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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張羅著開始辦置洗澡的衣物,燒水沐浴,撒上今早從花園裡採摘而來的新鮮漂亮的花瓣,燒好幾桶的水,推搡著林子清去沐浴,洗掉身上一身的汙穢。與府裡的老爺相處的久了,這些的丫鬟們也多少有些沒大沒小了。林子清嗅著自己的衣領子,念著自己入獄半月,也已有半月未曾洗浴,身上盡是一片酸腐之味,便也就欣然的應下了。
那身回府穿著的白色的囚衣被府裡的丫鬟小廝們投進火裡燒了個乾淨,說是要去去晦氣。再將林子清的臥室裡全部換上新的被褥,連桌上的桌子一併連著茶壺茶杯都換作了新的,府裡的下人本就不多,幾番忙活下來,便是好一陣熱火朝天的景象。
而那廂,林參政換上了新的衣裳,信步走在庭院裡,見了府裡這般的場景,倒是也頗有些哭笑不得,尚還冒著有些溼氣的長髮依舊隨意的披散在了身後,雙肩之上更是被打溼一片,將一身藍色的衣裳的幾處染成了一片的墨藍色,既已經回到府中,林子清的舉止倒也是自然更專由隨意了些。坐在府中的石亭之上,林子清自斟一杯面前的酒水,觀著府中許久難見的一片熱鬧歡騰之景,面上雖是不顯,眼中卻已泛出了幾分的柔軟。
暫且,且先容他享受下這片刻的寧靜吧。
——待到明日。
明日之事,便是待到明日再說吧。
……
作者有話要說:=…=
許久不見的短小君噗哩~
那個,我貌似稍稍改了四大名捕(逆水寒)的背景,大概,試著慢慢的插進去,現在ms是前景←←
第33章
戰事將近;國將不寧。
藩王夥同戎狄王造反,都已經快要本朝皇帝的頭上了,若是朝廷再不適度作出反擊,未免實在太過示敵以弱了。又據說永安侯頒出了前朝始皇詔令,一份原本本該傳位大皇子也就是永安侯之父的詔令;其實;那已經是兩三代之前的舊事了;即使現在傳出始皇詔令;始皇舊臣散的散,死的死;而今在朝中為官的也不可能單為了一紙詔令就叛逃朝廷,永安侯此舉說到底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揭竿起義找了一個足夠冠冕堂皇的理由,然而,永安侯在此舉之後,又傳出與戎狄王結盟,不得不說,這實在是件非常不智的事。
前朝之事早已灰飛,即使真的有人信了始皇詔令一事,永安侯一同戎狄王結盟,這事情的性質便已全然改變。始皇傳位,在世人看來,反正都是本家之事,即使窩裡鬧翻了,他們也可以本著看熱鬧的心思遠觀,然而,一旦牽扯到外族,不論始皇之事是否屬實,永安侯等於把自己推向了大慶朝所有子民的對立面,在旁人看來,本家可以和自己的親兄弟家裡鬧一鬧也就罷了,如果再聯合外人侵佔自家的家產,那此人就合該被眾人所唾棄,逐出家族,這才是道義的一面。
永安侯想當皇帝,但他又沒有很長的耐心,所以他選擇了最愚蠢的一種方式,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勢力絕對不可能和朝廷 相抗衡,所以他選擇了和戎狄結盟,在拳頭和道義的一面,他寧願選擇可靠的拳頭。即使在日後他成功登位,也會被整個民族的百姓戳著脊樑骨去罵,面對整個民族的唾罵和種種民間義士的追殺,然而除了這條路他已經走不出其他的路子了。最穩妥的方法其實他可以在民間慢慢的散佈關於始皇遺詔的流言,等到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後收攏部分民心的時候,再揭竿起義,這法子成功的可能雖然不大,但才真是切實可行的法子,但他今年已過耳順之年,他已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也許,再等到他的兒子……永安侯自二十歲起不。舉,又哪來的什麼兒子,不過是他自己佈下的一枚還算有用的棋子罷了。所以,他早已經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永安侯自認,成王敗寇,才是這世上真正的道理所在。
朝廷要出兵,朝廷的兵已經養了十多年,兵力不缺,可還缺一個統帥,一個將軍,該派誰出兵統帥,這才是真正的問題。朝廷上的文官遠比武將要來的多,重文輕武,已經成了這整個朝廷十年間的硬傷。澹臺宇想到過刑部的官員,六扇門的總捕頭,甚至也想到了神捕司的諸葛正我,然而,為將之道和破案抓人的手段還是有著很大的不同的,即使睿智如諸葛正我,手下也沒真正的帶過兵,若說起破案或是武功,倒確實是個個中能手,諸葛正我即使早年發跡的時候坐著的也是文官的職位,讓他貿然去領兵,也是大為不妥當的。
皇帝頗有些煩躁的在清和殿中來回走了幾次,這時,門外負責傳令的小太監卻傳來了話,王公公瞅著皇帝空閒的時候便向澹臺宇說道,“皇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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