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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施主年紀尚淺,不識得這妖孽害人之法害身又害心,你已經中了她的妖術,卻還不自知嗎?”“金人”的聲音莊嚴中有一些沙啞,顯得朦朦朧朧的,就像從西方極樂世界傳來的佛音一般,就連一往情深的劉肖也沒這聲音感動得伏地痛哭,向著金光人影磕頭不止,哭著喊著要皈依我佛,要不是金光人影說他福緣不厚(就是嫌他資質太差),那今天劉肖同學就要剃著光頭來上學了……
“無量天尊!”夏貌似很慈悲地嘆息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您多費心!”劉肖看夏的眼神比看親爹都親,一邊作揖一邊走了。
“哼!當我是你爹呀?”夏在劉曉走後朝他的背影比了箇中指,然後惡狠狠地吐了口口水,這口水一吐在地上,地上那顆的枯草立刻就是嘩啦啦地往上長,最後竟然變成了一朵迎著北風搖曳的花朵!
“道尊,你不管哦?”塗山桑看到夏點頭之後,也是起鬨道:“這人上次來找我們幫忙的時候就牛的不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正是如此。”墨瑤也點了點頭,然後將臉轉向了氣呼呼的夏:“夏,我們去逛街吧?”
“走!”夏拉著墨瑤和塗山桑,一伸手就透過空間夾縫從辦公室裡面拉出了驚叫不止的陳渲,然後帶著這幾位強行破空而去,跑到商業街上逛去了。
下午四點鐘左右,劉肖由於韓薇被人抓走,覺得再呆在花店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又準備回寢室探一探夏的口風,不過他剛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門口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老老實實在花店待著,沒通知你的話不準回來!
夏雖然是對劉肖那種求人辦事還囂張的態度十分不滿,但是他更不滿佛門在自己的地盤上隨意抓人的囂張態度,所以等他消了氣之後,他還是帶著手下僅有的主力打手墨瑤、塗山桑(夏的弟子們連煉神返虛都不到,去了也是累贅),跋涉了千山萬水,來到了一處所在。
在一處荒廢的寺廟前,夏抬頭看著那塊落著不少灰塵的破牌匾,自言自語道:“菩提禪院……應該就是這裡了……”
墨瑤的種族身為佛門頭號敵人,自然是對佛門沒什麼好態度,確認了這裡就是目的地之後,掂出了鐮刀就喊:“裡面的禿驢聽好了,剛快洗洗你們的脖子,然後趴在地上等著姑奶奶來砍,這樣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的!”
“瑤瑤,沒有用的,菩提禪院其實不是在座破廟,你眼前這破廟其實沒什麼玄機,關鍵在這塊牌匾,而牌匾裡面的‘菩提禪院’空間已經被佛門神通‘大藏金剛藏空術’與大千世界分離,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你在這裡說什麼裡面的人都聽不見。”夏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指著那塊牌匾喝道:“虛空!”
隨著夏的厲喝,周圍的光線全部消失,所有的東西也好像消失了一樣,就連空間與時間都彷彿也不在了,只剩下那難以言喻的先天黑暗虛空,夏將袖袍一揮,帶著屬下的兩位打手走進了那塊牌匾所蘊含的空間之中,然後便被裡面的場景驚呆了……
只見這“菩提禪院”世界簡直是無邊無際,整個世界都閃耀著一片金光,金光裡發出喃喃的梵音禪唱,仔細一看,原來是金光裡面有整整數萬光頭統統坐在一柄遮天巨傘之下,雙手合什在唸經,而且好像已經剃度了的韓薇也在其中……
“這算什麼?”夏愣了好一會兒才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踩著火雲飛到了韓薇面前:“我說,你是韓薇吧?”
韓薇把眼一睜,然後溫和地笑了笑:“阿彌陀佛,長生子施主,貧尼業已皈依我佛,法號法空,‘韓薇’二字已與我了無關係。”
“……”夏看了好一會兒,沒發現韓薇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神智清醒也不想被人下了咒,所以夏想到了一句話:眾生皆有佛性。想到這裡,夏總算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向天上那柄大傘叫道:“七寶羅傘,你給我出來!”
“阿彌陀佛。”傘上突然發出一聲佛號,然後傘上七寶光凝聚,形成了一個模糊不清的金色人影,這人影朝著夏施了個佛禮:“長生子施主安好?”
這七寶羅傘乃是佛祖菩提樹下悟道之時的那棵菩提樹受佛蔭所化成的寶傘,這傘又稱九天華蓋,用七彩流光吸引汙穢塵埃,用七色錦緞擋去風雨雷電,用七重境界收盡天下魔障,這些年來這把佛祖留在人間的寶傘漸漸開了靈智,已經修煉有成,變成了一隻傘精了……
“安好。”夏說著話將長生如意掏了出來:“七寶羅傘,這人我要領走,行的話我要領,不行的話我便搶!”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