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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監視著他。想到這裡,金叔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慌張地朝四周張望,似乎想要找出那監視者的位置。
楊斌說道:“金叔!我勸你還是進來吧!晚了你家少爺可就死定了!”
金叔沒有辦法,他受僱於樸家幾十年,不能就這樣放著樸昌仁不管,萬一樸昌仁真的死在裡面,他可不好和樸家老頭子交代。思忖片刻,金叔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剛跨進車間大門,淡黃色的煙霧就鋪天蓋地地向他撲來,儘管戴著防毒面具,可金叔還是一陣發怵。
他單手持槍,眼睛無事不在留意楊斌的動作。見楊斌只是看著他,沒有其他動作,他又一步一步地向樸昌仁的方向挪去,蹲下身子抹了一下樸昌仁地頸部,感受到了樸昌仁的脈搏,才稍稍放下心來。
此時地樸昌仁,已經被廢氣燻得沒有了力氣,連咳嗽都不會了,靜靜地躺在地上彷彿是一個死人。金叔忙深吸一口氣憋住,解下自己地防毒面具,將它戴在樸昌仁的頭上,一手持槍小心地對著楊斌,一手拉著樸昌仁地衣領,企圖將他拖出廠房。
楊斌哪能讓他如願,他身子一彈,像顆子彈一樣向金叔撞了過去。左手一揮,將金叔手中的手槍打落在地,而後右手握拳像顆炮彈一樣向他揮去。
出乎楊斌意料的是,金叔的反應一點也不像是個中年人,雖然一開始猝不及防下手槍被打落,可他還是以無比迅捷地身手往旁邊地上一滾,躲過了楊斌那致命的一拳。
雖然剛才那一擊根本沒有使出全力,可楊斌還是為金叔超出常人的迅捷暗自讚歎。在煉妖壺空間功力大增後,楊斌的修為一直沒有本質上地提高。可儘管如此,他也已經不再是個凡人。能過躲開他一擊的人,金叔還是第一個。
楊斌頓時興起,也不使出看家本領,索性收束了真氣,憑著純粹的**力量和金叔拳腳功夫來。
楊斌興致很高,但金叔卻吃足了苦頭。他此時不能呼吸,胸口越來越悶,簡直要炸開一般,而在廢氣的侵襲下,他的眼睛疼得眼淚直流。只能憑著高超的身法,把身子擺得和風中的楊柳枝一般,勉強躲開楊斌極富力度,帶著呼嘯聲破空而來的拳頭,極為辛苦。
打了一會兒,楊斌越發覺得不對勁。這金叔的步法根本不是韓國人的武技,卻和楊斌地曾祖父曾經教他的漕幫武技中的一套步法一模一樣。
楊斌心中疑惑漸生,據他曾祖父所說,這種步法是漕幫的不傳之密。當年漕幫弟子就是*著這種步法才能在水面波浪起伏不定的情況下,於狹窄的船舷和各路敵人對抗。這種步法有一個特點,在施展時,身子看似搖擺不定,如同風中的楊柳枝條一般隨著敵人的拳腳刀劍的攻勢搖擺,其實下盤極穩。而金叔此時地步法特徵,與這柳步一模一樣。有時連續的幾次騰挪,也和楊斌所學分毫不差。
楊斌突然往後一跳。大聲喝問道:“你的楊柳步是從哪裡學來的?”
金叔正在奇怪楊斌怎麼突然閃身到了遠處,突然聽到楊斌的喝問。腦袋裡頓時“嗡”的一聲炸開了,他驚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楊柳步?”
話一出口,金叔原本憋著的氣便岔了,長時間地缺氧立刻讓他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因為這個驚人的發現,楊斌再也沒有取這幾人性命地心思。他忙把廢氣箱的閥門關上,拖著金叔三人,跑到了車間外空地上。
過了好半天。金叔才甦醒過來。才張開眼睛,他就看見楊斌站在身前凝視著他。金叔大驚,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一躍而起,擺開架式小心戒備,同時用眼角餘光搜尋樸昌仁地下落。
楊斌神色複雜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突然開口說道:“海晏河清,有賢報國。”
金叔一愣神,不由自主地解下去說道:“國泰民安,運河清淨。”
說完這句話,金叔終於反應了過來,忙問道:“在下是萬字輩弟子金萬中,不知閣下是青幫哪一輩弟子?”
“學字輩弟子楊學斌。”楊斌回答道。他倒不是在騙金萬中。楊學斌是楊斌在小時候跟著曾祖父學武時,由曾祖父按照漕幫“大、通、悟、學、萬、象、皈、依”的輩分,給他取得名字,但這個名字楊斌從來就沒有用過,沒想到事隔這麼多年,終於用上了。
“原來是學字輩師叔。”金萬中恭恭敬敬地向楊斌行了個禮,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我青幫弟子素以相睦互助為己任,不知道楊師叔今日為何要襲擊師侄?”
面對金萬中的質問,楊斌回答道:“我是安清弟子,但不是青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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