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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道:“廢話,幹我們這行的,雖不能說過目不忘,但見過的人一般來說是不會輕易就忘記了的。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和舒逸還在跟著華威學習呢,而最後一次見你是八年前,我記得應該冬天吧,在滬市,只是我的樣子已經改變了,擦肩而過,你卻沒能夠認出我來。”
小惠好奇地問道:“屈老,您的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老屈頭很平靜地說道:“那時我剛退休,還沒回到雷州呢,還在濱城,正巧那年濱城的萬客多超市發生了大火,我這個人呢,又好事,就跟著救火、救人,不小心就弄成了這樣。是不是看上去挺嚇人的?”
屈寒山,國安的元老,也是國安最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三十年的外勤生涯,再艱鉅的任務也從沒有失敗過,直到現在他仍舊是國安外勤人員心裡的一座無法逾越的山。
記得鎮南方第一次聽到屈寒山的名頭的時候就悄悄問舒逸,他和屈寒山比誰更厲害,舒逸說這根本沒有可比性,至少自己失敗過,而且不只一次,僅這一點,自己就不如屈寒山了。
從舒逸的話裡鎮南方也聽出了舒逸對屈寒山的敬佩之意。
誰會想到曾經叱吒風雲的主會窩在醫學院裡燒鍋爐,喝著廉價的散裝白酒。
扯了幾句閒話,大家才言歸正傳。
“屈老,曾誠死的那晚你真是什麼動靜都沒察覺到麼?”鎮南方望著老屈頭,老屈頭嘆了口氣:“我確實沒察覺到。”
沈冤也說道:“從鍋爐房到實驗樓之間約一百二十米遠的距離,而且全是松柏林,如果不是特別大的動靜,在屈老那是根本察覺不到什麼的,連燈光都看不到。”
小惠也點了點頭:“那地方我也去看過,從入口處到實驗樓的道路是個么字型的,第一個轉拐的時候對直就到鍋爐房方向,只有在那個拐上可以同時看到鍋爐房與實驗樓,再往前又轉個拐才到實驗樓,而這條路之外全都種滿了松柏,完全把視野給遮住了。”
鎮南方知道一百二十米外想要聽見那樓裡的動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何況中間還隔了松柏林這道屏障。
第26章事情的經過
屈寒山是六年前來醫學院的,一直都呆在東南角的鍋爐房。
“屈老,傳說那個東南角常常鬧鬼是怎麼一回事啊?”鎮南方輕聲問道。
屈寒山笑了:“哪有什麼鬼,最初我到這學校來的時候還經常有學生到這邊來的,特別是那些談戀愛的更喜歡鑽到那去,不過好幾次我無意中路過,他們看到我了這張臉,嚇得……”他說到這兒又頓了頓:“實驗室也在那兒,醫學院的實驗室不知道折騰過多少的屍體,再加上那地方的松啊柏的,晚上確實看上去也有些陰森,慢慢地他們便以訛傳訛,鬧鬼的說法就傳來了,漸漸地那就成了師生們心裡所謂的‘禁區’,別說晚上,就是白天也很少有人再來了,如果真要追究根源,我才是那鬼!”
他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起來。
沈冤輕咳一聲:“屈老,記得我第一次去找你喝酒的時候你說了一句,你說‘這兒白天不太平,晚上不安寧’,指的又是什麼?”
屈寒山白了他一眼:“白天警察來找我,晚上又換了你來,你們這不是讓我不得安寧麼?假如不是因為我認出了你,早就像對付警察一樣把你給打發了。其實我也不是在敷衍他們,我確實是對曾誠的事情一無所知。”
接著他們又說到了今晚的事情。
“你走之後我並沒有馬上休息,我一直在想,連你也聽到了女人的叫聲,那說明這事情很蹊蹺,不管是用什麼科技裝置人為製造的聲響還是真有人在裝神弄鬼他們總有一個目的吧?不至於是閒得無聊跑出來嚇人玩。於是我就想到實驗樓那邊去溜溜,或許真能夠有什麼發現。”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沈冤:“我只是沒想到你小子會殺個回馬槍!”
沈冤苦笑著說道:“屈老,這麼說就冤枉我了,回去後我就和南方把你的事情說了一下,沒多久南方就給我回了信,當知道是您老的時候我可是嚇壞了,就想趕緊回來向您老陪個不是,偏偏才走到入口的地方就看到了那兩個倒黴蛋!”
沈冤說的自然是凌力和陳小露。
“我跟著他們往實驗樓方向沒走多遠,就聽到林子裡有人咳嗽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一條黑影迅速地向著實驗樓方向閃去,可那兩個警察卻沒發現,還準備往林子裡去,我原本還在想是不是該暗示他們一下,這時候實驗樓裡就響起了女人的慘叫聲!”
屈寒山接過了話茬:“當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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