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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而兩個棋子都如過了界的卒子，只能不斷前行，算不算兩敗俱傷？”

尊忌忍不住怒喝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陳念祖望著永無天日的冥界上空，“這個世界再強大，哪怕已經成為所有大世界中的戰界，可依然是一個多餘的牢籠，沒有人想看見籠子裡的野獸跳出來傷到自己。”

“可是這隻野獸畢竟成長到了一定的高度，那麼定點清除就會有些困難。”

“縮在籠子裡的野獸擁有最狂暴的反擊，可一旦這隻野獸升起逃生的念頭，主動來到籠子的邊緣，還會是爪牙最厲的狀態嗎。”

屠龍聽懂了一點點，可腦中還是有很多問題，“我讀書少，你別騙我，能不能講點我不帶腦子就可以聽懂的？”

等到屠龍眼巴巴看著陳念祖不再仰頭，卻發現陳念祖眼中只剩下了悲憤。

“野獸和籠子即將消失，可是我付出的，是一大群願意為彼此擋命的兄弟。”下一秒，陳念祖的咆哮聲席捲整個冥界，驚得兩個大世界正在玩命的戰士皆是茫然地停止攻擊，在這一瞬間分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第490章一切的真相

“我們都只是棋子罷了，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句話很直白，至少屠龍聽明白了，而且身邊之人的反應似乎也在告訴自己，所有人都聽明白了！茫然地停止攻擊。在這一刻，所有人不清楚自己是在為誰戰，或戰的結果出來了，又如何。

就算有一方徹底滅亡，剩下的呢？能否繼續活下去？

陳念祖說得已經很清楚，從數萬年前開始，這盤局已經落子，西方諸神攻破東方天界，東方的萬神甚至不惜製造萬神隕落的時代，也要捉鱉入甕。

紫胤，這個遊戲在天界的混沌之主，就是對弈的一方，身後站著天庭和天界這兩個龐然大物。

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冥界降臨，主動成為被清除的點。

尊忌忘記了冥界種子就在自己的右手拳頭中，望著陳念祖，緩緩說道：“紫胤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混沌本源力量會覺醒在你身上。”

“因為我本就是一道混沌本源力量。”陳念祖徐徐道來：“曾經我以為我是一個從古戰場中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