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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來講,也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寶。
夏坐在了水果攤上一伸手:“少來了,給我十三片你那雜交蓮花的蓮葉,我有急用。”
“沒有那麼多,我只有五片,遠遠不夠的。”青華子說了實話:“你要十三片這麼多,就算我一片不用全部給你也至少要再等三百多年,你等得起嗎?”
“等不起。”夏站起身來,然後嘆了一口氣:“我現在有個事情辦不好,想聽聽你們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說著,夏就將子衿孩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事情還真是難辦。”紫微子摸了摸下巴,然後說道:“子衿的孩子是一個嬰靈,生死薄上沒名號,要想不消散與天地之間的話,就必須修煉,你說的重塑身體的法門又沒有材料,而鬼修之法我們又都沒有,很難辦呢。”
夏抑鬱非常:“是啊,我翻《道藏》翻得眼都花了,可是還是找不到。”
“好了好了。”青華子拍了拍夏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我們先替你打聽著,有眉目的話一定通知你。”
“我行太清境,回觀三界中。指顧臨萬天,飲忽轡飛龍。人身如籧廬,寸田百妄攻。不知神氣盡,五道如樊籠。當思絕學觀,道氣常衝融。神凝形自分,玄影相朦朧。陰盡滅魔穢,清虛合太空。躡景步寥廓,萬劫年何窮。自非高真才,安我希鴻蒙?天人同我遊,勝樂靡不崇。若非因律言,奚所振玄風?”
在邵悅悅的小店晚上要打烊的時候,一首悠揚的歌聲從小店門外飄蕩過來,伴隨著清朗的歌聲,出現在子衿眼裡的是一位身穿杏黃袍的高大道士,此這個道士大概五六十來歲年紀,五官端正面如冠玉,鬍鬚及胸修剪得十分整齊,神色平和中帶著淡淡的威嚴。
黃袍道士走進了小店,將手中那把黃玉尺子一擺,然後向子衿喊道:“服務員,來一碗餛飩。”
子衿看著這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洞徹世間滄桑的從容。
“這不是個平常的人物。”子衿的直覺是這麼告訴自己的,於是她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殷勤地端茶倒水。
“小女孩,你是白雲子(司馬承禎的道號)的傳人?”老道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又說:“別裝了,我們都是明眼人,我是來找人的,沒想到遇上了你。”
“子衿,來幫我端一下。”邵悅悅將餛飩端出來,這一下差點沒把眼睛珠子瞪出來:“中央昊天子?”
“嗯?”昊天子一愣:“我上次沒有告訴你我的道號啊。”
邵悅悅指著子衿:“她師父隨口說了一句,我就給記下來了。”
“能算出我是誰的,一定是長生子那傢伙了。”昊天子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吃餛飩去了。
過了一會兒,昊天子將嘴一抹,一邊在道袍裡面摸,一邊朝著子衿走來,子衿這時候迎了上來:“師伯,您吃好了?”
“我是五代,你也是五代,我們是師兄妹。”昊天子客套了兩句,然後訕笑著說:“師兄我沒帶錢,你看是不是……”
“師尊教導過我,他說不管是仙是凡,讓我只看他如何行事。”子衿不卑不亢:“師兄,您沒帶錢,可以留下刷三天碗。”
“好好好,不愧是第五代長生子,你把這個交給你師尊。”昊天子交給子衿一顆小土塊,然後轉身就沒了影子,只留下聲音在環繞:“可憐我,為了白吃一碗餛飩,惹了那麼多麻煩。”
“這是什麼?”子衿看著那一塊澄黃的小土塊,心中真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真是的,這些修道者怎麼都這樣?明明是很簡單的事情,非要搞得這麼複雜!”
“這哪裡是複雜。”夏聽了子衿的話,手上將那塊小土塊上下拋:“這是因果,你不懂的,他吃餛飩沒帶錢,這刷碗的活本來是他幹,但是這活而最後是你幹了,他當然得意思意思,將這塊‘息壤’留下來給你的孩子重塑形體!”
“什麼?”子衿想不到還有這種好事情,一碗餛飩換了一塊息壤,這好事上哪裡找去!
“當然了,他本來是不幹的,可是我倆暗中鬥法,他的錢被我用法術偷了,他也只得如此。”夏一揚手中那個土黃色的錢包:“你今天晚上在邵悅悅那裡待著,把這個還給他,這樣因果也就了了。”
“嘿嘿……這個長生子也真是的。”那天晚上,昊天子還真的來要錢包:“明明不用讓你知道的事情,他這不是多事嗎?”
“昊天子說笑了,這事情是要謝的。”子衿很是感激地鞠了一躬:“師尊說過,不管是仙是凡,讓我只看他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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