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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並不大,所以就顯得略微有些擁擠了一些,衣櫃大開著不說,裡面的衣服也被揉得亂七八糟的;電腦桌上床上被擺滿了零食和飲料瓶;床上的被子沒有疊,毛絨娃娃被丟得滿床都是,另外竟然還有剛剛換下的內褲內衣也被扔在了床上沒有被收起來……
“小桑,你這房間夠乾淨的呀。”夏滿臉的怪笑:“這樣‘乾淨’的房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今天我算是開了眼了。”
“道尊,你……別看了嘛。”塗山桑連忙擋在夏的眼前,阻隔了他的視線,然後滿臉通紅地說:“小桑今天知道道尊要來,只顧著收拾自己了,實在是沒想到道尊還會來這裡。”
夏笑而不言,伸手將塗山桑攬在懷裡,吻上了她那粉紅色的嘴唇,開始了長達十分鐘的熱吻。
十分鐘後,夏忽然離開了塗山桑的櫻唇,然後輕輕地對眼神迷濛的佳人說道:“你的父母就要進來了,還有十秒鐘哦。”
“呀?”塗山桑一驚之下從迷濛的狀態中醒了過來,然後連忙整了整略微有些凌亂的衣服,剛剛做完這些之後,塗山桑的房門就被開啟了。
“小桑,你房間裡面有人來了?”這句話一說完,房門就被推開,嬴惠也走了進來,可是除了塗山桑之外,她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
夏已經隱身了。
“哦?可能是電腦的聲音吧。”塗山桑有些心虛,連忙站起身來,就想把嬴惠請出去。
“哎,小桑,正好我也有事情對你說呢。”嬴惠沒有在意塗山桑的逐客令,而是坐下來之後語重心長地說:“女兒呀,你暗戀的那個小子現在怎麼沒給你打個電話?該不會是始亂終棄吧?”
塗山桑的臉好像刷了一層硃砂一般,她連忙朝著夏隱藏的地方瞥了一眼,正看到透明的夏捂著嘴偷笑。
嬴惠看到自己的女兒沒說話,還以為這個夏真的始亂終棄了,於是立刻很嚴肅地說:“你看看,我就說當術士的沒一個好東西!你們沒有弄出什麼實質性的事情吧?”
塗山桑聽得莫名其妙的:“實質性的?什麼事情?”
“就是你們那個了沒有?”嬴惠一副諄諄教導的樣子:“你現在年級還小,可別真被他騙了!不過要是真的弄出什麼事,千萬別不好意思說,我們一起去找那個術士算帳!”
塗山桑聽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哇哈哈哈……”夏實在是憋不住了,立刻笑出了聲來,變得透明的身體也倒在地上抽搐。
“誰?”嬴惠看著夏倒下的地方,可是她的眼前除了空氣之外什麼都沒有。
夏見自己笑出了聲,連忙咬住胳膊,笑聲戛然而止。
塗山桑見到夏的樣子,立刻很配合地問道:“媽,怎麼了?”
“剛剛有人在笑,你沒聽見嗎?”嬴惠見眼前什麼都沒有,於是又坐下了。
塗山桑很純潔地眨了眨眼睛:“沒有啊,您聽錯了吧?”
“真是老了。”嬴惠搖了搖頭,又轉向了塗山桑:“女兒,那個術士要是真的對你做了什麼壞事,你爸媽就是拼了命,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啊哈哈哈哈……”夏又一次笑出了聲來,這次比上次還響亮。
“誰在那裡?”嬴惠站起來一把抓住了透明的夏,然後寒聲問道:“你是誰?”
夏見自己暴露了,索性就顯出了身影:“我的名字叫夏,我們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鬼啊~”嬴惠見空氣中忽然冒出一個人來,立刻嚇得手一軟把夏給丟下,連忙跑出了塗山桑的屋子。
“道尊,你這讓我怎麼說呀?”塗山桑臉色紅彤彤的,真的有一種“你還是殺了我吧”的味道。
咣噹~
正在夏要答話的時候,房門一下被踹開了,對那個火袍道士當頭就是一捧黑狗血灑下!
夏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黑狗血還沒灑到他身上就被火袍給燒成了蒸汽消散到了空氣中,之後夏朝著抄著擀麵杖和切菜刀衝進來的塗山煥夫婦拱手笑道:“伯父伯母,您二位這大禮可夠重的,我可接不下來。”
塗山煥和嬴惠這才看清這個火袍道士就是那一天塗山桑領回來的紅衣青年,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沒好氣地說:“嚇死我了,小子是從哪裡來的?幹嗎穿成這個樣子?”
“耶?兩位看到我這個樣子竟然不害怕?”這回倒是輪到夏吃驚了。
塗山桑小聲插話:“你會法術的事情我都告訴我父母了。”
夏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