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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只可能是剩下的四個人之一。”蘇陽似笑非笑的問:“你豈非正是這四個人之一?”
“當然!”鄧定候笑道:“所以百里長青只是讓我請你去查,而並不是讓我去查,查誰,怎麼查,那是你要考慮的事。”
“百里長青這樣做,你不生氣?”蘇陽問。
“我要是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你是不是就不查我了?”鄧定候問。
“要是生氣就能洗脫嫌疑,天底下的就沒犯人了。”蘇陽道。
“那我又何必生氣?”鄧定候笑道。
“可為什麼偏偏要我去查?”蘇陽問:“正如你所說的,我不過是一個二流的劍客,如果是為了報答我救過他一次,他完全可以給我金銀珠寶,怎麼會讓我去查這麼要緊機密的事?”
“這點我也不知道,我問過,百里長青沒有說。”鄧定候搖頭道:“不過江湖裡二流劍客雖然多,但是能讓青龍會頭疼的二流劍客,卻只有你一個。只不過有一點希望你能做到。”
“什麼?”
“你可以調查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但不要在明面上查。”
“那後面兩個人是怎回事?你不會告訴我這是巧合吧?”蘇陽用大拇指朝大車後面指了指,後面跟著丁喜和小馬。
“當然不是,但其中的確有巧合。”鄧定候道:“知道百里長青入關路線的,是我們五個人,而知道被丁喜他們劫去的這批貨路線的,依舊是我們五個人,這兩次卻偏偏都出事了,你說巧不巧?更巧的事,無論是百里長青死了,還是我們的第一批生意就砸了,五犬開花聯營鏢局的事就做不下去。”
“巧合太多了,當然不會是巧合。”蘇陽道。
鄧定候點頭:“不錯,所以我和百里長青都一致認為,這兩件事的主謀都是同一個人,一個不想讓聯營鏢局存在的人。”
“也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龍。”蘇陽道。
“青龍會當然不願意,刺殺百里長青的人也是青龍會的。外在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身邊的。”鄧定候說:“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把這個內殲揪出來。我們表面上是在調查透露這一趟鏢路線的人,實際上的目標,是揪出來那個透露百里長青行蹤路線的人,因為這兩個人本來就是一個人。”
“這兩件事有什麼區別嗎?”
“有區別,而且區別很大。”
鄧定候露出了一絲只有他這個職業的人才懂的無奈苦笑,搖頭道:“鏢局裡有**走鏢路線的內殲,這是貪慾,有貪慾的人,在哪裡都有,只要我們把他揪出來並且處理得當,對於鏢局的聲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但如果鏢局裡有青龍會的臥底,這種事我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以後非但害怕得罪青龍會的人不會找我們保鏢,即便不怕得罪青龍會的人,也會因為這件事對我們有所懷疑,所以調查青龍會安插內殲的事,需要在暗中進行,只有你我和百里長青三個人知道,表面上對外的說法,就只能是尋找透露保鏢線路的人。”
“好在就像你說的,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所以調查的路線也很明顯,從丁喜截鏢的這件事上入手。”他拍了拍蘇陽的肩膀說。
蘇陽沉吟片刻,道:“除了你之外,我還要見一見你們其他的幾個人。”。
“西門勝你已經見過了,姜新和百里長青暫時不在,不過你馬上就能見到另一個人了。”鄧定候笑道:“福星高照歸東景。”
歸東景的年紀並不象別人想象中那樣老,最多不過三十五六。
第一眼看過去,你一定會先看見他的嘴。
他的嘴長得並不特別,可是表情卻很多,有時歪著,有時呶著,有時抿著,有時還會做出很多讓你想不到的樣子。
那些樣子雖然並不十分可愛,也不討厭.我可以保證,你絕未見過任何男人的嘴,會有他那麼多表情。
他不但是中原鏢局的大豪,也是兩河織布業的鉅子,家財萬貫,可算是他們那些兄弟中的第一位豪富,但是他看來卻一點也不象,反而象是從來不用大腦的小工。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腦筋動得絕不比任何人慢。
他最聰明的方面還是三點:能夠讓別人去做的事,他絕不肯自己去做;能夠答應別人的事,他絕不會拒絕;若遇見了不能答應的事,他說‘不行’這兩個字,說得比誰都快。
這樣的人,當然活的比誰都舒服。
這種人當然也是一個成功者的典型。
成功的男人一般都有一個愛好,或者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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