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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難得,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瀘天唱著唱著,幾滴男兒熱淚也是奪眶而出,讓得吳迪一驚,趕緊勸慰道:
“喂喂喂,我們倆兄弟重新相聚是好事,別太動情了啊,整得跟個娘們一樣。”
瀘天自是喜極而泣,開懷大笑道:
“你知道嗎?你出事後,我去過你家找你,結果被你的父母轟了出來!他們說,就是因為我這樣的朋友,讓你天天不務正業,只知道玩遊戲,荒廢了學業!
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我再也不能和你聯絡上了……”
吳迪想起了自己記憶最初恢復時,夏凝寒說過的一句【人心不古】,並以此來形容與自己私交甚好的瀘天,結果沒想到他早就去看望過自己,只是被自己的家人攆了出去。
一時之間,吳迪頗為內疚。
他下定決心找瀘天之前,不是沒有想過夏凝寒的話,但是最終他認為兄弟情義是一輩子的,他不信瀘天會變,於是才在第一時間聯絡了他,結果現在才得知了這件事的隱情。
他豪氣干雲地舉起了酒杯,自己倒滿了整整一杯紅酒,隨後對瀘天說道:
“別問我為什麼,也別問我為什麼要在你面前自罰一杯,一切,盡在酒中!”
吳迪一飲而盡。
瀘天先是一愣,後來也是酒勁上頭,加之吳迪那毫不做作的自飲,於是再次倒滿了整整兩杯紅酒。
“人生難得起起落落,朋友情誼可比天地!來,也別問我為什麼,一起飲了這杯!”
兩杯紅酒下肚,酒量不行的吳迪立刻便覺得頭重腳輕,有些站立不穩。
瀘天見狀,也不勉強。於是酒足飯飽的兩人便互相攙扶著,從包間裡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不料,吳迪腳下一滑,身子便朝一旁極速傾倒而去,瀘天酒勁上頭,也是攙扶不住,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吳迪徑直撞向了一個路過的年輕女人身上。
女人身著一件無袖低胸羊毛衫,下身是一條黝黑露腿的緊身皮裙,看起來十分高階洋氣上檔次。
而女人躲閃不及,嬌呼一聲後,仍是被吳迪撞了個滿懷。
不過正是有了某種圓鼓鼓的器物提供的緩衝,讓吳迪精神一震,這才好不容易控制了身形,沒有跌倒在地。
“找死啊,你!保安,保安!快過來,將這個醉鬼攆出去!”
女人趾高氣揚地瞪著十幾公分的細高跟,又羞又怒地捂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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