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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哪一種人都不少,所以每個地方也幾乎都有杏花村。
這地方的杏花村是在近山腳下,在還未被秋色染紅的楓林內,在附近全無人家的小橋流水邊。
雖然沒有杏花,甚至連一朵花都看不見,可是這酒家的確就叫做杏花村。
小小的酒家,外面有小小的欄杆,小小的庭院,裡面是小小的門戶,小小的廳堂,當爐賣酒的,是個眼睛小小、鼻子小小、嘴巴小小的女人。
只可惜這女人年紀並不小,無論誰都看得出,她最少已有六十歲。
六十歲的女人隨處都可以看到,可是六十歲的女人身上還穿著紅花裙,臉上還抹著紅胭脂,指甲上還塗著紅紅的鳳仙花汁,你就很少有機會能看得見了。
看見了也會嚇走。
丁喜剛穿過庭院,她就從裡面奔出來,象一隻依人老鳥一樣,投入了丁喜的懷抱。
小馬一點吃驚的樣子也沒有,好像早就習慣了這奇怪的一幕,蘇陽就更不會奇怪了。。
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愛人的權力,無論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多麼大,外表和身份多麼懸殊,甚至只要相愛,完全可以找一個畸形的小瞎子。
你可以不認同別人的選擇,但絕不應該去剝奪別人選擇的權力。
更何況這個老鳥顯然不是丁喜的女人,蘇陽笑道:“這位一定就是這裡的老闆娘了。”
丁喜道:“你聽說過紅杏花這名字沒有?你若早生幾年,你就會知道保定城附近八百里之內鋒頭最健的女人是誰了。”
“看起來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蘇陽說。
紅杏花居然朝蘇陽眨了眨眼睛,笑道:“他若是比你大的太多,還怎麼當我的孫子?”
蘇陽當然知道紅杏花並不是丁喜真正的祖母,但是丁喜和紅杏花之間的親情,卻比絕大多數有血緣關係的祖孫還要親近。
“你怎麼想起來來看我了?”紅杏花笑道:“你以前很少來,只有受了很重的傷之後才會到這裡來。”
一個忙碌的男人也許很少回家,但是他受到搓著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卻一定是家。
丁喜也道:“這次我沒有受傷,但是中了毒,所以我要幫別人辦一件事。”
“幫誰?”紅杏花問。
“五犬開花裡的人。”丁喜說。
紅杏花忽然不笑了,反手一個耳光摑在丁喜臉上,摑得真重,而丁喜卻還在笑。
紅杏花又反手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罵道:“你這小王八蛋真沒出息,居然栽在他們的手裡。”
“幸好我的祖母不在。”蘇陽笑嘻嘻的說:“要不您老慢慢打著,我先進去喝點?”
紅杏花居然一仰頭:“不行,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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