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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菸壺是好東西

從鼻菸店出來，第五名終於不再逛下去，登上馬車返回教會街110號，霍冬把鼻菸壺一拿出來，沒說一句話，眾人的反應就跟她當時一樣。

“老闆想怎麼做？”遙控板問道。

“去把倉庫裡的鼻菸壺搬下來。”

男人們立刻跑上樓，扛下來五個大紙箱子，裡面是竹木漆器、玻璃、景泰藍、粉彩瓷、青花瓷五種材質、大小不一、風格各異的鼻菸壺，做工精緻，就算是擱在太陽系也是屬於最少要幾百塊錢才能買到一個的東西。

“老闆想開家鼻菸壺專賣店？”可樂隨口一問。

“不，現在是推出折扣卡和會員卡的時候了，把這些鼻菸壺按材質分類，從玻璃開始，漆器其次、景泰藍中間、青花最後，再按大小分類，最低累計消費達一千，就可以換一個玻璃小壺，兩千換玻璃大壺，三千換漆器小壺，以此類推，青花大壺最貴，花式任選。”

“老闆的意思是不是使用折扣卡累計到一定金額之後才能辦理會員卡，只有會員卡累計消費到一千才能換壺？”

“武松，你的意見深得吾心。這樣好了，在我們店裡累計消費滿一千的普通客人就送一張折扣卡，我想到現在應該有幾位熟客可以領到卡了，今晚就可以先準備幾張折扣卡明天送給他們，順便告訴他們累計再消費滿一千就可以辦理會員卡。”第五名揹負雙手而立，看似派頭十足，臉上卻笑得奸詐，純粹的奸商神態。

“我們的折扣卡現在能打九五折，會員卡給打多少折？”可樂問。

“九折，多給點甜頭，讓他們多來消費，我們多賺錢。”

“這麼多壺全換啊？”除可樂之外的其他四個姑娘蹲在箱子前，看著這個喜歡，那個也漂亮。

“這麼多壺夠我們慢慢換。先大小各挑五個出來。下午遙控板去傢俱店訂個五層地書櫃。明天上午搬去店裡。把東西擺進去。下午營業地時候就釋出折扣卡和會員卡地訊息。明白告訴他們這些東西數量有限。只作贈品。還有會員生日時另有特別禮物贈送。都明白了？”

“明白了。老闆。”

“好。下一步工作就是這樣。”第五名抖抖肩。“午飯做好了麼？”

“……”

午飯後。眾人分頭行動。霍冬和武松去開店。順便考慮那個展示櫃擺在哪個位置合適、店裡地桌椅是不是要重新佈置。

早上地早報讓第五名在裁縫店裡被人認出來。下午地營業霍冬和武松就總是收到來自客人地打擾。寫有姓名職業聯絡地址地紙條不斷地從服務生地手上交到霍冬手上。都是想與第五名結識地人。不分男女老少。

霍冬一律微笑收下紙條，揣進腰包裡，等晚上回去再做整理，說不定裡面就有讓他們更進一步的關鍵人物呢。

晚上收店回家，才進家門就收到一個最新訊息，那位交通大臣回了封親筆信表示感謝。

要是議會討論議案的效率能有這一半就好了。

霍冬感慨一句，把這一天收到的紙條全部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一核對姓名，沒有一個是當初做的那份主要名單上的人物，但又不能隨意丟棄，也許將來什麼時候就有用呢，於是霍冬把這些名單又做了一個文件單獨儲存。

隔日起來，霍冬把第一批挑出來的鼻菸壺用一個小布袋裝好後裝進自己的腰包裡，在傢俱店送貨到達之前與武松趕到店裡，桌椅是前晚上打烊後就重新調整過了的，因此櫃子送來後就直接擺到了預定的位置——進門左手邊中間靠牆，兩邊各擺一盆綠色植物做裝飾。

櫃子是玻璃門的木書架，帶鎖，一人多高，站在櫃子前看最高一層不必費力仰脖子，下面還有抽屜可以放一些雜物。

霍冬用抹布把櫃子裡裡外外都擦拭乾淨，敞著櫃門和抽屜敨tou，三聲溼氣。

在外面的餐館裡解決午飯，回來後霍冬把布袋裡的鼻菸壺按照順序一個個整整齊齊的擺在書架上，然後將櫃門關上拴上鎖，門把手上還掛個牌子，上寫“貴重物品，請勿碰撞”。

糕點師和服務生陸續來上班，他們知道今天要搬櫃子來的事，很好奇的過來看看，立刻就被這些鼻菸壺吸引得捨不得轉移目光，霍冬和武松對他們如此的表現很滿意。

照例在開店前就有客人在外面等候，透過敞開的窗戶很清楚的就能看到那個顯眼的書櫃，但是玻璃有反光，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東西的大概形狀，越是看不清就越想看清，好奇心就這麼被帶起來了，等到開門正式營業，客人們就直接奔這書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