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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層次,可以和衡原少年隊一戰了。
“在半年不到的時間裡,他們究竟做了什麼,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每當李饒想起此事,總覺得十分費解。他捫心自問,要在半年時間裡,把這群小孩訓練到今天的實力,就連他這個職業教練也很難做到。
更可怕的是,距離他們雙方的比賽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再過半年之後,八一隊的實力也許就更上一個臺階了。
李饒嘆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
他還要率領衡原俱樂部的一線隊征戰中國足球甲級聯賽。今年是隊伍衝超的關鍵時刻,在這種時候,他實在沒有精力來管理少年隊。
“看來得讓我們少年隊教練好好練練這群小孩,不能再吊兒郎當的混日子了!”他下定了決心。
就在李饒煩心的時候,八一隊早已經一片歡騰。
在夏令營比賽裡保持全勝,簡直讓他們高興壞了。
歐陽北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彙報給甯浩,寧連長當然很快上報給了孩子們的家長。
穆師長和楚政委大喜過望。他們知道這半年的訓練沒有荒廢,孩子們的身體素質都有了長足的提高。
就連原先最抵制訓練的陳營長都笑開了懷。球隊贏了比賽固然可喜,但更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兒子陳袍身體明顯健壯了起來,而且平時的學習和生活變得更為開朗了。
至於於政委、韓團長,就更不會有不滿意見了。
在這樣的氛圍下,家長們一致同意,讓孩子們到龍虎山正式拜張天師為師!
反正拜師學習的僅僅是踢球和健身,並不是卜卦算命等封建迷信活動。在這個問題上,革命信仰堅定的穆師長可是要堅決分辨清楚的!
於是,趕在開學之前,六名小球員來到龍虎山行拜師禮。
張天師特地準備了一桌的祭祀用品,擺了一個風水大陣,請了天上地下的各路神仙,吟誦了好幾篇道家經文,洋洋灑灑、風風火火地操辦了這個拜師儀式。
孩子們跪在道觀下恭恭敬敬地給張天師磕了三個響頭,這拜師儀式正式成了。
根據道觀裡的輩分,他們六人和歐陽北一樣,都是逸字輩。張天師簡單地取了他們名字的最後一個字作為道號。按照年齡的大小,六個孩子分別稱為:逸軍、逸遠、逸袍、逸偉、逸建和逸嶽。
雖然有了道號,但六個孩子平時不居住在龍虎山,也不會相互用道號相稱。拜師只是一個儀式,他們真正的生活還是和之前沒有區別。
拜師儀式結束之後,道觀的師兄們都和這些小師弟玩鬧起來。只有穆嶽被張天師叫到內屋,檢查最近的修煉成果。
張天師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說:“不錯不錯,雖然進步緩慢,但總算是有些精進。逸嶽,為師上次給你的藥方可曾服用?”
穆嶽有些尷尬,但也只好如實回答道:“師父,我媽媽和奶奶覺得小孩子不適合吃中藥,就沒有煮這個藥材給我吃。”
張天師微微皺眉,嘆息道:“唉,就算天資卓越,但福緣終歸有限,不能強求啊!”
說完,他拿過身旁的桌上的一樣東西,遞給穆嶽:“逸嶽,這是為師送給你的拜師禮,從今天開始,你要時刻穿戴,不可脫下!”
穆嶽接過手一看,竟然是兩串褐色的佛珠!這佛珠不知用什麼材質做成,入手極為沉重。他伸手將佛珠戴進手腕,感覺整隻手都沉甸甸的,無法自然運動了。
他心裡也覺得奇怪,這張天師是個道士,怎麼會送佛珠給弟子呢?而且一送還送一對,感覺總是怪怪的。
這樣的話他當然不會說出口。戴好佛珠之後,他簡單地雙手作揖道:“謝謝師父!”
張天師笑了:“非也非也,這佛珠不是讓你戴在手上的,是戴在腳上的!”
“啊?腳上?”穆嶽覺得奇怪,哪有人把佛珠戴腳上的?
張天師說:“沒錯,戴腳腕上,你試試!”
穆嶽只好將佛珠解下,調整了珠串的鬆緊之後,將它戴在了腳腕上。
等直起身體一活動,他才發現了不同。
兩個佛珠加起來恐怕有十斤的分量,架在他的腳上,就好像綁了一塊大石頭,讓他整個人都無法自由活動了。
“我明白了!”穆嶽恍然大悟,“這是為了增加我的負擔,增加我練球的強度!”
張天師點了點頭說:“是的,不過逸嶽你要注意,這個方法會有副作用。如果你覺得肌肉骨骼有痠痛和異常,必須要立刻停止使用佛珠。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