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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缺了心眼,才能讓你為所欲為。”
在攤上吃麵疙瘩的人,全向他們看來。
先看如故,雖然相貌極美,但一臉痞子相,而這少年緊崩著的俏臉嫩過人家小姑娘,又是一臉的端莊周正,怎麼看都是好人家的男兒。
結果出來了,這位痞子姑娘用各種不要臉的手段,死不要臉地粘著人家良家少年,強迫人家做見不得人的下流事。
良家少年最終忍無可忍地爆發反抗了。
有看不過眼,又沒臉色的人,起鬨道:“這位姑娘,你折騰人家一個稚兒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去找‘花滿樓’的無顏去。”
無顏成了如故的打臉標誌,如故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正要發作。
卻聽另一個人道:“說起無顏,一會兒有他的戲,趕緊吃完了,去看能不能找個樹杈看兩眼去。”
無顏有戲,如故怔了一下,丟了碗就跑。
她被人掐‘死’的事,無顏是重要線索,既然有無顏的訊息,她絕對不能放過。
如故一走,那些人看小開的眼光,就多了幾分同情。
有人好心勸慰,“小哥,這樣薄情寡義的女人,走了好,你別難過。”
小開怔了一下,反應過來。
他們當他是‘棄男’了。
他少年老成,辦事穩重。
他年齡雖小,不但在錢家,就是在商界的最高層都極受尊重。
被如故氣得半死,還被人當眾說成稚兒,現在居然從稚兒變成了‘棄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死女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小開鐵青著臉,一跺腳向‘花滿樓’的方向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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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顏離開京城這些日子,‘花滿樓’的生意明顯大不如以前。
無顏突然出現,並開口說要登臺。
秋娘歡喜得跑前跑後,四處張羅。
時間雖然短,但剛打出無顏的戲牌,沒一會兒功夫‘花滿樓’就沒了空位。
秋娘望著滿席的席座,喜得有眉沒眼,正想去二樓,挨間請安問候,門外衝進來一人,撞得她得直接貼到了門框上,小廝手忙腳亂地把秋娘從門框上撥起來,秋娘開口要罵,忽地看清如故的那張臉,身子一顫,把到嘴邊的罵人話生生地嚥了回去。
怎麼又是這個煞星。
再看如故身後跟著個漂亮得像無錫娃娃的少年。
小開從來不到這種風月場合,秋娘自然不曾見過,只見那少年身上衣料是連宮裡娘娘都難得到一塊的冰蟬紗,而他腰上的墜子,一顆珠子就能買下十間‘花滿樓’。
這樣的人物,她哪敢得罪。
苦著臉上前行禮,“郡主……今兒……”
‘沒位置了’四個字,怎麼也鼓不起勇氣出口。
一頂轎子在門口停下。
一個小貴婦挑起簾子,從轎子裡扶出一個富態的貴婦。
那貴婦手裡捏著一串佛珠,沒戴金銀首飾,素打扮,卻自帶著自小養出來的貴氣。
秋娘一看來人,趕緊丟了如故,迎了上去,“您來了,我給您留了最好的雅間。”
貴婦輕點了下頭,舉止雍容高貴,穿的是貴婦衣服,但那氣度倒象一國之母。
如故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沒注意到小開無聲地退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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