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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在一條人煙相對稀少的街道上,經不起攤主的再三誘惑,坐了下來,攤主熱情的端上一碗小吃,有點象家鄉的涼粉,上面鋪著紅紅綠綠的辣椒、蒜苗,再加上一兩勺醋。
嘿,你別說,還有點意思,攤主熱情的指望他饕餮,可他卻望著桌上的小吃犯了愁,他感覺到,剛才也只是眼饞而已,這要真端上來,卻沒有一點胃口,於是深深地嘆了口氣,輕輕的敲敲桌子,不知怎麼打發,慾望害死人啊。
在日天沒有貨幣,只是物物交換,闢破玉將小吃看了半晌,真的發現自己難以下嚥,這才嘆息著站起來,用了一點點搬運法,不知從哪裡折來一枝珊瑚,交到攤主手中,這玩意在仙居城希奇得很,可把攤主高興壞了,暫時忘了闢破玉拒絕精心烹製小吃的不快。
剛要站起來離開,幾個小孩喊叫著從街道拐角處衝了出來,手裡居然拿著明晃晃的尖刀,玩的是殺人的遊戲,怎麼,日天什麼時候流行這種遊戲的,難道小孩被邪氣汙染了麼,正要仔細看去,卻見一個小孩跑得太急,跌倒了,胳膊正好壓在身子底下,手裡的尖刀頃刻腿上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血一下子流出來。
其他小孩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頓時愣住了,稍後,忽然哭聲大作,一起跑了回去,地上的小孩疼得哇哇大哭,周圍的人慢慢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議論,手忙腳亂的幫忙,卻不見任何功效。
闢破玉嘆息著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分開眾人,將小孩抱起來,正準備找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療傷,遠處哭喊著傳來一個婦女的聲音,人群自覺的讓開,一個披頭散髮的少婦衝進來,一把搶過闢破玉手中的孩子,大聲罵道:“你這麼大個人,怎麼和小孩子玩這種遊戲,不害臊麼,看看,把我的孩子傷成什麼樣了,現在血流成這樣,你讓我怎麼辦。”
罵著罵著,哭了起來,做母親的心情可以理解,然而剛才分明是做了一件好事,怎麼頃刻之間成了捱罵的物件,這口冤枉氣可咽不下去,急忙分辯道:“這位大嫂,孩子是自己跌傷的,可和我沒有關係。”於是將剛才的事兒指手劃腳的重複一遍,少婦聽了他的話,並不相信,反而抽抽嗒嗒的斥責道:“胡說,哪有這麼巧的事兒,一般跌倒後只會將手裡的東西甩出去,哪還能傷著自己。”
聽到這句話,闢破玉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別說,還真說不過去,瞧這事巧的,怎麼就讓他趕上了。正在這時,攤主分開人群走了進來,說道:“說真的,你還別賴人家,剛才的確不是這個小夥子傷的,那幾個小孩應該給你說了,真是自己跌倒誤傷的,你別賴著人家了。”唔,還有一個說真話的。
少婦反駁道:“他們只告訴我孩子流血了,那會說這麼多。”嗯,竟是為了逃避責任,隱瞞事實真相,怎麼日天的孩子變成這樣了,闢破玉心頭暗暗一驚,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兒。
小孩子還在哭個不停,少婦低下頭埋怨道:“你爹整日裡舞刀弄槍的,你也拿著玩,這東西有什麼好,看看,傷著你了,這讓我怎麼辦啊。”
“還羅嗦什麼,快,快想辦法別讓流血了。”一個部民建議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什麼時候又見過這些。”少婦泣道。
是啊,日天百姓在天神的格外關照下,身體倒是一直非常健壯,無病無災,故而一點醫護常識都不知道,可現在突然發生意外,孩子血流不止,又疼得哇哇大哭,再不止血,恐怕就要意外休息了。
第十章大鐵匠
少婦無法可想,只能低頭哭泣,闢破玉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了過去,說道:“別擔心,孩子只是蹭破了一點皮,沒什麼大事。”少婦抬起頭,正要說話,意思是你說得輕巧,血流成這樣,只是蹭破一點皮,敢情著孩子和你沒有關係。
此刻闢破玉已經顧不上週圍部民的反應,一隻手伸出去,頭頂輕輕撫摸一陣,說道:“我說沒什麼事兒,你看,好了吧。”
少婦急忙看過去,咦,奇怪了,血也不流了,掀開衣服看看,一點傷疤都見不到,整個身體完好如初,頓時有些疑惑,不知道眼前的這傢伙究竟是什麼人,闢破玉笑了笑,走了出去,拾起孩子扔在地上的尖刀,問道:“這東西是從哪裡來的。”
少婦看了看,答道:“自然是鐵匠打的,十年前,他只會打一些簡單的農具,可是現在,他那裡成了兵器鋪,什麼兵器都有,男人們瘋了似的搶著去要,整日裡農活也不幹了,舞來舞去的,不知要幹什麼,你看看,孩子都學會了。”
兵器,日天不會發生戰爭,他們要這些做什麼,轉過頭人群中看了看,高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