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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宇雲不知所蹤就已經顯現出來了，而且既然李逍遙都已經成掌門了，那趙靈兒當然也該出來了，而紫萱的身份則是趙靈兒的祖母，作為女媧一族相傳的界限，這時候即便是死了，也是很正常的。

燕小乙就那麼看著重樓伏身把墓前的雜草清理乾淨。

其實，很多人不喜歡紫萱。

很多人都覺得紫萱在性格上是自私的，並沒有外表上看起來年麼爽朗，雖然那種生生世世相守不悔的愛情很讓人感動，可她做過很多的事情都惘故了大義，比如獨佔水靈珠，拖延時間不願意修復鎖妖塔，封印青兒，也就是巫後60年，連仙3外傳的終極BOSS燎日也是紫萱一手製造出來的，而燎日說的直接一點就是紫萱手裡的一個犧牲品，強大無比，但是卻沒有記憶，終日痛苦，初衷卻是紫萱和赤炎要演一場美救英雄的戲碼，讓徐長卿愛上自己而已。

“你真的愛他麼？”

燕小乙看著重樓清理完雜草，才忍不住問。

重樓回頭道：“你不懂。”

“我懂的！”燕小乙搖頭道：“你不是一直問我到底什麼是魔麼？”

“怎麼？你懂了？”

“其實一開始就懂了。”燕小乙點頭道：“魔，隨心所欲，不為殺人而殺人，只因想殺人，想要的就搶，不要的就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天地間無人可阻，無人可攔，無人可斥，無人可敵，目空一切，只求隨心所欲，就是魔尊！”

重樓難得的笑道：“看來你懂了。”

“可惜你不懂啊！”燕小乙道：“你守了她幾百年，現在依舊在守，可你真的愛她嗎？她是女媧後裔，是半神，可是她卻更像魔，因為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在乎別人怎麼樣，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只堅信生生世世的愛情，她更像魔，你到底是愛她，還是愛魔？”

重樓沉默不語。

“你可以走了！”

許久後，重樓才淡然的回了一句，隨手開出一條時空通道。

燕小乙走的也很乾脆，他還沒有偉大到真的妄圖去改變一個NPC的愛情觀，何況重樓可真是個隨心所欲的人，當年還有一擊滅殺十萬大軍的記錄，要真把他惹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