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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則,我們內院還有我與子恆兩個男子,住在一起總是不太方便,三則,別院離我們住的也挺近,想去照顧和看望一下或延醫請藥也比較便利。大家覺得可好?”子軒縱觀全域性,言詞懇切,想得極是周到。
聽他娓娓道來,老夫人一壁聽,一壁輕輕地頷首,面上頗露讚許之色,眼望著藍玉還是一副愁眉深鎖的樣子,語重心長地勸說道:“玉兒,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是好的。我看子軒的主意不錯,你若還是放不下你的救命恩人,等你恢復了精神,搬去與她住上一段時日也行。就這麼辦吧!”
藍玉好似還是不滿這樣的安排,將求援的無助目光投向了姨娘,可姨娘卻象看不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般,稍稍偏轉了身子,跟下面的婆子們交待著什麼。
老夫人一錘定音,藍玉見無法扭轉局面,雖還是有些怏怏不樂,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小嘴嘟囔道:“別院太冷清了,可得多撥幾個人去服侍。等過幾日,我好一點了,就搬去與她同住,這樣我們談經論文也有伴啦!”
藍玉的眉飛色舞,細心周旋逗笑了一旁的子軒,他微笑道:“妹妹的傷應該不礙事,怕是現在就能如往常一樣了。只是,剛才回來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弱不禁風有氣無力的,看把姨娘嚇得。”
想不到子軒的一句玩笑話,倒讓姨娘變了臉色,她剛想張口分辨些什麼,藍玉見狀忙用胳膊肘碰了碰姨娘的手,搶先說道:“表哥說得極是,我就是大火時嚇得,這一回了家,看到自己的親人,心放舒緩下來可不就好多了!表哥真是火眼金睛啊!”
藍玉的嬌聲俏語更讓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慮,她們的表情怎麼看起來總是怪怪的,難道真是一場大火讓人失魂落魄,前言不搭後語嗎?
婆子們輕手輕腳魚貫地端來了水盆、手巾之類的洗漱用品,一個模樣爽利的婆子用乾淨的不沾水的兜衣先圍在藍玉的身上,又細細地將擰乾的手巾雙手奉於她的眼前,藍玉這才接過來小心擦拭了,再塗上一些晶瑩的玫瑰花露,姨娘拿過雕花小漆盤中的牛角梳子,親自替藍玉編起髮髻來,動作輕柔和緩,拳拳的愛女之心寫滿她那張略顯滄桑的臉上。
“反正啊,只要一家平安無事就好!我今日精神不濟,下面的事情還是亦瀟去準備妥當,那別院雖有專人清掃,到底也許久不住人了,既是藍玉的救命恩人,又是看破紅塵之人,可不能怠慢了人家!”老夫人起身一一叮嚀道。
藍玉不顧未梳整齊的頭髮,蓬頭抬首央求道:“姨娘,我的恩人還是讓我和娘去操心吧,怎好偏累了表嫂,再說,恩人也不知道傷情如何,叫我實在是放心不下。”
“妹妹言重了,我們是一家人,今日妹妹受了驚嚇理應回房休息,姨娘也正可以去照料妹妹。若你牽掛師太的傷勢。我自會讓人快快回稟的!”我柔和的語氣讓人不容拒絕。
子軒過來,扶著我不盈一握的纖腰無比信任地附和道:“藍玉,還是讓亦瀟去忙吧!這件事也只有她最合適操辦。你還信不過自己的表嫂嗎?”言下之意,對我這個冷家少夫人的地位是備加推崇的。
藍玉聽得大家眾口一詞,特別是子軒對我如此偏幫,小小的蠻腰一擰,幾步就離開了秋爽院自去安歇不提,姨娘做了個無奈的表情,歉疚地朝我看了看,也相跟著離開了這裡。伴著她們的離開,嘰嘰喳喳的秋爽院又平復了剛才的寧靜溫馨。我見老夫人面有疲累之色,就遞了個眼色與子軒,一同告退了。
出了秋爽院,我低頭沉吟道:“子軒,師太雖是出家之人,但也是女流之輩,您還是不見為好,免得大家尷尬。”
子軒笑道:“你呀,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得如此周全,我看,用不了多久,連外面店鋪的事情也要多多勞動你了!”
我笑而不語,能幫他多分擔一點對我來說是無比快樂的事情。子軒厚實暖和的手握著我的小手,低語道:“可你這樣太忙碌了,哪有時間來共享我們兩人的美好時光呢?”
他輕聲的呢喃讓我羞紅了粉白的雙頰,就如早開的千瓣碧桃,白色的花朵略帶幾絲淡淡的嬌豔的紅絲,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子軒痴痴地望著我,我的手任由子軒牽著,周身被暖暖的情緒包容著。
然後是一方夫唱婦隨的美麗畫面,子軒到了前廳吩咐貼身的繪紅去請本城最好的大夫,我則來到後院交待管家娘子開了庫門,挑選一些簇新的被褥用具等每日要用的物件,叫丫環婆子小心包裝好,又囑咐幾個婆子去別院打掃整理,然後帶著採菊施施然親往別院等候師太的到來。
第六十一節告誡
六十一、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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