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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人是一個高貴的種族,擁有著高於其他獸人種族,以及高於人類的智慧。
無論是在比蒙社會,還是在人類帝國,一個狐人的價值,都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的,特別是一個還保留著處女花冠的狐人少女。
“該死,馬上放小船下去。”
當斷角發現,落水的狐人少女娜塔,還沒有溺水的瞬間,他大聲命令羚羊人從大船上,扔一條連結著繩索的小船下去。
災難中降臨的幸運,這條小船很快就接近了狐人少女娜塔。等到娜塔爬上小船,斷角大聲命令水手,迅速將小船往回拉。
然後當大海稍微平靜的時候,小船被吊了起來。伴隨著一聲可怕的撞擊,所有人都跌倒在船上。
這是個鋌而走險的上船方式,但幸運的是沒有人喪生。
眼前渾身溼水的狐人少女,身形修長,曲線玲瓏,一張俏臉絕對不同於其他任何種族的少女。
那是一張標準到極點的瓜子臉,在她的肌膚表層,雖布有一層細細的白sè絨毛,卻絲毫不影響那種驚人的視覺美感。
狐人少女娜塔的衣裙渾身溼透,一條溼漉漉的尾巴正好拖在甲板上。
順著她一雙玲瓏剔透的小腳往上看,溼漉朦朧的裙子中,是兩條柔若無骨,令人**的纖纖細腿。
順著那不堪一握的腰圍再往上移,便可以看見她微微隆起的小胸脯,還有單手就能輕鬆掌握的一對小白兔。
斷角扶著搖搖晃晃的狐人少女娜塔,忽然發現周圍寂靜無聲。
他抬起一雙牛眼,卻看見羚羊人附庸,和一幫獺人苦力,個個眼眶通紅,在胯下瞬間頂起了無數個小帳篷。
“混蛋!你們這幫卑賤的蠢貨,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部都閹了馬上給我去幹活!”
斷角的怒吼著揮動手裡的皮鞭,一幫羚羊人和獺人苦力,彷彿一群驚慌失措的耗子,在甲板上到處抱頭鼠竄。
“謝謝”
狐人少女娜塔有些神智不清,只是輕輕吐了兩個字,便一頭軟倒在兩個母牛頭人的懷中。
斷角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兩個母牛頭人將她帶進船艙裡去。
在斷角最後看向她們的牛眼裡,有意無意的比較了一下。
狐人少女有著十分嬌俏的誘人臀部,母牛頭人則是粗糙肥厚的大屁股。
再回過神來看看自己碩大無比的褲襠位置,在斷角的腦海裡一陣齷齪的苦笑,“狐人少女的花冠,呵呵我斷角怕是沒有那個豔福了!”
風暴過後,大霧籠罩了整個海面。
斷角依舊搞不清航向,但能再次挺過風暴,他一顆提在嗓子眼的心,總算又重新落回了肚子裡。
在溼漉漉的霧氣中,斷角只穿了一件皮質馬甲,將他那龐大粗壯,佈滿一身傷疤的肌肉展露無遺。
黑sè的鬃毛在胸前迎風飄蕩,斷角幾度拿起單筒航海鏡,然後又放下。
濃厚的迷霧中似乎隱藏了無限的可能,這時候,可以看見斷角流露出一種茫然的神sè,嘴角也在跟著微微抽動,“隨著大地的孩子們在黎明平原上游走,他們會聽到來自大地中心的黑sè密語。那些密語告訴那些孩子戰爭和欺騙。”
“許多勇敢的獸人因此開始變的惡毒,並開始擁抱黑暗。他們背離了自己善良的兄弟們,開始獨自四處漂流”
唸完一段自己最喜歡的詩——大地之母的哀傷。
斷角孤身站立在船頭,輕聲低吟,“我斷角除了一顆勇敢的心,已是一無所有。”
也許只有在周圍無人的時候,從斷角的眼底,才會流露出,那種孤苦又怨恨相交的神sè。
斷角是一個不服輸的人,即使在爭奪牛頭人酋長地位中,他不幸輸了。斷角也發誓,絕不向新酋長臣服。
他被部族流放,帶著自己的斷角族人,名義上是部落的貿易船隊,其實身為海盜,長期在人族海域,以到處流竄,靠搶劫度rì。
強大的人類帝國不是好惹的,斷角也為此而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曾經如rì中天,強大的斷角氏族,到現在,只剩下了307個牛頭人戰士,106個羚羊人附庸,以及隨便抓來的80個獺人苦力。
嗯,還有一大堆婦孺,和那3個可憐的部落巫醫。
“如果大地之母肯再給我一次機會,哪怕只有一次,我斷角一定會好好把握!絕不再像以前那麼愚蠢絕不!”
斷角牛眼滾圓,雙手用力緊握著自己的寶石鏈飾,向牛頭人信奉的大地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