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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開始有意識的同執念作鬥爭,無極清心鏈的光芒逐漸小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讓風輕舞特別驚訝,噫,剛才的靜心訣居然有效,祝融用三千年時間的盪滌都未見成功的,自己雖然修煉了許久,怎麼著也比不上祝融,這一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也許因為闢破玉說出這些話後,心裡面輕鬆了許多所致,看來治療心病猶如防洪,堵不如疏麼。
為了闢破玉徹底擺脫執念的控制,風輕舞乘熱打鐵,繼續說道:“道常無為而無不為,若能守之,萬物將自化,化而欲作,吾將鎮之以無名之樸,鎮之以無名之樸,夫將不欲,不欲以靜,天下將自定。”同樣的話在此時聽到,卻有了功效,只見闢破玉身軀猛地一震,無極清心鏈光芒消失了,痛苦的自語停了下來,剎那間,整個議事大廳內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幾個凡人粗重的呼吸聲。
“哈哈哈。”闢破玉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謝謝你,風姐姐,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又是這句話。
風輕舞心頭鬆了一口氣,輕聲問道:“哦,那麼能不能說說,明白什麼了。”
闢破玉笑而不答,空中出現一泓清水,清水裡,一個“我”字慢慢變大,在清水中盪漾、消失,這分明是為了大我,捨棄小我的意思,闢破玉終於明白了修仙的真正含義。
“呀,臭小子,剛才嚇死我了。”風輕舞大叫一聲,揮著拳頭就要跳過來,闢破玉急忙止住,這才想起來,現在不在天上,議事大廳內還有凡人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又是一言不發。
他倆是明白了,大廳內的凡人還糊塗著呢,晏安天酋長和曼鈴花都疑惑的看著他,這才想起來,剛才的話,與其說是告訴事情的緣由,還不如說是做了一次自我懺悔,雲裡霧裡的說了半天,還沒有切入正題呢。
趕緊說道:“呵呵,是這樣,我之所以在拜神大會上暈倒,並不是因為曼鈴花使了所謂的妖術,可笑,在日天,她又去哪裡學妖術,你們也不想想。”一邊說一邊批評,晏安天酋長不停的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錯了,闢破玉指了指曼鈴花,繼續說道:“完全是因為她長得太像水靈姬了,引……奧,使我想起一些傷心的往事,這才暈倒的。”本來他想說說執念和無極清心鏈的事情,突然想起這些個凡人怎麼能明白這些深奧的道理,方才換了一句話說出。
果然,如此通俗易懂的道理,晏安天酋長和曼鈴花聽懂了,晏安天酋長看了看曼鈴花,驚呼道:“天神啊,曼鈴花居然象偉大而又英勇的天神,這實在是離咕族部眾天大的榮幸,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告訴部民們,讓他們不要忘記天神為我們付出的努力,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永遠不要被邪惡汙染。”
這傢伙簡直是闢破玉肚子裡的蛔蟲,人家想什麼他都能知道,這幾句話,說的闢破玉心裡舒服極了,連連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說法。
二人正說話間,幾個大漢急匆匆的回來,慌里慌張的說道:“不好了,曼逸南首領不見了。”乍聽此言,曼鈴花一聲驚呼,軟軟的倒下去,風輕舞眉頭一皺,急忙扶住。
晏安天酋長也跟著忙活一陣,轉過身子斥責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也許曼逸南首領思鄉心切,回家了呢。”說到這裡,看了看淚流滿面的曼鈴花,柔聲說道:“半年多的監獄生活,的確讓他受苦了,我一定會親自登門,求得他的諒解。”這句話倒也順理成章,誰願意無緣無故的受牢獄之災,自然會瞅著空子就跑,闢破玉剛剛擺脫執念的控制,一時也沒有多想,對著風輕舞說道:“風姐姐,麻煩你把曼鈴花送回家,儘早讓他父女團聚吧。”
“是的是的,麻煩天神儘快將她送回去。”晏安天酋長急忙說道:“曼鈴花啊,實在對你們不住,告訴你的父親,我一定會登門道歉的。”怎麼,闢破玉下命令理所當然,可晏安天酋長,一個凡人竟也對天神呼五喝六的,風輕舞看了看晏安天酋長,不滿的哼了一聲,然而也不多話,非常聽話的扶著曼鈴花,身形一轉,即刻消失不見,她走了。
許多事情終於處理完了,闢破玉長長的伸個懶腰,特別得輕鬆,突然想起什麼,對晏安天酋長說道:“記住,什麼監獄,刑具都要毀了,在日天不許出現這些……專政工具。”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連現代術語都說出來了,晏安天酋長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即刻去辦,對身旁的人耳語幾句,於是那幾名大漢又樂顛顛的跑出去。
不知不覺間,太陽昇起來,天已經亮了,議事大廳內的燭火熄滅,只剩下嫋嫋青煙,在大廳內飄蕩,遠遠的幾聲鐘響之後,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人們說話的聲音吵吵嚷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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