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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地盤,發生瞭解剖室謀殺案就已經讓他的生活不平靜了,再生出鬧鬼的事來,那不是逼著他成為所有人的焦點麼?
可如果不是老屈頭那會是誰呢,殺害曾誠的兇手?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件事情就是衝著老屈頭去的,沈冤回憶起老屈頭說的那句話來了,這兒不太平,白天不太平,晚上不安寧。
說明老屈頭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說。
還有自己臨走的時候老屈頭說下次找他喝酒的時候一定得帶上酒菜,這會不會又是老屈頭的暗示,暗示他或許在適當的時機會告訴自己一些什麼。
凌力一大早就來到了隊裡,昨晚他沒有睡好,那本外科雜誌讓他的腦子裡總是閃著曾誠、傅承遠和葉傾城的名字,他越想越覺得傅承志的死沒那麼簡單。
劉小露說得沒錯,就算傅承志是自殺,那也不是他自己的真實意圖。
三個人死了兩個,那麼剩下的那個葉傾城呢?
那個把雜誌送到自己手上的人是不是在給自己一個什麼暗示,莫非葉傾城將是下一個受害者麼?
凌力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決定去見見這個葉傾城。
其實就連鎮南方的心裡也充滿了疑惑,因為照著“小鷹”的活動來分析,之前他有可能是要去見曾誠,可是在他見曾誠的當晚,原本應該赴約的曾誠沒有出現,被人殘忍地殺死了。
昨天“小鷹”好容易出巢,去了東湖畔的湖濱小區,雖然看似隨便轉轉,偏偏又出了傅承遠的事兒,這是巧合麼,鎮南方壓根就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巧合,他一定是與傅承遠約好的,只是他沒想到傅承遠突然也自殺了。
在“小鷹”酒店客房裡的床頭髮現這本雜誌,按著這雜誌的提示,三個合作寫了那篇論文的人有兩個可能是“小鷹”接觸的目標,那麼最後一個呢?會不會也是?
鎮南方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處理對不對,把這事情交給警察,讓那個凌力當先鋒去打頭陣。
“金濤!”鎮南方叫了一聲,金濤應聲從房間裡跑了出來。
“你安排人盯一下那個叫葉傾城的。”鎮南方說道。
金濤問:“靜還是動?”
鎮南方眯起了眼睛:“動吧。”
金濤說道:“明白了。”
葉傾城的家就在市一醫的家屬區裡,不過他住在最靠裡的那排小洋樓,那兒住著的都是對市一醫有著特殊貢獻的人,這可不是職務高就能夠享受的,現如今的院長都沒有這個資格。
葉傾城可是全國有名的心腦外科的專家,泰斗級的人物。
凌力和苗馨九點多鐘就來到了市一醫的家屬區,車子停在了葉傾城家的門前。
苗馨上前摁了下門鈴,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從小洋樓的二樓窗戶伸出頭來:“找誰啊?”苗馨甜甜地叫道:“阿姨,請問葉教授在家麼?”婦人說道:“你們什麼人啊?”
苗馨還沒說話,凌力就上前回答道:“警察!”
婦人的臉色一變:“哦,等等,我馬上下來。”
凌力看了苗馨一眼:“拜託,我們是在執行公務,沒必要那麼甜蜜的。”苗馨嘟起了小嘴:“不是你說的要親民麼?”凌力苦笑道:“像你那樣她能給開門才怪!”
第17章師生關係
葉傾城望著凌力和劉小露,臉上似乎帶著疑惑。
“葉教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市局刑警隊的凌力,這位是我的同事苗馨。”凌力坐下以後先向葉傾城作了介紹。
葉傾城點了點頭,對婦人說:“別楞著,給客人倒茶去。”
婦人應了一聲就退下了。
“二位警官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葉傾城淡淡地問道。
凌力輕咳了兩聲:“葉教授,我們冒昧前來打擾是想向你瞭解些情況的。”說罷凌力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了那本《中華外科學研究》。
“葉教授,這是零九年第十一期的,上面有你和別人合著的一篇論文,不知道你還有印象麼?”凌力翻到了那一頁,然後把雜誌遞了過去。
葉傾城接過去看了一眼:“有點印象,其實這篇文章我並沒有真正參與,只是跟著署了個名,或許你們也知道,有時候為了評定一個職稱,很多人就會想辦法在這樣那樣的雜誌上發表文章,因為這也是職稱評定的標準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標準。可一些權威的雜誌對於很多人而言,哪怕你的文章寫得再好也不一定會給你刊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