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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我在醫院裡見的那個怪人,那個腦子受過傷的傢伙。我急忙轉頭,想要去看他,卻發現背後一個人也沒有。大白天見鬼了,還是我有幻覺了?
“記住,我會在盧克森的陣營裡等你的。”在虛空之中又傳來這樣一句話,那聲音似乎是直接傳到我的腦神經中,周圍其他人都沒聽見。
“媽的,你到底是誰,出來,別裝神弄鬼。”我火大了,大聲叫嚷。但是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到是幾個路上轉過臉,好奇地看看我,好象是見到了瘋子。
真他媽太丟人了,上班去的車子剛巧開到,我一把鑽進車廂裡,想立刻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小葉啊,今天你遲到了。”田總溫和的聲音。
“對不起,田總,今天家裡出了一點事情。”我隨口找了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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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美服玩家亮月姬
第一次在詩若公司遲到,按照規章制度,我被扣了工資。但是田總畢竟還是對我很好,沒有多說什麼,也讓別人不能說閒話。
晚上,照例要進遊戲,我的手有點遲疑,滑鼠停在激戰世界的圖示上,就是按不下去。冷汗,虛汗,我背上彷彿有千鈞的重量,將我壓得喘不過氣來。有人說,要一路贏下去,中途不能失敗,失敗一次就會有陰影,很難再爬起來。到底要不要進呢?生平第一次為進不進遊戲而煩惱。
他鳥的,不管了,老子怎麼也學起娘們婆婆媽媽的,是死是活去搏一搏,砍頭也就碗大的疤。進入遊戲,一看,城裡又好多人,把一個禎臺郡給擠得水洩不通。
“太爽了,官方又開新地圖了啊,那些雪人還真厲害,差點被他們打死。”
“雪人還好,保護蘇的那個任務才叫變態呢,那麼多怪,四面八方地擁過來,一不小心就要滅團的。”
“吵死了,吵死了,這麼簡單的任務都不會過,聽說今天晚上要開啟第二個主線任務啊,還說很難的,你們準備好了嗎?”
“難?那最多過不去中途退出了哦,再難的任務總不能把性命丟了。”
幾個普通的神選者又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我不以為然,但是他們剛才說“今天晚上會開啟第二個主線任務”,這是怎麼回事,今晚我如果再失敗,主線開啟不是又要沒戲了嗎?
“東來,好久不見啊。”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安飛。
“還有我。”出現了森空翼。
放眼一看,比雪更白、絕望領隊等這些人都在,太好了,終於又見到老戰友。今天陳綺貞的樣子似乎特別乖巧,也許是因為昨天太任性乖張了,今天才有所收斂。
“大家都到齊了啊,太好了,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新朋友。”藤吾大師熱情地招呼上來。
“新的朋友,是誰啊?”我們都很好奇。
出來一位女祭祀,全身披掛著許多華麗的裝飾品,像蒙古族的女人一樣,鈴鐺、項鍊、吊墜,四下裡作響,像是開了一個小型的音樂會。
“這是來自美服的玩家亮月姬,亮月小姐。”藤吾大師鄭重地介紹道。
“什麼,亮——月——雞?”我故意把“雞”這個字吐得很大聲,因為想到了早上在洗頭房裡的遭遇。
“是Hime,不是姬,藤吾大師啊,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叫我Hime,公主的意思。”亮月姬對藤吾大師發起嗔來。我聽得全身雞皮疙瘩。
“是,是,是,是Hime,看我這老糊塗,記性差了,亮月小姐給我講過好幾遍的,我就是記不住。”藤吾大師拍拍自己的腦袋瓜。
“Hime,公主?那不是日語嗎,藤吾大師,你剛才不是說她是美服玩家?”安飛是搞外語工作的,對島國的語言也多少有了解。
“是啊,她的確是美服……
的玩家,但是我沒說她是M國人啊,你看她說得一口流利的語,還穿戴成這個模樣,哪裡像是白面板的金髮女子啊?”藤吾大師眼睛一亮,似乎對白面板的金髮女子很嚮往。
“難道她是島國人?”我脫口而出,在我的印象中,那些島國女子都是一個個“呀賣逮,呀賣逮”在**中掙扎的形象,莫非……
“什麼島國不島國的啊,多難聽呀,本姑娘只不過在扶桑留學而已,亮月姬是我的扶桑名字,怎麼樣,好聽不?”學習扶桑國的女人,亮月姬做出一個標準的藝伎的笑容。
嘔,好好的炎黃不當,一定要去學島國女人,你不知道島國的文化都是抄襲我們炎黃的嗎,不知道島國連自己的文字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