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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和女人講道理的男人是傻瓜,那麼和一個女孩講道理的男人也聰明不到哪裡去,女孩的心思千頭萬緒,誰知道她在想什麼,何況是這樣一個經年老妖。
“不是就不是。”蘇陽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武功還有多久才能恢復?”
天山童姥警覺的朝後退了半步,警惕道:“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蘇陽道:“你沒看出來,我現在也廢了?”
天山童姥奇道:“你剛才健步如飛,武功不錯的很啊,怎麼好端端的廢了?”說完伸出手腕子在蘇陽脈門上搭了一下。
蘇陽看她的手腕,又白又嫩,當真和個小女童沒什麼兩樣。
一搭之下,天山童姥兩道小眉毛就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這樣?你練了什麼奇怪的武功?”
“相信了吧。”蘇陽笑道:“我武功現在時靈時不靈的,說不定過幾天還要你來保護我。”
“沒出息,也不怕羞。”天山童姥哼了一聲。
忽然之間,忽聽得山下面隱隱傳來呼嘯之聲,蘇陽下意識就要逃,天山童姥跟在後面大叫:“喂,還有我呢,揹我。”
“自己沒腳啊。”話雖這麼說,蘇陽還是拎著她的隔壁甩到了後背上,負者她朝高處狂奔。
只是現在蘇陽內功盡失去,狂奔之中速度不快,遇到大石擋路也越不過去,往往和天山童姥兩人相互協作,先爬一個上去,再拉另一個上來,速度極慢,幸虧後方的追兵並不確定他們的位置,只是在例行搜尋,可是照這樣下去,早晚要被人捉住。
“這邊,這邊。。。。。”天山童姥不斷的給蘇陽指路,似乎對這一帶極為熟悉。
“你來過這裡?”蘇陽奇道。
“這裡是靈鷲宮範圍,我自然來過。”天山童姥心不在焉,趴在蘇陽背上,扭頭朝四周去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隨口道:“你繞過那顆樹朝北走,再向南有一蓬蒿草,撥開之後,那裡有一處極為隱蔽的下山小路。”
“好!”蘇陽順著她的指點就跑,道路一邊是一面雜草叢生的懸崖,望下去一眼看不到底,於是回頭道:“你抱緊了,千萬別摔下來。”
他轉過一個側臉,落在天山童姥眼中,和無涯子年輕時候幾乎一模一樣,天山童姥忽然有些恍惚起來,下意識的摟緊了蘇陽,小聲道:“知道啦師兄。”
蘇陽只顧找路,也沒留意她稱呼上的變化。
兩人穿過一段棧道一樣的小路,不遠處果然有一大片長在懸崖上的蒿草,有一人多高,極為茂密,天山童姥指著其中一處讓蘇陽鑽進去,蘇陽小心翼翼的扶著山壁朝裡面走,不多時,穿過蒿草,果然看見在懸崖上有一條極為隱蔽,甚至根本不像路的路,斜斜的通往山下。
順著小路緩緩而下,兩人幾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到達谷地,這谷地又是另一番天地,碧草清泉,有些動物在山谷中喝水吃草,看到有人來,也不害怕,反而睜大眼睛好奇的朝這邊瞧。
蘇陽笑嘻嘻的走到一隻小鹿跟前,摸了摸它的腦袋,小鹿傻不拉唧的搖頭晃腦,很快活的樣子。
“你這樣我還真不好意思下手。”蘇陽說完雙手驟然發力,咔嘣一聲把小鹿的脖子給擰斷了。
周圍的動物頓時全跑了。
“沒看出來,你還挺笑裡藏刀的,沒看你有什麼不好意思嘛。”天山童姥在他背後冷笑道。
蘇陽擰斷小鹿的脖子稍稍動用了一丁點的真氣,這一下放在平曰根本無足輕重,可現在卻渾身劇痛,冷汗大顆大顆大冒出來,又痛又累,癱軟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少廢話,不殺它,我們就得餓死。”蘇陽指著那邊的小溪:“去洗洗,生堆火,烤來吃了。”
天山童姥哼了一聲,卻不去剝皮升火,而是盤膝坐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口中嘿的一聲,鼻孔中噴出了兩條淡淡白氣。
“八荒**唯我獨尊功?”蘇陽躺在她身邊,好奇道。
天山童姥練功之時,卻並不妨礙說話,不過她現在似乎並不像多說,淡淡的點了點頭:“倒是有見識。”便繼續運功,鼻中吐出來的白氣纏住她腦袋周圍,繚繞不散,漸漸愈來愈濃,成為一團白霧,將她面目都遮沒了,跟著只聽得她全身骨節格格作響,猶如爆豆。
過了良久,爆豆聲漸輕漸稀,跟著那團白霧也漸漸淡了,天山童姥鼻孔中不斷吸入白霧,待得白霧吸盡,她才睜開雙眼,緩緩站起,抬頭望天,見正是紅曰當空,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