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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似乎很好呀?”胡永慶奇怪地問道:打入黑陣的三顆白子雖說破去了一些黑空,但同時也讓黑棋的右上和右下走實,且自身沒有什麼眼位,以後必成為被攻擊的物件,儘管外而有頭此時死活還不成問題,可若說佔到便宜卻也不象。
“呵,擔心黑棋的扳出反擊難以把握可以理解,但彭大爺的單關跳就有點太過自重了。象現在這個棋形,第一感是六路斜飛,大體上黑棋只能靠、退,讓白棋接在外面,如些雖說右上黑空還是圍了起來,但白棋中腹拐到,棋形極為厚實,以後就可以放心打入邊空做戰,如此局面簡明。由於幾顆孤子眼位不足,強行打入下邊破空做戰容易被對方纏繞攻擊,所以可能也就是五、六路淺削一下了事,力度遠不如在三線直接打入。現在白棋走出了緩手被黑棋佔回要點,這盤棋的形勢又變得複雜起來了。”穆建平微微笑道。棋手的水平往往就體現在這種看似簡單的一路之差上,業餘愛好者下棋最大的問題就是經常強硬得過份,有時又保守得叫人驚訝。
覺得區域性沒有好的應手,彭得祿中腹再跳一步,棋諺有云,單關無惡手,雖說這幾步棋的交換有些吃虧,但只要能很順利地出頭,那麼此時談論勝負還早得很。
彭得祿的手還沒從棋盤上離開,小飛飛的棋子便已經落在了棋盤上:五路飛刺,機敏。
“唉,彭大爺又走了緩手,這個時候應該四路靠一下把棋形先手整理,然後再根據黑棋的應手或就地作活,或中腹出頭。現在被黑棋點到,白棋整體變重,以後如何逃起孤來負擔就大多了。”穆建平嘆道。
“可是那樣不就叫黑棋右下角全成實空了嗎?”老王頭的水平和彭得祿在伯仲之間,他想的也就是彭得祿所擔心的。
“事有輕重緩急,現在棋盤上的重點是圍繞這幾棋白子的攻防戰,為了可能的餘味而使自已的大龍處於危險之中顯然是丟了西瓜撿芝麻的錯誤。”穆建平答道。
因為之前沒有靠到,白棋對於黑棋的刺只有老老實實地粘住,黑棋得裡不饒人,繼續七路跟著順手一刺,彭得祿還是隻有接上。如果是玩五子連珠,彭得祿應該就算贏了,可惜這不是五子棋,而是圍棋,六顆棋子連成的棍子並不是力量,反而該被叫做包袱。
“彭大爺可能不行了。黑棋接下來只要在一飛,整個右下連邊帶角幾乎全成實空,白棋沖沖打打雖然可以衝進來一點,但全域性實空怕也是不夠了。”大體判斷了一下形勢,穆建平心裡暗暗想道。
但小飛飛的出手卻是在左下五二位透點而入,這遠離主戰場的一招讓在場所有的人目瞪口呆。
第一第二十八章 勝負一瞬間
“啊,這不是白白送死嗎?”胡永慶失聲叫道:他心中當然是希望小飛飛能贏下這盤棋,讓平時總是自視甚高,老擺出一付高手架子的彭得祿丟丟面子,現在小飛飛放著簡單易行的道路不走而另生枝節,徒生變數,怎麼能不讓他感到失望?
“白死倒不至於,但這個時候放著中腹守空的的好點不佔而去侵角時機上是否恰當就不好說了。”穆建平輕輕搖了搖頭沉吟地說道:雖然左下是白棋星位大飛小尖再加一個單關的理想形,但由於兩邊均補緊緊逼住,感覺上白子是不會被輕易吃掉,就算勢頭不對,黑棋從外邊二路的小尖總會成為絕對先手,因此即便這顆棋子死在裡面也不會造成太大損失。只不過此時彭得祿的棋勢已然不利,必將在這裡走出最強應手以尋找攪亂局面的機會,如果是有經驗的棋手,肯定就不會犯這樣的戰略性錯誤。
果然,白棋二路尖頂,彭得祿走出了最強手,既要最大限度地將整個角部守住,同時又不忘搶奪邊路官子,假如黑棋此時不敢活角而從外邊二路尖定型的話,則白棋團住後,就相當於黑棋白損兩目,雖然這個此時兩目實空或許不足以影響勝負,但若不如此就更難去爭勝負。
“好狠呀,裡邊能活嗎?”老王頭擔心地問道。從棋形上看黑子若想活角似乎只有三路挺頭,在和對方的補斷交換後搶佔二、三位要點擴張眼位,但白棋強硬地二路並阻渡之後裡邊的三顆黑子所構成的空間並不足以擺出兩隻眼位,而若是活不出來,則連左邊的官子也給損了,這樣下去即便轉回右下封空的好點,雙方在實地上的差距也將變得微乎其微。
“不好說,我記憶中白棋的尖頂似乎是稍稍有點過分的應法,但這裡的變化太複雜,短時間內很難算清,還是看他們的實戰吧。”穆建平答道:他的水平雖然比老王頭和彭得祿遠遠為高,但在這樣具體的問題上去也不敢輕下結論。
顯然,小飛飛對於這裡的變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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