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沒的地方。

看到這樣的惡山惡水，我身上打了一個激靈，心想這紅顱公會多半不是善類。我們小心翼翼地攀上山崖，來到山寨之中，看到許多人在裡面飲酒作樂，大塊吃肉，大稱分金銀，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最裡面有一張高大的椅子，比皇帝老兒的龍椅稍微要小，上面坐的人氣宇非凡，一身緊身的裝束，眉毛高高地揚起，額頭四四方方，眼中透出犀利的光芒。

“你們終於來了。”那人淡淡地說道。

“怎麼，你知道我們要來？”我驚訝。

“是的，路上那麼多納迦，沒把你們吃掉嗎？”那人輕蔑地一笑。

“你就是紅顱公會的首腦齊曼？”我不理他挑釁的言語。

“是的，我就是，藤吾那老頭的最後通牒你帶來了吧？”齊曼大言不慚道。

“帶來了，怎麼樣，你是不是承認你們和納迦一族有勾結？”

“是的，沒什麼好否認的。”齊曼依然故我。

“你難道就不為自己辯解一下嗎？”

“辯解什麼，你會相信嗎？朝廷說什麼就是什麼，給過我們一次辯解的機會嗎？我們紅顱公會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全是被你們逼的。”齊曼有點激動了。

“哦，朝廷是怎麼逼你的，說說看。”我的好奇心大起。

“好，你想聽，那我就告訴你。我們以前都是漁民，一出生就和大海打交道，三歲就會撒網，五歲就會潛水，九歲就能自己駕船出海捕魚。我們的日子過得很清苦，但是也很快樂，因為我們辛勤地勞動著，我們的所吃所穿，都是靠我們自己勞動得來的，我們過得很充實，很滿足。

“但是我們在大海中所捕獲的，並非全部歸屬……

我們，其中有一部分要上繳給國家，這叫做漁稅。本來，帝國保護我們的安全，我們向帝國繳納賦稅，也不是什麼不合理的事情，但是在去年，帝國突然將賦稅提高了一倍，並且每個月還小額量地加收其他名目的稅款，讓我們本來就不富足的生活雪上加霜。

“許多漁民開始抗稅，有的甚至和官兵發生衝突，但是民終究是鬥不過官的，除非是仰仗其他強大的勢力，而這個勢力就是紅顱公會。但是紅顱公會的力量也不夠強大，我們和官兵發生過幾次正面的交鋒，大多是不利，有一次還發生了海戰，我們的船翻了，眼看就要葬身大海。

“就在這個時候，救星出現了，他們就是納迦一族。他們神奇的身體構造讓他們能夠在海面上行走，高深的魔法造詣又讓他們能輕易戰勝敵人。是的，納迦一族是上天派來救助我們紅顱的，也是上天要腐朽的帝國走向末日。白影他是對的，那皇帝是該死，可惜白影他失敗了，帝國沒有被推翻，我們這些窮苦的老百姓依然要遭受帝國無情的壓榨。但是現在我們要起來，我們不要再忍受，我們要推翻昏君，自己做主人。”

“是啊，是啊，跟著大王有吃有喝，比跟著什麼狗屁皇帝老兒好多了。”一個紅顱公會的成員道。

“還有妞泡哦，嘿嘿！”另一個發出淫褻的笑容。

“對呀，還有熱烘烘的大姑娘呀，嘖嘖！”

我頭上冷汗直冒，想不到我是遇到了傳說中的梁山好漢，這個齊曼儼然是農民起義軍的領袖。我要是殺了他們，不就成了扼殺農民起義的劊子手？

“就算你們所說的是真的吧，那你們推翻皇帝就推翻皇帝，為什麼還要傷及無辜百姓啊？”我找到了一處破綻。

“革命總要流血的吧，為了我們光明的未來，這一點小小的犧牲又算什麼？更何況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是那些納迦乾的，不要把帳算到我們紅顱的頭上。”齊曼狡辯道。

我無語。O，你厲害，我說不過你，但是任務總還是要完成的。

我伸手把最後通牒的信紙交給了齊曼，道：“東西我交到你手上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要回去交差了。”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你覺得我們還有退路可走嗎？”齊曼看也不看信紙，一把扯得粉碎，比皇帝之劍還要性急。

“你，你真的要造反？”我吃驚。

“又能怎樣，如果我們投降朝廷，朝廷會赦免我們嗎？造反是死罪，不造反也是死，也許造反還有獲得一線希望，我們要賭一把。”

“好好，你造你的反，我們先告辭了。”我看情況不對，帶領隊伍就要開溜。

“不許走，你道我們紅顱公會是什麼地方，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能走的嗎？”齊曼厲聲喝道，他的背後，已經走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