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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霍休還算好辦,原劇情裡上官雪兒的辦法不錯。
“你還記得我們剛才的賭約嗎?”蘇陽問霍休。
霍休頹然嘆道:“我輸了。”說完他眼睛一亮,雙手握住囚籠的鐵欄杆大聲吼起來:“你拿走我的命容易,想要我的錢卻絕不可能。”
陸小鳳也道:“世上第一富人,當然是世上第一的吝嗇之人,否則他就成不了第一富人。”
“放心,我們會按照你最習慣的方式,和你交易。”
蘇陽衝霍休說完,又拍了拍陸小鳳,神秘道:“我交你個辦法,定然能榨乾他。”
“什麼辦法?”陸小鳳一臉的好奇,能榨出霍休油的方法本就少之又少,而能把他榨乾的方法卻幾乎沒有。
榨乾霍休的錢,剃掉陸小鳳的鬍子,看西門吹雪微笑,聽老實和尚說謊,這本就是江湖中最難的幾件事。
蘇陽對著霍休比劃道:“你先在籠子周圍,把籠子和地面之間的縫隙用鐵水澆築嚴實了,然後在把籠子的下面岩石用鐵封死,這樣他就是有天大本事,有再多人來救他,也跑不出來。然後嘛,就為他提供服務,有償收費的。”
“你恐怕不知道他有多少錢。”陸小鳳搖頭道:“就是把世界上最奢侈的服務讓他享受上一千年也榨不干他的錢。”
“你陸小鳳的服務哪裡是別處比得上的。”蘇陽笑道:“他今年也才七八十歲,就算是心灰意冷,心情壓抑,也總有兩三年好活吧。你每天派人供他吃喝,五萬兩銀子一張雜糧大餅子,三萬兩一壺水,若要喝酒另外加錢,十個銅板一斤的劣酒沒有個七八萬兩當然不能賣了。若是咱們霍大先生想吃點好的,大席面當然也有,醉仙樓的席面我怎麼記得要三十萬銀子一桌。好在這位霍大爺一向行事詭異,和手下也不怎麼見面,他的一張紙條就能從麾下的錢莊裡取錢,當然了按照他的計算方式,那些讓他寫取錢枝條的筆墨紙硯也要收費,畢竟是為了他去買燒餅清水嘛。”
霍休聽到這裡,鼻子已經氣歪了。
陸小鳳卻笑的眼睛都要眯起來了,他現在幾乎已經有了六條眉毛,連連點頭道:“你果然會做生意,如此看來,兩三年恐怕也差不多能敲不完他的錢了。就算這樣也敲不完,那麼夏天冰塊扇子,冬天炭火棉被,當然也要個十幾萬兩。”
花滿樓點頭笑道:“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陸小鳳花錢一向沒數,這些錢左手進,右手就到了該到的地方。不過嘛,他若是有一天真的一毛錢都沒了卻還沒死,看在他給你送了這麼多錢的份上,你想必也會給他養老送終的。”
“哎,誰讓我們是朋友呢,真到了兩三年之後他沒錢了,我當然只能免費送他大餅清水棉被了。”陸小鳳嘆道。
交上陸小鳳這樣的朋友,也不知是霍休的幸運還是不幸。
總之言語之間,已經判定了霍休的最後幾年退休生涯將在籠子裡渡過,而他這一生賺的錢,也將透過陸小鳳的手,送到應該用錢的地方,交給那些真正需要用錢的人。
那邊霍休在籠子裡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像一隻開裂的大苦瓜,他或許不怕死,但他也相信自己餓了幾天之後,不要說花五萬兩,就是五十萬五百萬一張大餅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掏錢。
他猛然想起蘇陽的話:上天早就為你安排好了最後一招等著你。
他一生做的都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最後卻被別人一本十萬利的做了回去,他還不得不接受;
他困人與山腹,最後卻被人困在囚籠中;
他一生從世間斂財無數,最後畢生的財富卻重新回到了世上;
天道冥冥,報應不爽!
處理完了霍休,蘇陽才發現,自己等人面臨了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真正的大麻煩。
上官雪兒到底怎麼辦?
獨孤一鶴果然是飽經滄桑,不等旁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就率先一報拳,朗聲道:“各位,我先告辭了!曰後若有空,請來峨眉,我當掃塌以待!”說完轉身就走,不動聲色的轉身閃人,躲過了這挨人罵的倒黴差事。
蘇少英道:“峨眉不僅有劍,也有酒,諸位若來,我定去後山猴王山上搶它幾葫蘆猴兒酒來,咱們一醉方休!”說罷,又對蘇陽抱拳道:“蘇兄,莫忘了一年後之約。”
說完,也轉身逃命似的跑出了山腹。
望著這師徒倆的背影,蘇陽搖頭笑道:“他繼承了他師父的武道,連這殲猾的姓子也學了個七八分像,嘿嘿,知道我若是讓他動手他不好推辭,居然腳下抹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