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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布羅塔放棄了腳下的皮球,毫無徵兆地猛然拔地而起。
“唰!”飛濺起的草屑和泥塊激在他小腿肚都震得發麻,從他身後兇狠鏟來的中村俊輔象是瘋了一般地見人就咬,不過這次他就慘了。
感覺危險而下意識跳起的贊布羅塔,只是原地起跳,而不是向前跳躍,落下來的他,雖然感覺有人在自己腳下。可是他根本來不及抽腿,慌忙之下,雙腿一分,要想盡量減少對身下人地傷害。
可是這一下就要了中村俊輔地老命了。要死不活的贊布羅塔落下時,右腳踏中了中村俊輔張開的右手掌上,鑽心地痛苦並不是中村俊輔所慘叫的原因。
“啊~~啊——————啊**!”幾聲慘叫讓所有的人不由地一顫,渾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而高聲嚎叫的中村俊輔也猛然翻腰要想要起來,卻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贊布羅塔只覺得自己是左腿踩到了一團棉花上。軟軟的,而且這棉花也怪,贊布羅塔總覺得自己是踩著了一個還未成型的雞蛋。
臉一白,贊布羅塔在瞬間醒悟到自己踩著了日本人的要命位置上,觸電般地再次跳起,跳起是需要借力的,怎麼借,自然是撐在地上借力,可是這一借力,腳再次狠狠地在中村俊輔胯下一蹂一踩。
暈過去了的中村俊輔猛然一吼,殺豬般地瞪圓了雙眼,無比悽慘地吼叫了兩聲,頭一偏,徹底暈厥。
一切的一切來得是那麼地快,球迷們只是看到中村俊輔鏟人,贊布羅塔跳起落下後,幾聲急促的慘叫後,贊布羅塔再跳起,然後球場就全部充滿了驚恐的吸氣聲。
“哇呀呀呀呀呀呀!!!”楚痕滿臉驚喜地跑了上了,嘴裡卻噴出讓贊布羅塔幾欲昏厥的話:“你這該死的,下腳真狠啊。你的良心難道是被狗啃了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已經讓可憐的對手徹底告別了他的男性生涯麼?嘖嘖,你的心太黑了,太黑了,上帝,你踩了一下難道還不夠嗎?還要在上面碾一碾,哦哦哦,可憐啊,可憐啊,你看他都吐白沫子了,不知道死了沒有,如果他真地成了太監,他的妻子怎麼辦?哦,你個該死的,你是想趁機勾引別人的妻子嗎?他的妻子面板是不是很白,很細嫩啊,嘖嘖,日本女人是夠搔的,小子,胃口蠻大的麼!”
“你這該死的大猩猩,老子不是故意地,沒看見***是他先犯規的嗎?”贊布羅塔想殺人了。
“嘖嘖,別人先犯規,你就要踩爆別人的蛋子嗎?卑鄙的傢伙。你怎麼在這個時候都沒有一點同情心!恩恩,回去我請你喝酒,嘎嘎,太***妙不可言了,哈哈哈哈!”
話音一轉,楚痕大笑了起來,弄得贊布羅塔只能是鬱悶地苦笑一下。
“一年的白食,你吃定了,親愛的詹盧卡,您就象是天使!我的兄弟,我太***為你的表現感到自豪了!”楚痕忽然貼著贊布羅塔的耳朵說了一聲。
“這才象話嘛!”贊布羅塔笑了,開心的笑了。
而卑鄙的背後鏟人者,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梅爾嚴厲地對著擔架上昏死過去的中村俊輔出示了一張紅牌後,鳴哨示意義大利隊主罰間接任意球。
還沒有從中村俊輔爆蛋的震撼中清醒過來的日本隊,再遭重創。
卡莫拉內西開出的任意球非常到位,直接吊到了埋伏日本隊大禁區左側前沿二十碼的楚痕身前。
“嘭!”楚痕面對來球,兇狠地一腳凌空抽射。
又是一腳踢歪了的抽射,皮球象是與中田英獸的胯下吊著的鳥兒大有緣分,狠狠地與它又來了一次面對面的親密接觸。
‘啪!’地一下,球迷再次發出驚恐的尖叫,中田英獸滿臉猙獰地瞪圓了眼睛,張著嘴乾嚎著卻只是發出噝噝的啞響,雙腿一軟,跪到了地上,手捂著**,豆大的冷汗從他頭上滑落。
剛愛赤屎這一次徹底無語,在日本隊那次有摸有樣的進攻時,他還能在場邊蹦上一蹦,現在他只有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面色慘然地看著慢慢倒下的中田英獸,無力的感覺瞬間佈滿全身。
日本球迷已經再也無法大吼著,天佑日本,再也無力舉動手中的旗幟來為國家隊加油。
“這不是比賽,這是一場強弱分明的大屠殺,血腥、殘忍、悲悽的事全都發生在了我們球員的頭上,我想,我再也看不下去這樣的比賽了。希望這只是個噩夢,一個能夠讓我們從夢中醒來後就不會再有的噩夢。”
一個提前退出球場的日本球迷哭泣地對記者說道。他的話一落,身邊無數的日本球迷就大吼起來:“堅決反對暴力足球,堅決抵制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