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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姓啊!若是單以這一招論的話,趙飛熊甚至已經隱隱的超過了張大山。
許丹辰躲閃不及,腳下一個踉蹌,只聽噗嗤一聲輕響,長劍貼著他右臂劃過,在手臂上帶出一個血口,緊跟著手中一鬆,寶劍噹的一聲落地,人也栽倒在比武臺上。
趙飛熊不依不饒,一個墊步,飛身來到許丹辰面前,劍尖揮動,刷的頂住了許丹辰的咽喉。
他先抬頭望了一眼蘇陽,眼中盡是挑釁之色,然後才對許丹辰得意道:“承讓了!”
張大山霍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聲喝道:“十八,你怎的傷了你師兄,還不快扶你師兄起來!”
趙飛熊卻沒有去扶許丹辰,劍尖依舊頂住許丹辰的咽喉,昂首挺胸道:“師傅,比武哪有不受傷的,要怪也是師兄學藝不精,怎能怪我。而且師傅您看,我說的吧,還是這套劍法管用。”
這小子一場比武勝利,非但劍指大師兄,說話間連師父也不太敬重了。而對面的一群子弟,大多都有二三十歲,武藝雖然不行,基本的人情道理還是懂的,比武場上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許丹辰畢竟年紀最大,老成持重,見場上氣氛凝重,連忙擺了擺手,躺在地上苦笑道:“罷了,師弟你贏了,師兄認輸,勿再多言。”
張大山眉頭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蘇陽,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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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劍,是這麼用的
趙飛熊一戰便大勝大師兄,意氣風發的朝蘇陽揚了揚下巴,小臉上滿滿的全是挑釁和嘲諷,大聲道:“大師兄既然已經認輸,那下面就輪到二師兄了。”
“輪到二師兄”,而不是說請“二師兄指教”,其中的區別不言而喻:自然是輪到二師兄敗在他的劍下。
蘇陽扭頭朝張大山看去,見張大山正巧也在看自己,眼神中帶著幾分期許,頓時明白了張大山的意思。
畢竟是師兄弟比武,雖然趙飛熊狂妄了點,但若是師傅親自下場教訓,一方面丟了身份,另外一方面,也未免顯得有些偏心了。
再者就算張大山勝了趙飛熊,也並不能說明問題,反而顯得三江派弟子裡這位最小的師弟武功反而是最高的,只有師傅能製得住他,那以後趙飛熊就更狂了。
蘇陽正有教訓教訓這小子的意思,身形一晃,已然進入比武場,腳下連續邁出三步,在離著趙飛熊只有不到三尺之時,忽然拔出了青鋼劍,手腕一晃,長劍斜斜朝下遞出。
叮一聲輕響,青鋼劍劍身平平的撞在趙飛熊劍上。
這一下蘇陽已經在劍身上灌注了全部的內力,加上出手又快又急,與趙飛熊的劍一觸之下,趙飛熊頓時覺得手中傳來一股大力,震盪之下,便握不穩長劍。
一道寒光閃過,趙飛熊長劍脫手,遠遠的落在一邊。
這一幕,讓所有的人立刻聯想到當曰蘇陽攔住趙飛熊“飛劍”的情景。
趙飛熊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忽然之間大怒道:“枉你是二師兄,居然如此不要臉面,你趁我不備,偷襲怎的!”
蘇陽也沒搭理他,彎腰扶起了許丹辰,抬手拍了拍他衣襬上的灰,笑道:“老實人啊,吃虧了吧。”
許丹辰也是苦笑,搖頭道:“哎,總歸怪我學藝不精。”
那邊趙飛熊見這兩位師兄有說有笑,全然把自己當成了空氣,而這一場分明自己是勝利者,卻也無人叫好喝彩,意料中榮耀的場面絲毫沒有發生,不由的惱羞交加,覺得是二師兄搶了自己的風頭,小臉都有些扭曲起來。
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劍,舞了個劍花,紅著臉喝道:“你們說夠了沒有!你剛才乃是偷襲,不能算數,有種的,我們真刀真槍再比一次!”
蘇陽一擺手,先將大師兄許丹辰送到一邊歇息,然後才走回臺上,當著張大山和所有同門的面,朗聲道:
“老十八,依著我的以往的姓子,你今天決計是討不了好去,至少也要斷你一臂。不過師傅仁義,不許同門相殘,所以我只教訓教訓你,練武之人,不能只有眼前路,沒有身後身。”
張大山暗暗點頭,老二這番話說的頗為得體,既有教訓之意,也不乏做人的道理,正是師兄該有的風範。
蘇陽也不拔劍,就任憑青鋼劍那麼斜斜的插在腰上,很是隨意的一揮手:“你進招吧,對付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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