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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的好奇。
兒童不宜。
殤王身皺了皺眉,扯過毯子,把小肉球裹住,打了個結,重新丟回車廂一角。
小肉球在毯子裡拱來拱去,硬是鑽出不來。
殤王這才解開如故的衣裳,把她放倒在狐毛毯子上,雪白的肌膚陷在厚實的狐毛中,美得如同一朵待人採摘的雨後嬌花。
他取出匕首,劃破手腕,放到她嘴邊,溫熱的液體滴入她嘴中,鮮紅的血沾上她粉嫩的唇,妖嬈得蕩人心魂,他小腹一緊,瞬時間竄起一撮邪火,漆黑的眸子越加沉得不見一絲光亮。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焚心灼肺的慾望,一動不動,任腕間的血汩汩地湧進她嘴中,直到她蒼白的臉頰上化開兩團紅暈,才扯過身邊白布帶隨意裹了傷口。
帶著薄繭的手一點點揉搓過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直到他的血在她身體裡四處散開,讓她的肌膚漸漸泛了紅,才解了身上衣袍,覆下身去,把她緊攬在懷裡。
一股淡淡的冷香飄入如故鼻中。
雖然仍冷得厲害,卻不再是那讓她絕望的冷。
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但綿綿不斷傳來的熱意,卻讓她舒服得呻吟出聲。
這感覺陌生而又熟悉。
如故繃緊的身體瞬間放鬆,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殤王看著如故泛著紅暈的臉頰,知道她沒事了,長鬆了口氣,把她緊抱在懷裡,閉眼小睡。
這裡比二十一世紀的血殺之氣重了許多,她即便是被磨練得意志無比堅強,仍有些承受不住,這次吸食的血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多了許多。
他失了這許多血,也有些頭昏目眩。
算算時間,蕭越很快會搜到這裡來,他得儘快地恢復一些體力。
------題外話------
最近幾天的情節,姑娘們或許看過,但還是希望養文的姑娘每天能上號點選一下,讓編輯知道妖孽有人在看,可以儘早上架多更。
☆、042 對持交鋒
天邊遠遠傳來雞鳴,急促的馬蹄聲向馬車快速包抄而來。
殤王慢慢睜開眼,嘴角噙了一絲淺淺的譏誚笑意,慢慢重新戴上面具,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蕭越也算得上他半個得意弟子,當年的蕭越機靈果斷,是個難得的人才,如今在戰場上滾打多年,越發的出眾,讓他也另眼相看,只可惜這一世竟生在了這樣的皇家,一個上好的包子餵了狗。
蕭越在馬車前勒住馬,抬手阻止屬下繼續往前。
前世的臥底生涯,再加上這一世大大小小的數百戰略早練就得他山崩而不驚,可是他望著面前毫不起眼的馬車,卻莫名地緊張。
地宮之主殤王正邪難分,但喪身他手上的皇家之人多得數不清,雖然死在他手上皇家之人,都有該死的理由,但皇族中人,誰手上沒有些骯髒之事?
更重要的是,他得民心……
所以皇族中人無不畏他如鬼厲,也恨他入骨。
蕭越雖然身為皇家中人,但看不慣皇家光鮮後的骯髒,更不喜歡為了拉攏朝臣而寵幸他們的女兒的方式,那些虛情假意,讓他噁心,也不耐煩,所以才寧肯蹲在與黃沙為伴的邊疆。
他並不恨用各種手段屠殺皇家人的殤王,但這樣一位視王法為泥塵的殤王,他得見見。
這次回京,雖然是受皇父急召,但真不回來,父皇也奈何不了他,他收到風聲,海市在北朝京都舉辦,才急急趕回,他這次回京,是衝著殤王而來。
現在,那讓人聞風喪膽的殤王就在面前的馬車裡,即便是他浴血刀尖,看慣生死,但想到與那條咬人的毒蛇,吃人的厲鬼一簾之隔,仍有些緊張,然更多的是興奮,如同獵人見到渴望己久的獵物的興奮。
蕭越馬鞭輕敲掌心,傲視著隨風輕揚的車簾,“殤王,久違了。”
車裡一聲低笑,“好說。”
“那讓我看看大名鼎鼎的殤王是什麼模樣。”蕭越忽地一揚手,平地起風,拋起車簾,露出車裡男子身影,一身黑衣,懷抱著個身體單薄的女子,慵懶坐著,閒散隨意到渾然不像面對上千被稱為‘鬼騎’的鐵騎戰士。
蕭越眉峰一沉,嘴角抽起一絲冷笑,他這是看不起自己,還是太過狂妄自大?
帶馬緩緩上前,他倒看看,這個殤王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麼可怕。
殤王抬臉起來,看向走近的蕭越,微微一笑,蕭越的馬突然受驚,再不肯上前,蕭越暗驚,這人邪門,回頭往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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