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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朝著自己湧來。
箭魚一言不發,帶著所有人退出了古墓。每走過一道門,徐馳都會讓他們把石門給關上,然後在門口擺下九龍迴天。
直到完全退出去,徐馳才感覺那股可怕的氣息消失了。
究竟會有什麼呢?
徐馳心中不禁大為好奇,不過他明白等到李延到了之後肯定就能解開迷團了。
離開了那考古現場,徐馳立馬四下尋找,很快就在一處山角下找到了火離之地,將大家都帶到了那裡駐紮了下來。
徐馳找箭魚要了一個帳篷,然後讓人搭好之後便鑽了進去。
盤腿坐在那裡,出於小心的徐馳將破邪的鎮魂鈴都取了出來擺在那裡,靜靜的調息著。
……………………
相比於遠在雲省有此緊張的徐馳,李延顯得更加的緊張。
因為,他推算出來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師父的葬生之地。
二十七年前,他的師父下山的時候就告訴過李延他要去一處絕世凶地,尋找一件師門遺失的東西,並告訴李延這是每一代洞玄宗傳承人必須做的事情。因為洞玄宗的人歷經數千年,也沒有能力將那件東西從那絕世凶地給取回來。
李延那一次問過他師父,如果他回來了自己該怎麼辦。
他的師父便告訴他,如果他回不來,那麼李延早會有一天也會到那裡。
結果,真的應驗了,他算出了那個絕世凶地的位置,還算出了徐馳差點進去了。
不過慶幸的是,徐馳並沒有進去,他的那一通電話及時的讓徐馳止住了腳步。不然,李延師說所有那一劫恐怕就應了徐馳身上了。
坐在飛機的頭等艙內,李延閉上了眼睛,思緒不由的回到了六十幾年前。
………………潑墨。抬筆。
筆峰遊走,而他的雙目卻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山景。
溪流、紅楓、飛鳥、山霧。透著一股寧靜的氣息,而站在用黑磚砌成的瞭望塔上長飄飄的少年筆下似乎並不是在描繪景色。
重重的撥出一口氣,將目光從遠處收回來。
一個穿著囚衣的女人靜坐在陽光下,懷裡抱著一隻黑貓,她的頭微微往上臺,連細小的睫毛也清晰可見。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明眸裡似乎放射出一種滿足的精神。
挽著長髮,素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瑕疵,看一眼便生出親近的念頭。
看著有如黑白照片一樣逼真的水墨畫,李延不太滿意的皺了皺眉頭道:‘還是不夠。‘
登,登,登。
身後傳來皮靴踩在鐵梯的聲音。露出一張黝黑的臉來,衝李延的背影嘿嘿一笑道:‘延哥。來生意了。‘
李延將餘下的墨汁一抖,頓時間那畫上的女子便被黑色所吞噬。
背往鐵梯一靠,沿著它滑到了地面。
拍了拍手,李延輕車熟路的進了探監房。
隔著玻璃,外頭坐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星目劍眉,條線硬朗,周身透著一股英氣。
‘我師父呢?‘
‘延哥。老神仙大早就躥號去了,要不今個就您來?‘黑臉先是掏出一根菸放到了李延的嘴邊,然後火急火撩的掏出了打火機給他點上。
玻璃外面的中山裝男指了指電話,又指了指黑臉。示意他過去。
‘不成,還是讓我去叫我師父吧,這事我不幹。‘李延翹了翹嘴巴,好氣沒氣的瞪了一眼黑臉。這單生意,恐怕是這貨私自攬下的,跟恩師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延哥,延大爺,算俺老張求了成不。俺知道這事是我壞了規矩,但俺也是為了俺家那不成氣的兒子出國的事才這般做,看在往日裡咱孝敬您跟老神仙的份上,您就獵一回豔吧。‘活的鬼精鬼精的張彪瞧那李延的眼神便知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立馬轉換了策略。
李延抬了抬眼睛,撇了一眼不遠處焦急的男人。
獵豔,想自己堂堂奇門大派的真傳弟子,竟然要做起幫人獵豔尋美的行當,便覺得有些可氣。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他那瘋瘋顛顛的師父堂堂的風水師不做,偏生幹起了幫富人找老婆的生意,而且名聲遠播,每天都有人上門來送錢。做為他的弟子,李延沒少幫著賺生活費。
‘行了,別裝可憐了。‘李延哪裡不知曉張彪的心思,他除了貪財之外倒沒有什麼其他的缺點,而且分寸拿捏的很好。
張彪見有戲,露出發黃的牙齒嘿嘿一笑,舉起手衝李延晃了晃。
‘我要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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