爾！”趙亞寧沒有再試圖衝擊，而是開口說話了，“我們踢球不止一次了，你的隊友的人品我管不著，我就是想問你一句話：你真的覺得，這樣的比賽，勝得光彩麼？這種手段贏球了，算是事麼？”

趙亞寧問的是普約爾，因為他在比賽中多次對位普約爾，對他的人品和作風還是肯相信一些的。比起來其他人，他認為普約爾還是有些良知的。

“反正我們贏球了，我們是冠軍，冠軍獎盃不會說謊，有了冠軍，說什麼都是白費的！我們是冠軍！我們是冠軍！”阿爾維斯還在和趙亞寧鬥著嘴，但是普約爾卻攔住了他，“我不認為這很光彩，但是也不會認為這是恥辱。請您原諒吧，對你來說，這是一場足球比賽，對我們來說，這有更為重要的意義，這不只是足球比賽。你們獲勝了，不過足球的勝利，我們獲勝了，是民族的尊嚴和榮譽。不擇手段的獲勝，是我們必須做的，只有冠軍，才能夠證明我們值得尊重。你不缺一個冠軍，但是我們的民族需要尊重。”

“你真的以為，你們這個德行，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這樣的手段，獲取的冠軍，會被人稱道？你真的以為，拿到了幾個冠軍，你就足以證明，加泰羅尼亞人是個了不起的民族了？臉是自己掙得，這樣做事，你們怎麼可能有臉面可言？”

普約爾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辯解不了太多了。這樣的民族確實不值得尊重——但是，那些不看足球，只看結果的人，誰會在乎比賽過程？只要拿到了冠軍獎盃，誰在乎是怎麼樣贏來的？而且，自己的球隊只不過是假摔，總比斷人腿好得多。

他不吭聲了，但是哈維和皮克的眼神卻依然帶著一些挑釁，看著他們的樣子，趙亞寧也在球員通道里面惡狠狠地補充了一句，“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加泰羅尼亞人被卡斯蒂利亞人欺負了——這樣的耍手段，玩心眼，這樣的民族，活該被人統治。”

“喬伊，住口！”勞爾大聲喝止了趙亞寧。這樣的話，已經有些近乎於種族歧視了。通道的另外一側，幾個加泰羅尼亞人的臉sè都極為難看了，而勞爾和卡西一個人拉住了趙亞寧的一條胳膊，死死地把他拖回了更衣室。

“喬伊，別那麼衝動……”

“他們用一個拙劣的假摔和一次汙衊，讓我們一個賽季都白踢了！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憤怒？整整一年，一年啊！”

“他們這次做的過分了點，但是……但是不論何時，別說出來那樣的話，很容易被人說是種族歧視，被人利用的。”勞爾拍了拍趙亞寧，“要是心裡不舒服，就不要去看了。等我們45分鐘，45分鐘之後，我們再商量怎麼辦。”

趙亞寧搖搖頭，到了下半場比賽，他依然站在了球員通道的入口處，看著比賽的進行。

13……這是埃託奧的第二個進球。再次破門的他，顯得極為興奮，能夠攻入了鎖定勝局的一個球，這個賽季的聯賽冠軍，基上也是到手了。

14……這一次是亨利。剛才吵鬧的時候，亨利一直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