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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如故一臉迷惑。
止燁在門外,小聲道:“櫻花要見地宮的人,一個隨從也不能帶,一會兒這些隨從全得撤。這船是我認得的一個老哥夫妻的,我跟他說好了,我替他撐船,你要看美人,就得頂他妻子的位置,燒燒水,刷刷馬桶什麼的。”
“什麼?”如故開門出來,伸手摸他額頭,“你沒發燒吧?”一個不肯娶老婆的人,為了看個美人,把自己委屈成這樣?
“傳說殤王不近女色,能和他幽會的女人,難道你不好奇?”止燁抓過如故手裡布衣,往她身上套。
“什麼不近女色,舞娘都能一屁股坐在他懷裡,幽會個女人有什麼奇怪。”如故胸口裡像卡進了根魚骨頭,扎得難受。
“不好奇,你跟著來幹嘛?”止燁似笑非笑。
“閒得慌。”如故鬱悶,那人打著不近女色的幌子,實際上就是一匹大種馬,她吃撐了才跟著來找虐,“船老大怎麼肯把船給你?”
東瀛國大將軍的女兒,遊一次湖,安全是放在第一的。
那麼花船上的人,應該都是她能信得過的人,但止燁竟可以上船,太詭異了。
“他欠我的人情。”
“欠個人情,拿命來還啊?”
如果櫻花出事,船老大一家子也別想活了。
“我既然答應了他,自然就會保證櫻花安全。”
“她見的人可是殤王,櫻花見殤王連護衛都不能帶,如果殤王發現你這個冒牌貨還能讓你活命?”
止燁的功夫是高得詭異,但殤王也絕不擺設,打起來,誰生誰死都不知道,還怎麼保證人家小姐的安全?
“放心,不會讓他們認出我的。”
“那你拉我來做什麼?”
“我可以向人借船,總不能連人家老婆一起借。”止燁忽地攬住如故的腰,把她抱住,“只是聽聽他們說什麼,絕不幹別的。快點,櫻花要下來了。”
“我不刷馬桶。”
“我刷,成了吧?”
止燁在水壺底抹了把鍋灰把臉抹黑,又在如故的臉和手上抹了幾把,把如故白皙細嫩的面板蓋去。
坐到船頭點了火燒水。
沒一會兒功夫,就聽見‘樟州第一棧’的小二向他們揚手。
止燁撐船過去,果然有兩個日本女人上船。
臉上的白灰足有一毫米厚,眉毛修得只剩下中間兩小截,嘴唇中間一點血紅。
走在前面的女人眼角已經有淺淺皺紋,年紀已經不輕,她上了船就彎腰退到一邊,等另一個女人上船後跟在她身後。
按照尊卑來看,後面上船的女人應該就是櫻花。
如故以前看過不少日本藝伎,對這樣的打扮不覺得陌生,但實在不懂得欣賞。
看不出這個櫻花到底如何國色天香。
止燁看了一眼,趕緊把臉轉開,連眼角都不願再瞟一眼,照著吩咐把船撐向湖心。
等那兩個女人進了船艙,如故戳了戳止燁後腰,小聲打趣:“美嗎?”
止燁扒開如故的手,咬牙切齒地回頭瞪了如故一眼,“美,殤王好眼光。”
如故‘噗’地一聲笑,也覺得奇怪,奇怪小郎怎麼會喜歡東瀛女人的造型。
止燁突然勾住如故的脖子,嘻皮笑臉地在如故臉上香了一下,“還是我家娘子美貌。”
如故臉一沉,一巴掌拍過去。
止燁連忙跳開,塞了燒好的水給她,提高嗓子,“給客人斟茶。”
如故怕暴露身份,不敢再追打止燁,磨了磨牙,心不甘情不願地提了水壺走向船艙,“櫻花小姐,開水來了。”
艙門開啟,中年婦人站在門口,把如故認真打量了一遍,才開口道:“放下吧,再去打些熱水來。”
如故在肚子裡把殤王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個遍,被他劫持一路,沒少服侍他也就算了,現在還要送上門侍候他的相好。
抱怨歸抱怨,同樣想知道小郎是不是真的來幽會這個東瀛女人,打了熱水送去。
見櫻花坐在銅鏡前,已經放下了日本人傳統的髮型,一頭烏黑的長髮用絲帶在後背處攔腰束著。
婦人接了水進去,“姬様當真要如此?”
“他……他不喜歡我們東瀛女子的妝容,去叫她來吧。”櫻花洗去臉上的白粉。
婦人張了張嘴,終究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向如故招手,“你過來。”
如故怔了一下,看了止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