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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把刀不夠威武,於是便叫人打了一摸一樣的兩把,交叉揹著,這才顯得英雄豪放,殺氣十足。
聞言,陳客沒有回頭,只顧揮動馬鞭。可憐的烏騅馬經過這一大段路的全力疾奔,體力明顯跟不上,嘴巴粗氣如潮,相信不用太久,白沫都會流出來,它已經在主人的鞭策之下,拼到了極限,隨時都會倒下。
這一倒,便是一場惡戰的開端。
(小孩哭鬧得厲害,恨不得把一秒鐘撕開來用,原來時間,有時候真是不夠使的,各位切記呀。)
第二十八章:惡戰
陳客座下的烏騅馬行將力竭,東方橫所騎的照夜玉獅子情況同樣不樂觀。先前陳客驟然發難,攻擊馬匹,拳套擊中照夜玉獅子一雙前腿,開了兩片傷口。當時東方橫雖然做了些緊急處理,敷藥包紮,但經過一輪疾奔,馬腿傷口又迸裂開來,鮮血淋漓。
這讓東方橫看得一陣心疼——這可是價值八千兩銀子的名馬呀,如果有什麼閃失,八千兩就等於打了水漂。
心疼很快就轉為對陳客的怨恨:區區一名不入流的武當弟子也敢做困獸鬥,簡直不知死活。
——江湖中,人憑派貴。現在的武當派已淪落為公認的魚腩門派,屢屢被外派弟子到勢力範圍內的專屬練級點清場,而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禦抗爭,堪稱奇恥大辱。這一境況,和當初頭頂“第一門派”時的勝景不可同日而語。
派賤人賤,如今武當弟子地位全無,出到外面,經常遭受種種譏諷嘲弄。為此,很多武當低階弟子寧願伸出脖子給別人殺,好重生改投門派。
於是,武當更加孱弱式微。
剩下的弟子要麼是真正喜歡門派的;要麼就是捨不得重頭再來的高手,他們已經在武當功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神精力,好不容易才有一番成就,非不得已,自不願推倒重來,再度經歷那種新人階段的辛苦勞累。
陳客是那種真正對門派有歸屬感的弟子,雖然開始之時,和很多人一樣,都是奔著張三丰的名頭而來的,但隨著一套套拳法練下來,陳客在其中獲得了諸多樂趣,併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迷戀感。
他知道,武當只是暫時的沒落,終會有再度崛起的一天。
……
踏踏踏!
馬蹄雷鳴,如響在耳邊,東方橫騎著照夜玉獅子,已經追到三丈開外了。
“給我去死!”
東方橫猛地一掌按在馬背上,借勢彈起,刀光舞動,一招“風橫天下”,直劈前面的陳客。
他外號“千里獨行”,在輕功方面的造詣也是不弱,這一下從馬背上飛起,彷彿一頭蒼鷹撲擊,勢頭兇猛無比。
陳客早有防備,輕巧一個騰躍,間不容髮之極棄馬下地,展開七星步,向著路外山坡奔去。
官道上人來人往,不適合與人搏鬥。
嘶嘶!
烏騅馬一聲悲鳴,原來竟被東方橫勢大力沉的一刀劈在背上,生生砍入半尺,血肉翻飛。
東方橫這口朴刀,乃是用百鍊精鋼鍛制而成,雖然算不上神兵,但也不是凡品。他不等招式用死,抽刀而出,也來不及安置照夜玉獅子了,邁開大步,急追陳客。
在他身後,烏騅馬瘋狂地蹦幾蹦,就軟綿綿倒在地上,血流滿地,眼看不能活了。而那匹照夜玉獅子頗具人性,撒開四腿,跟上主人。
官道之外,是一溜柳樹林,樹林之外,為一座座挺拔的山嶺。這一帶屬於大理地域,遍產山茶,不過現在茶花季節早過,倒少了一道亮麗風景。
陳客奮力奔跑,只顧往險峻茂密處鑽。步雲靴的妙用再度得到發揮,行雲流水般,如履平地。
後面的東方橫只氣得咬碎鋼牙。
他目光毒辣,一眼就看穿陳客的武當功夫不過泛泛,連梯雲縱都沒學,更沒有入手內功,而身上沒帶劍,肯定是練拳宗的。
一名普通的武當弟子就已經夠菜的了,何況還是選擇拳宗的武當弟子,更是菜上加面,想怎麼揉就怎麼揉。
東方橫本想著能輕而易舉地收拾對方,不料折騰了大半天,連對方的毛都沒抓到一根,大出意料之外。
“小子,看你往哪裡走!”
他長吸口氣,生生拔起三尺高,踏上一棵灌木上,用力一踩,借勢前躍;再度踩上另一棵樹木,故技重施;如此一來,他的速度大幅度得到提高,數彈之後,逼近陳客後心,朴刀如電,直劈其頭。
當!
鋼鐵磕碰的聲響清越無比,卻是陳客轉身,揮拳擋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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