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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我在大街上流浪,忽然一個漂亮的姑娘,坐在我身旁,嘿,雪白的大。。。。。。”
今晚月色分外迷人,徐恆躺在閣樓的頂部,舒服地翹著二郎腿,哼著自己改編的水手。
閣樓二樓,依舊有黯淡的昏黃燈光透出,依稀可見幾個嬌俏可人的身影在屋裡走動。
閣樓下,邙山七人組,耳朵插著棉塞,盤膝而坐,神情嚴肅地打坐運功。
“寂寞,人生真是太寂寞了。”
唱了幾遍歌曲,受不了一個人自娛自樂的徐恆感慨了一句,直起了身體。
“比一個人唱卡拉OK更寂寞的,就是一群人去卡拉OK只有一個人唱!”
徐恆坐在閣樓樓頂,雙手託著下巴,傷春悲秋地感慨了一句。
“得找點事情做。”徐恆皺著眉頭沉吟了一會,眼中忽然一亮。
在包裹中摸索了一會,徐恆掏出一本邊角有幾分陳舊的藍面書籍,書籍首頁一行小字:青城派資訊匯總。
“嘖嘖,這就是青松在青城派隱忍十二年收集的所有資訊嗎?很好,我倒要看看,這十二年青城派發生了什麼。”
徐恆神色鄭重,緩緩揭開這本傾注了青松十二年隱忍的‘青城派資訊匯總’。
“在下青松,陸家莊密探。受陸莊主之命,自今日起,斷絕世間俗名,斷絕世間人物關係,潛伏青城派!從今以後,世間沒有湯顯赫,只有青松。”
徐恆翻到‘青城派資訊匯總’第一頁,就看到了讓人肅然起敬的內容。
“原來,青松的真名是叫湯顯赫嗎?”
“死士!當真是愚忠的死士啊!”
徐恆磨砂著‘青城派資訊匯總’第一頁有些暗黃卷曲的材質,厚重有力仿若置之死地的字跡,恍然間,依稀看到了十二年前年輕的青松伏在案首,心情複雜地寫下這行字時的情景。
“古之要離,今之青松。”徐恆右手輕輕拍打著‘青城派資訊匯總’,神情觸動,“陸展元當年到底是何等風采,居然會讓一個人拋妻棄子,捨棄世間的一切,甘願做一個潛伏他派的密探?一個密探如此,那剩餘的七十一個密探呢?也是如此嗎?”
“陸展元。。。。。。。。不愧是一代梟雄啊。”
徐恆目光閃爍,心神觸動,長久幽幽一嘆,才繼續往後翻去。
“三月,我啟程前往青城派!”
“五月,我費盡心機終於加入青城派。”
“六月,我成為青城派入門弟子。”
“七月,信使前來,自此約定每月初一碰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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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恆查閱著‘青城派資訊匯總’上的每一條資訊,看著一個個日期,看著一行行字跡,看著一件件記錄的事情,徐恆放佛看到了青松在青城派的艱難生存生涯。
“五月,這是我加入青城派的第二年!不知道家中的妻兒如何了?”
“九月,青城派發生大事!青城派掌門長青子逝去了!年僅三十六歲!關門弟子餘滄海接任掌門之位!”
“十一月,青城派掌門餘滄海行蹤詭異,且門下心腹弟子最近也是行為異常,似乎是在練一門新的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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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這是我加入青城派的第三年,我家中的麟兒應該三歲了吧。”
“八月,信使已然三月沒有前來。”
“九月,援助物資全部斷絕!該死!我在青城派處境艱難起來了。”
“十一月,我被調往來福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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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這是我加入青城派的第四年,此刻我才聞知陸莊主已然於去年六月身隕。”
“九月,陸家莊遭逢大變,實力衰退。不知道我的妻兒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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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這是我加入青城派的第五年,信使還是沒有出現。我成為了來福客棧的掌櫃!掌櫃?可笑啊!”
“七月,青城派誅滅福建清水閣,似乎在尋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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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這是我加入青城派的第八年,信使沒有出現。”
“十二月,青城派設立多處分舵,且與福建的福威鏢局發生了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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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恆查閱著一條條的資訊,不知不覺中,厚厚的一本‘青城派資訊匯總’已經被他翻閱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