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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兩邊阻攔住易寒風后,老者瞥看了兀自靜坐在椅子上的水全一眼,隨即直將目光籠罩在易寒風身上,冷寒道:“易公子真是好手段,平白無故的對我水族族人這般狠下殺手,難道你一點也不顧念族長對你的情意了嗎?”
雙眼微眯,易寒風跟前的望定老者後,面色一沉,毫無感情的道:“對待該死之人,我易某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老者神色一窒,旋又滿臉恍然模樣的道:“難怪水全會喪命你手,原來是有人事先給你通風報信了。”
話語間,老者目光瞥向只剩殘渣餘羹的飯桌上,頓時怒哼道:“居然沒在菜餚裡下放離元消靈散,水全這不成器的傢伙真是死有餘辜。”易寒風哂笑道:“妄自揣測的老東西,如果他沒有對我下放離元消靈散的話,我又怎會毫不留情的將他殺死呢?”言訖,再不跟兩人多說廢話,元力甫一流轉開來,立時就顯現出血紅的妖異雙眼。
兩人乍見易寒風眼中流露出來的殺戮氣息,身軀皆是一顫後,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模樣,老嫗嘿笑道:“我老婆子還差點忘記了,你小子乃是擁有混沌體質的人,本源元力的恢復之力,可比一般的元力強大了很多。”說到這裡,目光於屋內一掃,很快鎖定地面上的粒漆黑藥丸,接道:“所以你能將下放在菜餚中的離元消靈散給過濾出來,這就沒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了。”
易寒風半點也沒有理會老嫗的意思,只管拿眼冷視著老者,輕蔑而笑的揶揄道:“見地還不如一個老婆子,你這老傢伙可真是白活大把年紀了。”
老嫗想不到易寒風竟然一語同時侮辱了自己夫婦兩人,不覺心中怒氣大盛,直向著老者喝聲道:“老鬼,別跟這孽畜多說廢話,我們即刻就出手將他解決掉,好替我們的徒兒水全報仇。”老者怒哼道:“在局面未定的情況下,便將族中的機密事情給隨便說了出來,我水霸天可沒有這樣愚不可及的徒弟。”
老嫗神色一變,雙眼狠瞪著水霸天道:“在路途當中,倘若不是因為你找來諸多借口偷溜去喝酒的話,我們又豈會耽誤到行程,以致於害了水全的性命來著?”
水霸天臉面一紅,隨即滿臉賠笑的向著老嫗道:“你先別生氣,我這就殺了姓易的小子替水全報仇還不成麼?”易寒風望定水霸天,一臉鄙夷神色的道:“跟你這樣一個窩囊廢動武,簡直髒了小爺的雙手。”
此言一出,水霸天頓時惱羞成怒,暴喝道:“小子,你說誰是窩囊廢?”易寒風毫不示弱的道:“被一個女人就嚇了破膽,如果你這老傢伙不是窩囊廢,難道還會是我易某人不成?”
水霸天瞥看老嫗一眼,隨即挺起胸脯,壯大了膽量後,硬著頭皮道:“我水霸天乃堂堂水族的大長老,又豈會懼怕於區區一個女人。”話音放落,只見老嫗毫不遲疑的揮動手中柺杖,半點也不容情的直向水霸天攔腰掃去。
眼見易寒風正神色譏諷的望定著自己,水霸天萬般羞怒之下,索性將心一橫,右手直如閃電般曲指成爪,瞬間便將老嫗掃來的柺杖緊握了手中,再又向著老嫗怒喝道:“你再敢對我出手,可別怪我水霸天跟你翻臉了。”
老嫗直氣的身軀顫抖個不住,半晌過去,方才咬牙恨聲道:“好你個水霸天,你居然敢跟老孃這樣說話,今天我水鳳娘非打到你骨頭散架不可。”聽到水鳳娘說出此話,水霸天登時自羞怒中清醒過來,先是神色一怔,旋即慌忙丟開手中緊握的柺杖,二話不說就直接破門出去,瞬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望著水霸天遠遁離去,水鳳娘轉眼過來,狠瞪著易寒風怒哼道:“等我抓到那死老鬼之後,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老身也要將你剝皮抽筋,方才消我心頭之恨。”易寒風傲然道:“倘若將在下逼急了,別說只是神悟中期修為的你,就算衍生一階初期的高手,小爺亦有本事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水鳳娘愕然一楞,隨即大笑道:“好狂妄的小子,既然你急著要找死,那老身這就成全你好了。”易寒風一臉狡黠的道:“水霸天這一逃走,恐怕再不會要你這隻母老虎了,你註定會成為孤家寡人一個。”說罷,不待水鳳娘出手,但見其雙腳一蹬,立時自房頂處破洞而出。
水鳳娘被易寒風所說的話給氣得頭腦發暈,乍一見易寒風逃走,便不假思索的掠起身形,意欲從房頂洞穿之處緊追易寒風而去。然而就在其身形方才抵達屋頂洞口的時候,頓時便有一團血紅火焰自天而降落,攜帶著無匹的勁力向其頭頂處砸落下來,在這般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算她的修為較之易寒風高出許多,亦是不免被火焰光團攻擊得極為狼狽,由此重重的摔回了房中,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