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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這麼自賣自誇把?趙亞寧笑了起來,“張哥本事當然大了。而且我還有事跟你商量呢。我這次就承諾了,說要幫著他們找球隊……”
張元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別忘在心上,就當是空頭支票吧。要是他追得緊,我再幫你聯絡一下。但是我估計沒有幾個真在乎出來的。這次拿了金牌,回到國內,他們就是英雄,找俱樂部要份高薪水,當成希望之星,三五年之內無憂了。誰還有心思,跑到國外,拿著青年隊的一點點生活補貼打拼機會?”
“可是如果有人願意出來,而且我能幫上忙的話,幫一把不好麼?你說他們經不起誘惑,可是能有什麼誘惑,比踢出了名堂,到歐洲踢球,出名之後賺大錢更有誘惑力麼?”趙亞寧反問道。
張元的表情有些難看了,說話口氣也冷了下來,“你說的那些都太遙遠了,說不定一次受傷就廢了,誰管那麼遠的事情?還是享受每一天來得實在。菸酒,玩鬧,這些都是輕的,體校那會兒你就知道了,抽菸喝酒的事,幾個人沒幹過?胡吃海塞的事情,誰能免的了?半夜出去玩去,也是經常的事情。而且到了外面玩,有時候自然就控制不住了,女人自然也是少不了的,菸酒也都是自然的。這些還都是好的,更差一點的,年紀輕,沒節制,熱血上頭了,什麼不玩?打架鬥毆的我見過,開車飆車的我也見過。按理說,咱們搞體育的,摩托,游泳,滑雪,凡是有危險xìng的活動都不許搞,但是實際上,他們是就衝著刺激去呢。”
“教練也不管麼?”趙亞寧問道。
“管,憑什麼管?為什麼管?”張元嘆了口氣,“球員拿著高薪,教練拿著基本工資,教練管他們?隨便給點錢就打發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有得賺,真捅出去,不定走人的是球員還是教練呢,教練吃飽了撐的多嘴?”
張元意猶未盡的說著,“看看法國的教練,那都是什麼氣派,踢得不好,訓練不認真,直接下放到預備隊裡,說不用就不用,不道歉不算完。你要真敢胡來,就真的敢廢了你丫的。反正球隊裡面人多的是,廢了你一個,下邊還有人。這樣訓,職業態度當然好。一個個在教練面前,都跟三孫子似的——我不是說你,別往心裡去。再看看咱們中國的球隊,你記得哪個國腳被下放到預備隊過麼?都是爺,都得哄著。一個球隊就那麼幾個人。把他下放了?下放了他下一場比賽就沒人踢。再說你敢提下放?你嘴還沒張呢,老闆就得把你轟出去,你把他下放了,那不是砸了老闆的飯碗麼?再看看青年隊,青年隊教練的那個工資,還不如球隊裡踢球的成年隊的零頭呢。你說說吧,要是你的話,你自己是個窮光蛋,但是一群大富翁賺多少錢卻由你說了算,這樣的情況下,你是想著對他們嚴加管教一通,然後回家啃紅薯,還是願意從他們手裡拿點,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換頓紅燒肉吃?”
“可是不管的話,不是得出大問題麼?”趙亞寧問道,“他們就不怕惹出什麼麻煩麼?”
“什麼麻煩?我告訴你,沒什麼麻煩。”說到這裡張元壓低了聲音,“現在的中國足壇,什麼麻煩沒有?你以為就沒有賭球的麼?”
趙亞寧幾乎跳了起來,這話可不能胡說。
趙亞寧在法國呆慣了,馬賽的前車之鑑印象太深刻了。耳濡目染之下,假球案這種事情,在他看來,降級就是最有可能的事情。要是中國有假球,那豈不是說麻煩大了?
“都是傳言,誰都說不準。”張元倒是也知道深淺,不敢胡說八道,這種事情太大了,說出去就是大丑聞,他雖然嘴巴臭,但是還不至於糊塗到傳這個謠言,他可不想自己一時糊塗,就被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弄個半死,“但是另外一件事情,我倒是知道準信:中國足球隊裡,有人連白麵都玩上了。”
趙亞寧更是面sè如土了,他都不敢想象,有人玩這麼離譜的東西。
那不是酒jīng和菸草,是毒品啊!
趙亞寧自己踢球,他也知道一些關於菸酒的事情。酒jīng雖然危害很大,但是隻要不上癮,而且多鍛鍊,其實對人的危害不大。德尚教練有的時候在結束訓練之後,還會請隊員們去喝一杯。而里昂隊的戈武,更是慘到了因為酒後駕車被吊銷了駕照,每天由老婆送他上下班的地步,成了法甲的笑談。但是究竟畢竟不是什麼大事情,只要不是天天喝,而且一喝就多,問題就不大。
畢竟酒jīng影響的,只是人的爆發力,反應速度和平衡感,如果酗酒過度,也就是失去了比賽中的狀態而已。小羅這種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