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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到了場邊。
點球這短短的12碼說實在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心理遊戲,罰球的隊員和對面的門將在不斷的相互的欺騙暗示中完成這個過程,不到最後一刻,沒有人會知道勝利者是誰,殘酷而又充斥著懸念。
所以想要讓弗蘭克·德波爾在這一回合的心理暗示中獲得勝利,就是蔣奇現在嘗試去做的一件事。
“弗蘭克,你聽我說然後自己去判斷,面對左腳球員,門將往往會選擇反角,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暗示……還有在罰點球的時候,我覺得力量往往要比角度更重要。”
荷蘭隊的隊長沒有回應,低著頭在思索著。
菜鳥教頭繼續說道:“以上是我的建議,選擇還要你自己來做,但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雖然我們是主場,但是這個點球的責任我可以替你擔起來,你要拋掉所有的雜念,我們已經掌握場上的主導權,遲早會贏得這場比賽勝利的!”
其實,老蔣說的這些話也是一連串的心理暗示。
他能夠猜想到的,影響弗蘭克·德波爾最終點球選擇的因素不外乎,想贏,怕罰丟。
想贏來自於主場球迷的期盼,這是一份沉重的壓力毋庸置疑,也來自於球隊本身對於本土捧杯的一種渴望,這種榮耀真的是很難碰到的,歐洲盃每四年才有一次輪迴,如果錯過本土作戰的這一次機會,即便下次或下下次拿到獎盃,也有些錦衣夜行的味道。
更何況,這很可能是弗蘭克·德波爾參加的最後一屆歐洲盃了,畢竟荷蘭隊的隊長今年已經過了而立之年,開始奔四了。
因此在蔣奇言語裡透露出來最重要的意思就是,他可以承擔起點球一旦罰失之後的責任,讓弗蘭克同學不要有過多的思想負擔。這樣做到底有多少作用,老蔣自己也不得而知,所求的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
默克最終用向托爾多出示的黃牌駁回了義大利球員們的申訴,同時恢復了場上的秩序。
弗蘭克·德波爾站在球前,表情略顯凝重,所有人都在盯著他面前的足球,大概只有蔣奇一個人更關注這位荷蘭隊長的表情。
助跑,他果然沒有選擇托爾多的左手方向,而是大力抽向了中路!
可惜,因為助跑中間弗蘭克有意的一個停頓,托爾多向左邊倒下也跟著慢了半拍,在眼睛的餘光看到自己撲錯方向之後,雙腳有意的橫向蹬開,居然真的碰到了弗蘭克罰出的足球。
足球在碰到托爾多的腳踝之後,向上彈起撞擊到了門楣,最後才施施然向外飛去!
阿姆斯特丹競技場裡先是響起了一片惋惜聲,緊跟著卻是驚呼和興奮的吶喊,就像是忽然爆發的火山一樣!
有人比弗蘭克的反應更快,一個橙sè的身影與一個藍sè的身影幾乎同時從禁區外面撲了進來,在糾纏中橙sè身影占了上風,率先搶到了足球撞擊門楣後彈出的落點,用頭將這黑白相間的jīng靈砸進到球網裡!
這是荷蘭球迷們先惋惜,後驚歎,再歡呼的全部,可惜這讓整個阿姆斯特丹競技場沸騰起來的歡呼聲被默克的哨子打斷了。
德國裁判站在那個橙sè身影——也就是戴維斯補shè的位置上,手臂平伸,示意戴維斯在和迪比亞吉奧爭搶位置的時候手上有拉拽動作,進球無效!
野豬憤怒的向默克揮動著手臂,但最終換來的卻是一張黃牌。
托爾多一臉慶幸的從球網裡將足球撿了出來,還不忘伸手向方才給了自己一張黃牌的德國人豎起大拇指,球場裡頓時噓聲四起,但這無助於比賽結果仍舊是平靜的0:0,不曾有改變。
可不知道為什麼,蔣奇的心理卻倏然覺得順暢了許多,儘管與歷史軌跡的結果一樣,這粒點球沒有罰進,但其中過程這些許的改變卻讓菜鳥教頭收穫了些微的希望。
他總覺得球進沒進網與算不算進是不同的,將球打進但被判無效和球根本沒進這兩者之間給球員們的心理暗示完全不同,前者代表我們有能力把球打進去,後者則更像是直接挫傷進球的希望。
一個只要重複,一個卻要改變,應該是不同的吧……蔣奇如是安慰著自己。
上半場就在這戲劇xìng的轉折過後走向尾聲,半場結束時,老蔣沒有起身走回球員通道,而是站在通道的門口與每一位走過來的球員擊掌,然後說一聲,“乾的好!”
他希望能透過在細節上一點點的修補來更改比賽最終的結果,他要儘可能的消減原本那個軌跡裡面兩粒點球不進對球員士氣的挫敗和打擊,而且現在他們還有另外的一次點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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