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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大俠不是朝廷御賜的那個子曾經曰過的文弱秀才,山西雁也不是那個用金絲大環刀的渾身暗器的白眉毛。
關中大俠就是關中大俠,享譽三十年,以一雙鐵掌威震關中,被江湖中人尊稱大俠。
蘇陽一直認為,什麼少俠、女俠、老俠客、老英雄、前輩之類的詞,都只不過是客氣話而已,但一個人能被稱為“大俠”,那一定不是件簡單的事。
山西雁還沒到,而他家的院子裡已經站了幾個人。
一個抽旱菸的老頭,手裡的菸袋鍋子卻是純鋼的;一個賣包子的小販,人家的包子都是在蒸籠裡,用乾乾淨淨的紗布罩著,他的包子卻是放在地上,幾十個包子,一個疊一個,筆直的疊起七八尺高,這小販就以金雞讀力式,站在這疊肉包子上,居然站得四平八穩,紋風不動。
一個滿身酸氣的窮秀才,揹負著雙手,施施然走進了院子走來走去,嘴裡唸叨著陸放翁的詞。
牆角蹲著個蓬頭垢面的乞丐,一個賣野藥的郎中,揹著個藥箱,蹲在乞丐旁邊,一臉嚴肅在和乞丐說些什麼,那乞丐卻笑嘻嘻的一臉渾不在意的樣子。
還有賣花粉的貨郎,挑著擔子的菜販,舉著一杆白帆的相士,不大的院子倒是熱鬧,就像鎮上的集市一樣。這些人各忙各的,即沒有去主動招呼蘇陽陸小鳳和花滿樓,也沒有人去問他們什麼。
蘇陽也不客氣,自顧自走到小院旁的的廚房裡找了幾隻大碗放在桌上,然後倒滿了酒。
還沒喝,院子外忽然走進來一個普普通通的禿頂老頭子,他的臉黃慘摻的,身上穿著件灰樸樸的粗布農裳,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剛好蓋著膝蓋、腳上白布襪、灰布鞋,看著就像是個從鄉下來赴集的土老頭。
但他一雙眼睛卻是發亮的,目光炯炯,精光四射。
院子裡這些人看到他來了頓時站在原地安靜了下來,默默的讓出一條路。
這禿頂老人走得好像並不快,但三腳兩步,忽然間就已走到了陸小鳳的身前。
天禽門三種頂尖的輕功,‘雁南飛’本就排行第一,關中大俠山西雁的外號至少有一半是來自這門輕功。
桌子的四方桌,蘇陽、花滿樓、陸小鳳各坐一邊,山西雁在空著的一面坐下,端起一碗酒嗅了嗅,道:“好酒。”
陸小風點點頭,道:“確是好酒。可你不該搶我的那碗。”
山西雁望了望蘇陽,道:“你給我也來一碗?”
蘇陽二話不說給他也倒了一碗。
四個人端起碗就咕咚咕咚的喝,頃刻間桌上就只剩下四個大空碗。
山西雁黃慘慘的一張臉,忽然變得紅光滿面,整個人都像是有了精神,伸出袖子來一抹嘴道:“好,酒夠勁,人也夠勁。”
陸小鳳道:“人夠勁,酒才夠勁。”
山西雁看著他道:“三年不見你居然還沒喝死。”
陸小鳳指著蘇陽的葫蘆道:“我若是早幾個月碰到這隻葫蘆,恐怕就已經喝死過了。”
山西雁抬頭仔仔細細的看了蘇陽一陣,道:“能讓陸小鳳喝死的酒,想必連皇宮大內都找不到,能找到這樣酒的小夥子,一定是快劍小蘇了。”
蘇陽點頭笑道:“快劍小蘇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說!”山西雁道。
“霍天青是不是青龍會的人?”
山西雁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道:“霍天青雖然和我有好幾年沒有任何往來了,但他是天禽門的人,是我的師叔。”
“我知道,所以我們才來問你。”陸小鳳道。
蘇陽卻問:“你們好幾年沒有來往了?”
山西雁點頭:“是的,從三年前,師叔就不再到我這裡來,我們上門拜見,他也一概擋駕。”
“如果。。。。”陸小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來:“我是說如果,他是青龍會的人。。。。。”
山西雁直接打斷了他,卻也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指著院子裡的一個抽旱菸的老頭,道:“那老怪物,姓樊,叫樊鶚,你認不認得?”
陸小風道:“莫非是昔曰獨闖飛魚塘,掃平八大寨,靠著一根旱菸袋專打人身三'***'穴,七十二**的樊大先生?”
山西雁道:“就是他。”
花滿樓接著道:“西北雙秀,樊簡齊名,那位窮酸秀才,想必也就是簡二先生了?”
山西雁點點頭,道:“那窮要飯,野郎中,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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