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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燒死。
“既然你要借住就借住吧,若他日我遇上敵手,你可不能袖手旁觀。怎麼說我也是你寄主,待遇不能比竹子差了吧?”風逸摸了摸鼻子,自己在想砍竹子的時候噬亙之焰有保護天香紫竹,說明這噬亙之火對寄主的安全還是有些關心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它選擇了放棄,讓自己把竹子砍了。
他事後試過,以他的能力根本就砍不斷那竹子,十有**是噬亙之焰放水了,暗中幫了自己一把。
長笛一轉,風逸縱身躍上了巨石,盤坐了下來。
膜孔上面一層淡紫色的東西,想來比其他笛膜要有用的多了,還是永久性的產品,風逸就不用打算更換了。
試了一下音色,風逸發現這天香紫竹作成的笛子音色簡直一絕,悠揚無比。
腦中還記著幾首普子,風逸當下就選了一首《姑蘇行》。
樂曲如同一幅描繪江南美景的水墨丹青,亦如一蠱雨前清茗——其清香沁人心脾。好像在你面前的是是一幅晨霧依稀、樓臺亭閣、小橋流水誘人畫面,在壓縮的音調中,更感旋律婉轉動聽。使人久久沉浸在美景。
風逸自己也沉浸在笛聲之中,好像夢迴前世的蘇州園林。
此節,劍玄宗某峰的一處石崖之上一個白衣女子坐在琴檯面前,側耳傾聽,顯得十分認真。
若是能瞧見她的樣子,興許就能一睹芳容了。
“這吹樂的是什麼人,用的是什麼樂器,聲音竟如此悠揚。還有這曲子也未曾聽過,如此之妙。莫非是那人的新作?”就在這女子喃喃自語之時,一聲蕭聲卻由遠及近傳來,更讓那女子驚奇不已。
“掃興,真掃興,這吹蕭之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風逸的曲子快要收尾的時候被那蕭聲橫插進來,生生打斷了他的興致。
轉了轉長笛,風逸將笛子往背後一插。縱身跳下了巨石,往山下奔去,消失在了夜幕中。
“師妹,還在與長青師兄對曲?不過剛才那首好像還沒有完結,怎麼就結束了呢?”一個青衣女子緩步而來,精緻的臉上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瞧著白衣女子。
“香涵師姐,剛才那曲子並非長青師兄作為而是另有其人。”白衣女子的素手抱起古琴,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剛才傳來笛聲的方向。
香涵點了點頭。接著道:“我剛才就感覺奇怪,長青師兄修為精深,所作之樂之中均帶著一股傲世蒼生的感覺,而方才此曲卻是道盡了山水之色,而且中氣不足顯然是修為不高之人所為。”
“香涵師姐修為果斷精妙,竟然能聽出吹曲之人修為高低。”白衣女子轉過身來,看一眼香涵。彩目流轉。
“師妹繆讚了。不過師妹不好奇這吹樂之人是何許人也嗎,好像是天孤峰的外門弟子,要不我們去瞧瞧吧。”說著那香涵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的師妹,想拉著她前去天孤峰看一看吹樂的是什麼人。
“這樣不好吧,貿然拜訪會惹對方不高興的吧?”那白衣女子心中雖然有些期盼,可是總感覺貿然就趕到天孤峰會讓吹樂的不高興。
“這有什麼不高興的,我們是以樂會友。從那樂聲我們也能聽出那人的心思,斷不是那般小氣之人。”說著那香涵就拉起白衣女子的手,縱身往懸崖一躍。
“師妹好手段,這手騰雲之術我看了都羨慕。”香涵輕笑一聲。身子往前飄去,而在她的身前白衣女子正盤坐在一團雲上,古琴橫放在雙膝上。
白衣女子也不搭話徑直的朝著那天孤峰的方向飛去,而天孤峰之上此時已然站著一個年約二十的少年,英俊挺拔,眉宇間露著一股傲氣。
他手負在身後。身子飄浮在空中,看著眼前的巨石喃喃自語道:“好精純的真火之氣,竟然將那人的氣息都燒淨了。也不知是門內那位長老所為,竟然在這靈氣枯竭的天孤峰隱修。”
這少年便是香涵嘴裡的那個長青師兄,別看他年若二十,其實已經三十有二。只是他的道心深厚,所以歲月未在他臉上留下痕跡。
在他看來,除了內門那些久不見人世的四代長老之上才有可能發出精純的真火,五代與六代的長老斷不可能擁有這等真火。
在山頂環視了一圈,也沒有什麼線索,那長青便搖了搖頭,腳下踩著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便朝著山谷飛去。
待長青離去後不久,白衣女子與香涵也抵達了天孤峰的峰頂,同樣望著那塊巨石,說出了那長青之前相差不大的話來。
“可惜了,那人怕是已經走遠了。不過能有如此真火的,豈會在音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