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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一天的彌撒快要開始的時候,尊貴的教皇格里高利十七世獨自來到大教堂的後殿覲見七位天使長,他雙膝跪地,膽戰心驚。
“所有安排都到位了嗎?”為首的米迦勒全副武裝,手中擦拭著寶劍,眼睛都沒向格里高利十七世瞟一下。
格里高利十七世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眼睛盯著身前的地板回答道:“閣下,已經全部安排好了。所有的樞機主教已經全部進入各個指定地點,只要您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按照計劃開始行動。”
米迦勒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又問道:“樞機主教們的情緒如何?還是像前幾日那樣灰心沮喪嗎?”
格里高利十七世聞言直冒冷汗,他知道米迦勒沒有忘記自己和眾多樞機主教在前些日子的惡劣表現,慌忙認罪道:“我懺悔我有罪我不該對我主失去信心還請我主寬恕”
米迦勒冷笑道:“吾主是否會寬恕汝等,還要看汝等的表現。”
格里高利十七世忙道:“我等一定為我主犧牲效死”
似乎對格里高利十七世的表態還算滿意,米迦勒不再逼迫,而是轉移話題道:“黑暗理事會那邊的準備如何?”
格里高利十七世心說這話不該問我,但在米迦勒積威之下連想都不想便回答道:“據屬下探查得知,黑暗理事會已經藉著新教的掩護進駐各個指定地點。但此戰涉及雙方根本,屬下很擔心黑暗理事會將會在其中做些手腳。我等雖然不怕他們臨陣反戈,但也擔心他們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到時候我等難免陷於被動……”
格里高利十七世幾乎是出於本能地說出了這番話,就在他滔滔不絕地詆譭黑暗理事會這個教廷多年的老對頭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房間裡氣氛有些異常。偷偷抬起頭來一看,卻見七大天使長一個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目光滿是寒意。
“糟糕說錯話了”格里高利十七世嚇得寒毛直豎。隨即,他的眼前就出現了一隻包著秘銀鎧甲的大腳。
花甲之年的格里高利十七世在慘叫聲中被米迦勒踢飛了出去。好在米迦勒還留他有用,並未下死手,可即使如此,格里高利十七世也已經被踢得臟腑破裂,口鼻之中血沫四溢,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米迦勒似乎還不解氣,上前幾步踏住格里高利十七世的臉頰,一邊使勁踩軋一邊罵道:“你這個自作聰明的蠢貨誰讓你派人去監視黑暗理事會的?你還知道此戰關係雙方根本?那你知不知道,我主和地獄七君王已經發下冥河誓言,此戰中雙方不得有儲存實力之舉?你想陷害我主被拉入冥河之中永世不得翻身嗎?”
米迦勒越罵越惱,腳下越發地用力,可憐格里高利十七世被他踩得面額糜爛、肉脫骨現,卻發不出半點聲響,只能顫抖著身軀勉強舞動四肢方能排解一線劇痛。
就在格里高利十七世覺得自己的腦漿都會被米迦勒踩爆的時候,七大天使長中的第二號人物拉斐爾終於出聲勸解道:“好了此人還有大用,可別傷了他的性命”
有拉斐爾帶頭,其他五位天使長也紛紛開口勸解。
米迦勒雖然在天國之中權位僅次於耶穌,但也不得不顧及其他六大天使長的顏面。此時見眾人都開口了,他也就順坡下驢,鬆開腳下已經不成*人形的格里高利十七世,罵道:“今日懲戒汝,是讓汝等記住自己的身份,切莫存了貪生怕死、自作主張的念頭如果再犯,必將汝擲入煉獄之中,與那尼古拉做伴”
米迦勒說這話的時候,隨手射出一團白光,白光一沾身,格里高利十七世的傷口就以極快的速度癒合了。等米迦勒一句話說完,格里高利十七世不僅傷勢痊癒,連地上的血沫碎肉都已經消失不見。
**的傷勢已經痊癒,但心理的恐懼卻無法消除。格里高利十七世趴在地上抖著嗓子發誓:“屬下……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不僅群聚在華盛頓的信眾開始察覺情況有些不對,就連全世界都發現教皇此行有些異常。
除了每天做一次彌撒之外,教皇格里高利十七世整天躲在聖保羅和聖彼得大教堂不出來,而隨同教皇而來的教廷樞機主教們卻大多分散華盛頓各地,佔據了遍佈整個華盛頓的各處博物館和紀念堂,將它們當成了佈道場,就連白宮、林肯紀念堂和國會大廈內都能聽到樞機主教們帶領信眾祈禱的聲音。
而細心的觀察者更進一步發現,在整個華盛頓做同樣事情的,除了天主教的樞機主教們之外,還有新教的牧師。他們同樣佔據華盛頓多個會堂,樹立起十字架,將之佈置成了傳經佈道之所。
“難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