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足白花花的軟肉,弓樞再一刀回砍下來,就直直的插/入馬腹之中,抽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馬尼格老/子的,你弓樞大爺早就看你的馬先不順眼了。”
馬肚子被狠狠地捅穿,再被拉了好長一道的口子,那馬猝然倒地之後,蹬了幾下蹄子之後就徹底死的不能再死了,扎合大怒,從馬身上跳下的時候忽然一扯自己手中的鐵鏈子,弓樞順手也就掄了幾下鐵鏈然後又給掄了回去,“你大/爺的鐵錘子,我老樞可不習慣用你們蠻子的東西。”
扎合怒斥道,“無恥,你們中原人真是無恥,無恥之極!”
弓樞隨後便咧著嘴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根子,心道,——你家蠻子打仗的時候才見著便宜不佔,那不是傻缺嗎?
兩人往身後都退了幾步之後,朝廷一方,林將軍便道,“弓樞,入陣。”而戎狄一方,茯苓拍了幾下的手掌,也道,“扎合,回來。”
……
——戰。
玉門關之上的烽火臺上終於在傳聞永安侯夥同戎狄大軍叛亂之後燃起了狼煙,馬蹄過處,揚起一片飛揚的塵土,刀劍裡的肅殺,血色蒼茫的紅月落日,黃沙古城之中的金戈鐵馬。此次鎮守玉門關之役刀劍抨擊之聲響徹遍了整整三天三夜,一波方罷,一波又起,簡直好似根本無休無止。
“——北四路大軍成一字長蛇陣,北三路大軍成魚鱗陣,偏將蔚成率弓兵一千,兩千刀槍步兵佈陣撒星陣,西南遊困戎狄騎兵一千。其餘各路左右偏將,中將,各率步兵二千鎮守八方,速圍攏,八方每方千人速成一小八卦,兩陣相接,弓樞率軍入陣待命。”
林將軍手持著一柄長槍,周旋於小八卦陣中,手中所持的長槍順臂而下,垂於一側,槍尖上隱隱閃爍的銀光晃在人的眼前,銀色的槍頭上沾上了鮮紅的血,槍頭的紅纓一方纏繞在槍身上,是紅綢子一樣鮮豔刺目的顏色,入目所見之下,只覺得自己眼前所見之景都是一片詭異綺麗的紅色,戰馬在長嘶,刀槍在爭鳴,鮮紅的血液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帶來一陣**的刺激感,到最後,入陣計程車兵只能不斷的重複著揮刀,砍入,然後再拔出的刺激感,身體的負累已經到了最疲憊的時候,卻仍然掙扎著不肯倒下來。
林將軍轉著手中的長槍時而向著靠近的戎狄士兵刺了過去,拔出長槍後隨即又再刺入,再拔槍,每一次刺入的時候甚至都能感受到鋒利的尖槍刺入人身體的重重的阻力,儘管他已在夢中見過多次這樣鮮血淋漓的赤目的景象,而當這幅戰場上堪比修羅一樣的場景真正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林將軍開始覺得自己的手腳已經開始變得麻木,然而強忍著心裡一陣陣的噁心感,他還要竭力保持著自己頭腦的清醒。
林將軍隱於小八卦陣中的遁甲之位,精簡了大八陣圖的小八卦陣還保留著大八陣圖最基本的兩個特點,遁甲和奇門之威,精簡下來的兩個小八卦陣分別具有奇門和遁甲的能力,雖不至於能如八陣圖一般形成天字絕陣,然而,一個只有奇門之威的小八卦陣和一個只有遁甲的小八卦陣兩陣相交接之處,便同時具有了奇門和遁甲之威,不如大八陣圖幻象疊生,生死無出的驚險之局,遊困住茯苓手下千百士兵卻是已經足夠。
林將軍及所率指揮兵馬亦為旗令官隱於一小八卦陣中的遁甲之位,而奇門主攻,由弓樞負責補位“傷”“死”“驚”三門,若有敵軍被捲入從三門而出,傷必極重,身心疲乏之際,正是攻敵以弱的最好的時機。
小八卦是一個活陣,陣中計程車兵都要隨著八卦陣四面的變法而來來回回的走動著,或是擴大或是收縮陣型皆視實際而定。
茯苓行軍打仗多年,也曾見過世間多數的陣法,而她自認對於陣法一道還獨有些自己的見解,然而,窮極她一生所見所聞之中,卻從來沒有聽聞或者親眼見過眼前的這兩個陣法,這兩個陣法勝在極新,甚至聞所未聞,現如今才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若是她有時間去深究一番,她倒是自信,可破此陣法,然而,細細深究之下,又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個似乎十分重要的一點……
戎狄一方的傳令官業已經傳來軍報,先前前方探路出陣之人又折損了千人,茯苓揮著手中的長刀復又斬殺一人之後,方才說道,“破陣吧。”已經身處於戰場之上,茯苓一時之間自然已經是想不出什麼真正的破陣之法了,然而,她還有一個笨法子,一個最笨最乾脆暴力的破陣之法,破不了陣,那便用自己手下的人去填,她現今身下所處的陣法即使再如何的逆天,只要一批一批的人填入這個陣法之中,而當整個陣法真正達到它所能遊困之人的數量的承受上限的時候,這個陣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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