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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來接應的步兵戰車,是步兵戰車,不是小轎車,周圍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更是荷槍實彈,全神戒備。
看模樣,傘兵和海軍陸戰隊是要準備打仗呀,打吧,打吧,死越多越好,陳麟惡意地腹誹。
很長的一段行軍路,兩天沒有睡好的陳麟,發揮中國人中庸哲學的精髓,沒心沒肺,不急不躁地睡著了。
瀕海城市海參崴。不是陳麟特意知道的,完全是無意看到的,也不是無意,因為軍營旁邊的城市街道口就有漢語寫的歡迎標識牌。
我繞了一個270度大圈,從這裡再回到訓練基地,就是360度了,陳麟默默唸叨。
梳洗完畢的陳麟,艱難地啃著黑麵包,在森林吃這個是好吃,那是因為餓的,現在到你們的地盤了,還叫我吃這個,就沒有其他東西了?難道是因為在森林,看我啃黑麵包啃得歡快,以為我最愛黑麵包了?想到這裡,陳麟不由哭笑不得。
老頭到了營區裡,就失蹤了,應該是不見蹤影了,估計是去幹大事情了。也不知道他答應幫我回到國內的承諾,還能不能履行?陳麟不由手中一緊,摸了一下別在腰間的仿卡巴1217,默默無言。
深夜,老頭總算出現了,弗拉基米洛維奇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箱陪著。
老頭一聲不吭地看著陳麟,良久。
看得陳麟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焦慮的神色一閃而過,但始終沒有動作,也沒有發出聲音。
突然,老頭笑了,“不錯,不錯,有膽識,有信心。”
“這麼棒的小夥子,浪費在走私上,太可惜了,願不願意跟我幹事?”老頭說。
陳麟仔細盯著老頭眼睛,誠懇地表情,不是虛偽,靜靜地回答,“算了,不是每次走私都能碰到生死戰鬥的。”
老頭認真地看著陳麟,“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回過頭,將弗拉基米洛維奇手中的手提箱接過來,遞給陳麟,“那這樣吧,你救了我,總得讓我報答一下,箱子裡20萬美元,送給你做生意本錢吧,不要給你們政府沒收了。”
狡猾的老頭,陳麟心裡評價道。“老頭,我收下了,是不是請人送我到邊境,我自己偷渡進去就是了,我在外面迷路流浪了這麼多天,也該鑽出森林了。”陳麟試探地提醒。
老頭讚賞地拍拍陳麟的肩膀,“聰明的小走私商人,請弗拉基米洛維奇送你去邊境。”
邊境線一側,乘坐弗拉基米洛維奇駕駛的吉普車,一路顛簸地來到一個小山坡下,翻過去就是中國境內。國境線太長了,到處都是可以偷渡的地方。
弗拉基米洛維奇用力地和陳麟最後握了握手,認真點了點頭,隨後又從袋子裡摸出一把連鞘匕首遞給陳麟,正宗的卡巴1217。
陳麟欣喜異常,這可比我仿製品要好的多呀。“謝謝”陳麟感激地說。
弗拉基米洛維奇駕車回去了,陳麟注視著車子離去,心中不禁感慨萬分。
越過國境線,陳麟很快找到一條邊防軍人巡查用的車道,順著南方向車道一頭走去。
路過一片荒野林時,陳麟找了一個僻靜的小山包,挖了深坑,將手提箱和仿製匕首埋了下去。不能見光呀,否則說不清楚了,萬一被肅反了就死翹翹了。
半個小時後,陳麟被巡查的邊防軍人截住了。看著如臨大敵的邊防軍人,陳麟乖乖地讓他們搜身。搜什麼呀,全身就一把匕首,衣服都破成這樣了,還能藏住什麼東西?何況還有四支81式自動步槍對著,誰敢亂動呀,陳麟苦笑。
邊防哨所。陳麟揉了揉被銬的紅腫的手腕,靜靜地等著教官他們派人來接。
請邊防連指揮官打通國安部第七處的特別聯絡電話後,教官他們很快聯絡上了。剛才陳麟坐在哨所,舒舒服服地吃起了餃子,還是中國的飯菜可口呀,不禁淚流滿面。
回基地的路上,教官告訴陳麟,學員當場掛了一個,走散了三個。最後能自己闖回國的只有陳麟一個了,另外兩個走散的,都掛掉了,其中就有那個整天比劃狙擊槍的小子。損失慘重呀,訓練基地的正副頭頭,全部被免職,第七處的訓練負責人也被停職等待處理。
估計是莫斯科政壇動盪,造成兩派紛爭嚴重,有一個關鍵大人物被另一派一路追殺到邊境小鎮,碰巧遇到A組的訓練,不過據說大人物也沒有被發現。教官解釋道。
陳麟一聲不吭,那老頭是大人物,隨手拿出20萬美元,應該是吧。
最後的訊息,卻是讓陳麟無語以對,教官告訴他,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