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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安全脫身的機會。
“你要多少錢?只要你放過我們,我多少錢都願意出!”潘家駿說道。
楊斌冷笑:“放過你們?讓你們再來報復我?”
“我發誓,絕不會再找你麻煩!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你!”潘家駿賭咒發誓,其他四人也紛紛發誓。
見楊斌不語,潘家駿忙說道:“五十萬,如何?”
楊斌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用嘲諷的目光看著他。潘家駿以為他是嫌錢太少,忙又加了十萬。
楊斌搖搖頭,潘家駿露出一臉心痛的神情,但心底卻是鬆了一口氣。
“就怕的就是要命不要錢的。只要是要錢,一切就好商量了。”潘家駿心想。
在楊斌的不斷搖頭中,潘家駿口中報出的金額越來越高,最終達到了600萬之巨。
見楊斌還在搖頭,潘家駿哀求道:“這已經是我全部的資金了,再也拿不出來了!”
這時候,潘家駿心底真的是在滴血了。雖然他是做毒品生意的,但也只是一箇中間商而已,這麼多錢真的已經是他能夠拿出的全部現錢了。
楊斌笑道:“好吧!我姑且相信你就只有這麼多錢。錢在哪裡?”
潘家駿還想耍心眼,回答道:“錢在公司,我可以讓人送過。”
楊斌聞言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潘家駿不知道他笑什麼,但也跟著嘿嘿直笑,不過笑得很難聽。
突然,楊斌手一甩,狠狠地給了潘家駿一個耳光。白天打周家旺的時候,楊斌用的都是巧勁,沒有留下傷痕。這次楊斌可不怕再被警察發現,一掌下去,直打得潘家駿整個人從沙發上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耳中聞聞直響,半張臉已經腫得和饅頭似的,一片青紫,“哇”地吐出一口血,還帶出好幾顆碎牙。
“敢和我耍心眼?你以為老子是白痴?給你打電話搬救兵嗎?”楊斌罵道。
潘家駿身上穴道還沒解開,無法動彈,只能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楊斌把他一把揪起來,拖到沙發上。又環視四周,看到客廳牆壁上掛著好幾把武士刀,取下來一看,發現都是開過刃的,很鋒利。
提著一把刀,楊斌又說:“潘老闆既然不肯合作,那就只能讓你看看我的手段了。”
長刀在手,楊斌彷彿換了一個人,渾身上下充滿了嗜血的味道,看得眾人一陣膽寒。首當其衝的潘家駿更是嚇得眼睛都閉上了,唯恐下一秒這刀就要落到自己身上。
就在潘家駿祈求滿天神佛救命的時候,楊斌卻說:“那咱們就從猛子開始吧!沒辦法,誰讓他是直接找周家旺刺殺我父親的人呢?”
潘家駿鬆了口氣,心說只要不是殺我就好。睜開眼睛,就見楊斌一把揪住猛子的頭髮,毫不理會他呼痛聲和哀求聲,把他拖到潘家駿身前。
楊斌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管,揭開封口,拿出幾枚銀針,從猛子頭頂紮了進去。邊扎還邊給其他四人解釋:“人在受到極大的傷害時,會本能地昏厥以逃避傷痛。我這幾枚銀針,就是要人在受刑時能夠時時刻刻保持清醒地狀態,能夠體會身體的所有細微變化。”
包括被扎針的猛子在內的五人都不知道楊斌想要施展什麼刑罰,但都猜想到絕對會是慘烈無比,所以才會用銀針防止受刑者昏厥。想到此節,都不由打了個冷戰,躺在地上的猛子更是害怕得大聲求饒,並把所有得罪過都推到潘家駿身上,只求楊斌放過他。
楊斌不理會他,對著潘家駿說道:“我曾經有段時間精練刀法,對於用刀頗有心得,潘老闆看清楚了。”
說完,刀光一閃,猛子一隻腳上的鞋底就被切了下來,露出穿著襪子的腳底。又是一刀,一層薄薄的襪底也被削了下來,卻沒有傷到任何面板。
潘家駿此時有些明白楊斌想要幹什麼,眼中露出恐懼和不忍,但卻無法將目光移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楊斌第三刀揮出,從猛子腳底削下一層帶著厚厚老繭的表皮。
沒一會兒功夫,暴露在空氣中的粉嫩的真皮組織上慢慢滲出絲絲鮮血,而仰面躺在地上的猛子也感覺到了腳底的異樣,開始喊疼。
如是一刀刀削下去,每一次揮刀,都帶起一片薄薄的腳掌肌肉。猛子早已痛得死去活來,偏偏無法動彈,更無法昏過去,直喊得嗓子都啞了。
潘家駿等人不是沒有殺過人,但還沒見過這麼折磨人的,看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更讓他們覺得恐懼和噁心的,是楊斌把切下來的肉在地上依次擺開,活像一個個染血的腳印。(謹以此情節,向刺血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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