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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楊斌那有些往佛祖方向*攏的腦袋,柔聲問道:“還疼嗎?”
“疼!不過被老婆大人一揉就不疼了。”楊斌賣乖道。
鬱倩倩聽他叫自己老婆大人,心中一喜,卻還是害羞的在楊斌腦袋上輕拍了一下。
兩人打情罵俏,旁若無人,卻羨煞了不遠處的章均等人,紛紛在心底賭咒發誓也要找個女伴一同騎車才好。
楊斌和鬱倩倩一路說笑,倒也不覺得累,待翻過一座小土坡,眼前豁然開朗,一片藍灰色的湖水展現在眼前。在陽光的照射下,層層波浪泛起銀白的浪花。向南遠眺,極目處天水一線,隱約有一座島嶼浮在水上,據彪哥稱,那是中山島,往西看去,一線灰濛濛起伏的山脊橫臥水上,那應該是地處太湖西北岸的馬山。
郭沫若有言:“太湖佳絕處,黿頭渚。”不過在楊斌等人想來,這白旄渚比之黿頭渚也不惶多讓。且此地人煙罕至,比之早已稱為錫城熱門景點的黿頭渚來,更多了三分野趣。
如斯美景,讓眾人陶醉,從湖面吹來的陣陣涼風,也在這炎熱的天氣中給眾人帶來了一絲愜意。
楊斌也陶醉在這美景之中,渾然忘了鬱倩倩還在自己的肩頭,只覺得心神一片寧靜,整個靈魂似要融入島這片天地中一般。呼入口鼻中的空氣彷彿化作萬千條清涼的水線,往身體各處滲去。
就在此時,楊斌丹田突然一震,本就沒有停息的真氣忽然以更高的速度運轉開來,速度越來越快。楊斌只覺渾身氣力似乎都被這疾速運轉的真氣抽乾,甚至產生了整個身軀逐漸收縮乾癟的錯覺,痛得楊斌恨不能引頸自戮,以擺脫這非人的折磨。就在楊斌自以為走火入魔一心等死的關頭,原本分別行走於任督二脈的真氣猛地衝破彼此的間隔,在百會與會陰二穴相會,發出“噗”的一聲,再無分彼此,形成一個大周天執行於周身各穴。
大周天既成,楊斌只覺有一股清涼之氣如水銀瀉地般自百會穴傾入,澆熄了適才周身的痛楚,而原本雄厚猛烈的真氣,此時卻消散進了周身各處血肉中,只餘下一線遊走於經脈之中。可楊斌分明感到這一線真氣和以往自己的真氣截然不同,雖只有一線,可其威力卻是以前真氣的很多倍。
就在楊斌詫異之際,他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一篇名為“補天訣”的秘籍,言語古奧生僻,可楊斌卻覺得十分熟悉,其中意義彷彿是天生就刻在自己腦中一般,再清楚明白不過。
“發什麼愣呢?快把我放下來。”楊斌正想根據口訣探察適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時,忽覺耳朵一痛,耳邊傳來鬱倩倩的聲音。
楊斌頓時醒過神來,發現鬱倩倩正在擰自己的耳朵。忙將她放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鬱倩倩奇道:“你傻了?什麼‘什麼時候了’?你剛才怎麼發呆啊?我說話你也沒聽見。是不是累糊塗了?”說著便用手去摸楊斌的額頭。
楊斌笑著掩飾:“此地風景太美,小生心神皆罪,故而愣神發呆。還請小姐原諒則個!”說完,嗨假模假樣地做了個揖。
鬱倩倩玉手在瓊鼻前扇動,嗤之以鼻道:“酸!真酸!”
言罷,兩人大笑。
這半日的騎行遊玩非常盡興,回到“鐵驢單騎”,楊斌和鬱倩倩都嗨覺得意猶未盡。便詢問章鈞等人平日間是否有累死活動。章鈞告訴二人,如天氣良好,每週二晚上七點會有從體育中心到閭江的夜騎活動。問清楚活動詳情,楊斌便和鬱倩倩告辭離開了。
由於是週日,楊斌和鬱倩倩便沒有回家,各自和家裡通了個電話便直接騎車回了學校。此時的腳踏車運動在全國尚是少數人的運動,並不為大眾所熟悉,在錫城玩腳踏車的更是鳳毛麟角。因此兩人騎著車一身裝備地出現在校園裡,很是引起了同學地關注。整個晚自習的時間,不斷有人向他們詢問此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自習結束,兩人逃也似的離開了教室。為了防盜,楊斌幫鬱倩倩把車扛到了宿舍,扔在陽臺上。趁其他人還沒回來,兩人溫存片刻,也便分開了。
楊斌帶著車回到宿舍,立刻被眾舍友包圍,自然又是一通關於鬱倩倩、關於腳踏車的討論。等熄燈後,眾人睡著,楊斌才有空研究起今日真氣暴走之事。
楊斌默想那篇莫名其妙憑空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補天訣,才發現今日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真氣暴走現象可謂是危險萬分。
原來,楊斌體內的真氣在體內溫養多年後,早已壯大到了極限,還差一點就能突破原有的後天境界。而今日騎行時一來運動量較大,真氣執行迅速,恰巧突破了臨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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