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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
“你是地宮的人?”
“怎麼可能?”止燁‘嗤’了一聲,鄙視她的想象力,“東瀛女人會為了保護心愛的男人不惜一切。如果櫻花對殤王是真情,那麼今晚殤王有沒有來,她都會守口如瓶,但如果她對殤王不是真心,也就未必了。”
“這和你當船老大有什麼關係?”
“殤王一定要在樟州出現過,你回去才不會被人懷疑。如果櫻花是愛殤王的自然相安無事,但如果不是,她今晚就回不來了。”
“女人善變,如果她得不到殤王的回應,誰知道她惱怒之下會做出什麼?”有些女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會想毀掉。
“櫻花恨不得全世界的人知道殤王和她幽會,對她有情。除非殤王對你有情,而櫻花知道殤王不出現在樟州會對你不利,否則絕不會把殤王沒來幽會的事說出去。”止燁手指在如故下巴上颳了一下,“難道你和殤王之間有什麼?”
“有屁。”
止燁突然把她拽了回來,捏了捏她的小臉,“奇怪。”
“怎麼?”如故摸了摸臉。
“那個櫻花的長相和你竟有兩分相似。”
“才不像。”
這句話,如故怎麼聽怎麼不順耳,摔開止燁的手,轉身走人。
止燁嘿嘿一笑,上前伸臂勾了如故的肩膀,“樟州張子巷的糖人捏得不錯,帶你捏一個去,免得你怨我白使喚你去服侍了人家一回。”
“你喜歡糖人?”如故沒看出來,這個偷兒還有這份童貞。
“是有一個愛哭的小姑娘拿著糖人就不會再哭,我說過以後給她買糖人的,可是一直沒能給她買上……算是一種遺憾吧,所以看見糖人總想買一個。”
“雙兒?”
止燁笑了一下,沒答,拽著她走快幾步,“得趕快些,要不然,人家收了攤,買不成了。”
如故自從醒來,就一直在訓練營,從來沒玩過什麼玩具,後來看見店裡賣的各種可愛玩具,也會停下來看,但從來沒想過擁有,拿著捏得精緻的猴兒糖人,心裡有種極溫暖的感覺,驀地想起很久以前的一樁往事。
她很小的時候,村裡的小孩不時會乘小郎不在的時候欺負她,有一次,她又被村裡的頑童嚇哭了,那頑童見真嚇哭了她,反而心裡地意不過去,從懷裡掏了一個糖人出來,遞給她,“這個給你,你不要哭了。”
她從來沒有看見過糖人,覺得稀奇,也就沒哭了,他見她不再哭,把糖人塞到她手中,轉身跑了。
小郎教過她,不能隨便要別人的東西,她雖然喜歡那糖人,卻追著那孩子去了他家,知道那糖人是他娘讓他去集市買給他妹妹的,結果糖人沒買回來,錢也沒了,他捱了他義父一頓揍。
當她把糖人還給他妹妹的時候,那小姑娘卻怨他把買來的糖人給了她,把糖人摔在地上踩得稀爛。他撿起踩爛的糖人對她歉意一笑,“以後我掙了錢,給你重買一個。”
那年,她三歲。
如故心底劃過一抹澀意,那孩子是不是也死在了麻婆村的毒瘟中?
止燁見她神色有異,問道:“丫頭,怎麼了?”
“沒事。”如故深吸了口氣,揮去籠上心頭的憂傷,“回去吧。”
夜市已經陸續散去,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可看,如故也沒心思再看。
轉過一個拐彎口,見拐角陰暗處,一個男子長褲脫下去堆在腳踝上,上衣剛好蓋過屁股,赤著兩條毛絨絨的大粗腿,正把一個被剝得半裸的女子壓在牆壁上,一聳一聳地做著兒童不易的動作。
男女辦事,如故沒少看過,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年代會有人開放到在街上辦事,偏偏這條路是他們回客棧的必經之路。
這是如故他們回客棧的必經之路,如故猶豫,是裝作沒看見,徑直走過去呢,還是先回避,等他們完事離開,再回客棧。
男子似乎只顧著快活,沒發現身後有人,又或許發現了也不願理會。
如故怔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直勾勾地盯著別人看,而身後還跟著個無賴止燁。
臉上像澆了屋火油,火辣辣地燙,慌忙轉身迴避,卻一頭撞上身後止燁的胸脯。
抬頭,對上止燁似笑非笑帶著戲謔的眼。
以前做臥底的時候,那些黑幫的傢伙在男女事上特別隨便,這樣的場面如故並不少見,但那時看了就看了,只當是狗在交配,沒有任何感覺,但這時卻尷尬得不手腳都不知放哪裡。
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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