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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只是想想罷了。畢竟莫倫特斯對皇馬的感情他是很清楚的，勸他離開自己喜歡的球隊，趙亞寧覺得很難，也沒有去問過他。

但是現在，他的說法還是讓趙亞寧感到有些激動地。他直接撥通了莫倫特斯的電話，詢問這個訊息的真假。

“是的，我確實是想換個地方踢球了。”莫倫特斯倒是回答沒有什麼猶豫，“但是就算真的去利物浦，也等得到冬歇期……哦，英格蘭沒有冬歇期，那就是冬季轉會期以後了。你別那麼激動，這些都是沒譜兒的事情，何必著急？”

“你不知道我現在和巴羅什配合的多累。他的技術不差，就是……”趙亞寧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要是你真的能來就太好了，和你一起踢球，可要好多了。”

“我也很想念你們啊。現在在這裡踢球的時候，我就總是和勞爾說起來摩納哥的一年呢。”

趙亞寧有些啞口無言。他忘記了，莫倫特斯對皇馬曾經是那麼的眷戀。而現在，剛剛回去三個月，就又說出了要離開的話，相比，他心裡也是很難受的。

“你就不該回皇家馬德里。回去就是找氣受。”趙亞寧嘟囔了一句，“來利物浦，到這裡來，我們一起，再淘汰皇馬一次，讓他們知道一下得罪你的厲害。”

“不可能的了，俱樂部已經說過了，會在我轉會前，安排我上場踢一次歐冠的。”莫倫特斯的聲音有些低沉，“俱樂部這邊……可不想一直被打臉。”

趙亞寧沉默半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也希望如此，和貝尼特斯教練合作應該很好玩的。但是可能還得再看看。”莫倫特斯的笑聲傳了過來，“如果真的能夠轉會去英格蘭，我肯定會第一個打電話通知你。”

“貝尼特斯教練啊……”趙亞寧對這個問題拖起了長音，“對他我有些看不明白呢。”

“那麼簡單的一個人你都看不明白？”莫倫特斯笑道，“怎麼不明白了？”

“他有很多話，說的讓我覺得很難受。”趙亞寧也很直接的回答了，“這些還不算什麼，而且，他的那些戰術，和我學過的東西區別很大。你知道，在法國的時候，教練教給我的，第一步就是儘量增強一對一情況的能力。但是他教給我的，卻是儘量避免一對一情況的出現。而且他的很多戰術佈置，比如說區域防守，還有過於謹慎的佈防，怎麼看都是……”

“喬伊，你就算是回到法國去問，得到的結果也只是一對一應該儘量規避，就算是你馬拉多納和貝利也一樣。而無論你到哪裡，防守的哲學，都是區域防守更出sè，這個，你應該知道？”莫倫特斯問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但是他對戰術的重視也有些過分了，過分到了忽略了技術的地步。”趙亞寧說道，“但是問題是，他對戰術的嚴格要求，根本就不顧及實際情況！他給我說的跑位很麻煩，而且很沒有必要，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直接趟一腳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他卻非得讓我多跑動。他的戰術體系中，我感覺不到自己有什麼用處，按照他的踢法來踢，我這兩年練得過人技術，就一點都用不上了。”

“你認為他說的不對？”莫倫特斯反問道。

“不，他應該很有本事。”趙亞寧想了想道，“他有他自己的完整的一套戰術理論，不僅完整，而且jīng細，明確，我有的時候也會想他給我講的那些東西，我發現很出sè，很了不起。”

“那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趙亞寧的話讓莫倫特斯笑了起來，“很過分的戰術要求，對！不僅很多，而且很jīng細，讓你執行每一個細節跑位，每一個技術要領，稍微出了一點錯誤都會訓斥你。他不在乎你的技術如何，只在乎你是否執行了他的戰術，對？”

趙亞寧嗯了一聲。

“你還少說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很少有激勵誇獎球員的話，告訴你做什麼的事情，把你能夠做到視為理所當然的。等你做完了，他也只是會告訴你你完成任務的不足，而從來不誇你幹得好，對？”

“是的。”趙亞寧回答道。

“喬伊，你自己想想。你也說了，他是個很懂得戰術的人。他給你佈置任務的時候，肯定就會想到了你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了，對？你仔細想想，他給你安排的活兒，有你不能幹的嗎？確實，對你來說完全執行會很難，但是真的有超乎你能力範疇的嗎？”

“似乎真的沒有。”趙亞寧想了想才開口說話。

“那麼，你也就應該明白了，他不是不關心你們，我敢打賭，他看你們的比賽集錦，觀看你們的技術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