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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隨後便也就應下了。
諸葛正我哈哈一笑,對著顧惜朝道:“正好我和賢侄你的恩師兩個臭棋簍子對局,也算是抵當,正好我與你恩師還要說上一些話,你便順路和無情就當幫我個忙,接待下我的客人,可好?”
傅晚晴是傅宗書的獨女,也是年前已經離世的左相的獨女之子,一個禍國害民的奸相竟會有一個極為體貼孝順,心善又單純的女兒,這對於諸葛正我來說也一直是件令他無法理解的事實。可以肯定的是,傅宗書確實很寵愛他的獨女,以至於這個女孩被他護得太好,她實在太單純了。
傅晚晴甚至一直以為她的父親還是朝中的賢良的重臣,殊不知早已成了朝中的蛀蟲,他諸葛正我與傅宗書早已勢不兩立,這女孩甚至還在天真的以為著他與傅宗書終有一天能和解。
傅晚晴雖然是個好姑娘,對年輕能幹的神捕司總捕頭之一的鐵手很有好感,然而她卻偏偏是傅宗書的女兒,諸葛正我瞭解鐵手,鐵手的責任心太強了,他向來顧忌的便極多,即使對傅晚晴他確有好感,也絕不會放任自己的私心,此次前往江西,其中多半也有傅晚晴的緣故。
林子清手上又落了一子,道:“傅宗書有個好女兒。”
諸葛正我嘆了口氣,道:“晚晴確實是個好姑娘,只可惜……”諸葛正我顯然不想多聊這個話題,因而話說到一半,他話鋒一轉,說道,“且不了我神捕司的事了,聊聊你吧。”
林子清手上兩指夾著白棋的右手頓上了一頓,“聊我?”
諸葛正我笑道:“正是聊你。”頓了一頓,又道:“聖上已經同意借兵給十七公主耶律婉了,和親之事也將近談妥,是聖上的七皇子,宜妃之子。”
聖上雖已過而立,卻未年近不惑,聖上的兒子年紀自然也不會大,七皇子現今不過也只是個十歲的孩童,而且身子骨不大好,宮裡的御醫從七皇子出生開始便負責調養他的身子,本以為活不過週歲,結果這孩子竟然真就活下來了,只是看上去總是有些病怏怏的,疑心大概可能會早夭。這樁和親的本意本就不在親事上,而在借兵,派去和親的皇子只要身份上過得去,年紀反而不是什麼問題了。
耶律婉與澹臺宇達成的協議,耶律婉以十七公主的身份向大慶朝借兵復國,復國之後,耶律婉登基為女王,七皇子為王夫,復國成功之後,戎狄需要在十年之內償還十萬兩黃金,萬匹牛羊的債務。
與十七公主一同來的戎狄大臣被聖上扣住了,這十七公主也算是有膽識,仗著習得幾分武藝,避開了名為陪嫁實為監視的幾個戎狄大臣,與皇帝私下會晤才達成了這樁生意。
諸葛正我隨後又奇道:“你瞧上去倒是半分也無吃驚。”
林子清的視線專注的在棋盤上又停留了許久,方才不緊不慢的落下了一白子,“茯苓的野心極大,她的理智永遠遠勝於她的情感,她會這麼做,確實半分也不值得意外,野心重於感性,理智勝於情感,便是茯苓”
諸葛正我手上隨意也落下一子,道:“她對你很有好感,我的眼睛倒是還沒瞎。”
林子清道:“我知道。只是我還知道,她是來自大草原上的女人,對於來自大草原上的女人來說,對男人的感情向來只是一件奢侈不過的物什,即使有所求,也不會去求,對她們來說,比對男人的感情更重要的,是生存。”
林子清很少說過長段長段的話,此次卻是難得開口說了那麼一長串。
諸葛正我感嘆了一聲,道:“如果你是我的對手,我一定會對你覺得十分苦惱的。”
林子清不語。
諸葛正我道:“你隨時都可以那麼理智的看待任何問題,包括對於你自己的情感上,端木蓉是,耶律婉也是,你總是那麼理智的近乎殘忍,輕飄飄的將現實血淋淋的剖開,然後把你自己放在一個相對最理智的位置上,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為自己的事情而煩惱困惑過。面對著你這麼個理智的對手,是人都會感到苦手的”
沉默片刻,林子清又不急不緩的說道:“神侯莫忘了,我早已過了那段血氣方剛的年紀了。”確實,依著林子清的年紀來看,如今他已是個年近而立的男人了,而至於最血氣方剛的時候,也早已在戰場上被磨掉了。
諸葛正我道:“你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女人 ?'…'”
“我曾想過,若我行軍打仗班師回朝之日,她若還在等著我……”林子清沉吟片刻,緩緩垂下了眼簾,聲音卻是舒緩,道,“我便娶了她。”
只可惜……
諸葛正我端了面前的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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