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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但你不一樣，你的體質很特殊，我給你的功法，也是專門修士修煉的功法。結合你體內凝聚的陰煞之氣，你完全可以走出一條自己的修煉之路。”

“先天？先天之氣是什麼？”蘇沁芳疑惑地問道。

“先天之氣，天地未開、鴻蒙初闢時氣息，聖人云，先天之氣從虛無中而來。每個人都有，但卻看不見、摸不著，只有透過修煉，才能得到並加以利用。這裡面很複雜，你修煉了其他的功法，就是缺這一點畫龍點睛的眾妙之門。我現在給你指出這扇門的位置，你能不能觸控到、並憑藉實力開啟，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李春盤坐在一塊青石上，對蘇沁芳說道。

“開啟以後會怎麼樣？”蘇沁芳問道。

“開啟以後，天地不容。”李春答道。

“天地不容，為何開啟？”蘇沁芳道。

“你要超越天地，想得到真正的自由；想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李春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雙眼盯住蘇沁芳，繼續緩緩說道，“你想想看，天地豈能容你？”

“為什麼要超越天地，天地之間不好？或者天地之外很好？”蘇沁芳問道。

“有一個笑話，一個小孩子給一個修士送東西，索要錢幣。修士把錢分成三份，多、適中、少；並告知拿多的一份將下地獄，適中則居於天堂地獄之間，少則升入天堂。小孩把三份錢都揣入口袋，回答修士：天堂地獄由我選擇。”

李春說道這兒，語氣加重，“我輩修士，不在乎天地之間、天地之外，追求的是自由，真正的自由，天地生死所不能約束的自由！想在外，就在外；想居內，就居內。將所有的全部拽在自己的掌控中，天堂地獄來去由我，連空間、時間的法則都不能留住我輩，這才是真正的大自在。”

蘇沁芳被李春的話所震驚，過了幾十秒鐘，才發問，“天地要怎麼一個不容？”

“電閃雷鳴，霹靂加身，挫骨揚灰，唯有大毅力才能對抗。”李春答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蘇沁芳使勁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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