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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虧了,離別鉤裡幾次青鋼劍被震的險些脫手,這次回三江派,不做其他先練上兩個月三江心法再說。
想到三江派,蘇陽心頭微暖,放緩馬速,不急不緩的在官道上小跑,遠處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三江山的輪廓。三江山其實是一片山脈,連綿數百里蔥蔥郁郁,山勢起伏不定,高處有千餘丈,整個山脈像一頭巨大的臥虎伏在大地上,氣勢非凡。
這三江山脈頗有來頭,以前聽師傅張大山說過,據說上古之時,中原有三條巨江橫貫大地,某次天神大戰之中,水神共工引三江之水,使其彙集在一處,三條大江水流交匯頓時引發萬丈波濤,直衝天際打敗了共工的敵人。但這可苦了中原的百姓,三江聚集處水患不決,萬千生靈塗炭,人祖女媧娘娘不忍,便用補天的神石彙集五方土元煉製成一座巨山,鎮壓在三條大江交匯處,從此三江各歸其流,非但不再有水患,反而灌溉三江六岸無數良田造福人間。
就在望山之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三匹馬飛快從蘇陽身邊掠過。馬上坐著三條雄壯的大漢,身披綠、灰、白三色披風,卻赤裸著上身,每人身後揹著一柄足有一寸多厚五尺長的九環虎頭大刀,只怕有四五十斤。
這三人眉宇間神色凝重,似乎有什麼天大的急事。才超過蘇陽不到十丈,三名大漢忽然齊刷刷的一勒馬,胯下青驄馬在疾奔之中長嘶一聲,高高人力而起,剎在原地。
蘇陽眼睛一亮,這三人好俊的功夫,看來新世界這段時間湧現出不少高手。
三條大漢勒住馬,原地掉轉馬頭,蘇陽這才看清楚,他們長相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披風顏色不同,八成是親兄弟。
他們赤裸的胸膛如同鐵打一般,黝黑、健壯,胸膛上居然用刀刻著四個大字:同生共死!
這四個字雖然不再流血,但幾乎深可見骨,可見刻下之時,他們想到並非‘同生’,而是已經做好‘共死’的準備。
白披風漢子遠遠的朝蘇陽喝道:“這位朋友,請問三江派可是由此路去?”
聽說是找三江派的,蘇陽倒也不奇,張大山交友遍天下,有些自己不認識的朋友也是正常,只是這三人武功不弱,臉色更是隱隱含悲帶憤,身上更是有一股明顯的殺氣,不知是敵是友,暫時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為好。
蘇陽點頭道:“正是,順著這條路走,不遠有一處岔路,向東再走三四里,門前有大廣場的便是三江派。”
白披風漢子略略一點頭,從懷中摸出一小錠銀子,傲然道:“謝了,這點小錢拿去喝酒罷。”
說完也不等蘇陽答話,白衣披風隨手一拋,那錠銀子嗖的一聲破空而來,朝蘇陽馬背上的褡褳口袋裡鑽。
看起來這三人並無惡意,但卻有些無禮,施捨乞丐嗎?還是炫耀功夫?在三江派門前,何時輪到外人來炫耀了!
蘇陽微微一笑:“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三位朋友太客氣了。”
青鋼劍閃電般出鞘,就聽‘當’的一聲輕響,劍尖點上空中的銀子,銀子在空中一頓,倒飛而出,速度比來時更快上幾分。
白披風大漢的手還未來得及縮回去,就見銀光一閃,那小錠銀子回到了他的掌中。他拋擲銀子的時候用三根手指夾著,現在銀子好像長了眼睛,居然準準的鑽回這三根手指之間,好像時光倒轉,他的銀子還沒丟擲去。
白披風漢子低頭奇怪了看著自己手裡的銀子,喃喃道奇怪,忽然抬手又把銀子重新丟擲。
這次銀子去勢更快,而且直奔蘇陽握劍的右手背而來。這錠銀子才飛出,白披風左手又是一揚,又射出一錠,卻是飛向蘇陽馬背上的褡褳,看樣子是非要把錢送進褡褳裡不可。
蘇陽暗道這人倒是不壞,就是有些執拗傲氣,於是笑眯眯的一揮手。
‘噹噹’的一聲,兩顆銀子哪來的回哪去,一顆重新彈回白披風手裡,一顆卻正好落到他的口袋中。
白披風神情鉅變,猛地抬頭死死的盯住蘇陽,滿臉的不可思議。他身邊的灰披風冷哼一聲,反手到身後,緩緩抽出了的虎頭大刀,單手橫在胸前,四五十斤的大刀在他手裡輕飄飄的宛如一根鵝毛,沒有一絲顫抖。
“休要多生事端,辦正事要緊!”
一直沒說話的綠披風重重的瞪了兩人一眼,然後對蘇陽一報拳沉聲道:“在下濮陽五虎門葉春,這兩位是我三弟四弟,只因我二弟出了些事,我這兩位兄弟胸中悲痛,行事突兀得罪之處,還請這位朋友見諒!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多謝朋友指路,我三兄弟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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