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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媛說:“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條毒蛇是你放的,你殺死了王賢。”
李明冷聲說:“你有什麼證據?明明是元飛乾的。”
陳媛冷笑道:“我親眼看見你把毒蛇放進元飛的臥室,你說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
李明說:“你跟蹤我!是有怎麼樣?他該死。”
陳媛說:“阿明哥,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他得罪你了?”
李明說:“你知道那混蛋說什麼嗎?他說我這樣的人配不上你。他說他要娶你。我怎麼可能容忍他?尤其是他已經有了三個小妾了還要肖想你,我不能忍受就用毒蛇殺了他。”
陳媛嘆氣,說:“何必呢?他不過是說說罷了。”
李明有些嘲諷的說:“是啊,他的表弟還在追求你,他怎麼會真正動手呢?可是我忍不下這口氣。董城也好,王賢也好,只要是敢肖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陳媛急忙說:“別這樣,阿明哥,你鬥不過他們的。”
李明憤怒的說:“哼,未必。在外門的日子,我學到的比你想象的多。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為何還要帶著他送的手鐲,難道他比我重要?”
陳媛急忙解釋:“我……我,因為這個手鐲好用,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少用到珠釵,你要介意的話,我以後不戴了。”
李明見心上人委屈的模樣,心軟,說:“算了,你要戴就戴吧。我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是吵架。就這樣吧,我得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做。”
陳媛說:“你小心一點。我擔心他們還在查。”
李明點頭,轉身走了。
等了很久,直至確定李明確實走了,以微才下樹,在陳媛的院外呼喊。
陳媛開門,略顯憂愁,見是以微,鬆了口氣,請她進來。兩人乾坐在那裡,半晌,以微笑著說:“這是今天中午的飯菜,你趁熱吃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起身走向屋外。
陳媛卻突然出聲,問道:“雙兒妹妹,你怪我嗎?”
以微轉身,回答:“我為何要怪你?這是我的選擇。”說完,再不停留。
路上,以微的心情複雜。往昔的好友和元飛的面目反覆出現在腦海中。原來這就是真相。原來已經回不到從前。其實從很久以前不就意識到,她和他們走上了一條艱辛的道路,沒有退路。這條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能指責李明誣陷元飛嗎?她能為元飛平反嗎?不能,她是自私的,如果說穿了,她和李明都得死。元飛也許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但他之前的所作所為讓以微差點死掉,就憑這一點,她就不想救。她不是聖母,有這份好心救一個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所以,她心裡為元飛默哀一分鐘,決定忘掉此事。
同時,深感李明的瘋狂和殘忍。她下定決心,離陳媛和李明遠一點。但這份恩情她會記住。不管怎樣,他們救了她一命。
回到美味堂,那位雜役問道:“怎麼用了這麼久?”
以微不好意思的說:“迷路了,呵呵。”
那名雜役喃喃道:“還是不能交給她啊,這樣的速度幾時才送得完。”他隨意的說:“好了,還是我送吧。你好好劈柴。”
以微答應了一聲,繼續劈柴。
連續這樣工作了幾個月,每日去美味堂報道,工作的同時練拳步法、拳法和劍法,日益嫻熟,漸漸達到身隨意動的境界。劍與身體逐漸融為一體,威力倍增。
同時,修為也慢慢提升至先天九層,體內的真元也增加到一個新的層次。這也是以微最大的收穫了。師父所教的君子劍法也藉此機會練得純熟,與如意劍法相結合,正是相得益彰,不論從正面攻擊還是從背後偷襲,都練得爐火純青,可以說對戰一般的先天期強者不是問題。對於高於自己修為的修士,偷襲也有幾分把握。
灰灰依舊有時候回去後山尋找一些靈草,不過受以微的啟發,找到的都是一些整人的靈草,比如使人發癢的,使人大笑不止的,當然還有使人中毒的,失去知覺的靈草,只是對付修為高深的修士還是勉強了些。幸而以前煉製的解毒散等還留著,保護自己還是有幾分把握。
只是以微心裡很不安,她感覺這一切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這一天,以微正在燒水,突然手被火苗燙了一下。不安的感覺更甚。小心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突然何蓉衝進來,拉著以微就要走。以微反拉住她,問:“怎麼啦?”
何蓉焦急的說:“不好了。出大事了。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