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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喝口水的興致都沒有。”
“嚴大國的事,你怎麼打算?”雲末笑笑,識趣地沒有揭開她的謊言,她是去了盜鼎,沒時間喝水。
如故笑而不語。
馬車一直到到了嚴大國家門口才停下。
剛下馬車,就看見幾個衙差被人從屋裡橫七豎八地丟出來。
屋裡有人怒罵道:“你……你們想謀反不成,連官差都敢打。”
接著有人不屑地哼一聲,“官差就得有個官差的樣兒,就你們這德性,狗屁的官差,老子打了,怎麼樣?小子有本事去告啊,看皇上能不能給老子判個謀反的罪名。”
如故一聽這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就忍不住想笑,瞥眼向雲末看去,雲末神色淡淡的,沒有任何表情,見如故看來,只輕道:“裡面是王坤。”
如故在丞相府的庫房裡看見過王坤,也聽出了他的聲音。
冷笑,王坤跑得比兔子還快,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化解丞相的心結,真難為玉玄一直守在這裡。
金砂鼎在丞相府失蹤,王坤事後細想,如果鼎是丞相派人做的手腳,不可能弄口香爐來讓自己難堪,最後認定,這鼎是嚴大國找人偷了,立刻離開丞相府,快馬加鞭地趕回臨安縣。
結果到了嚴大國家,卻遇上了玉玄他們。
玉玄脾氣暴躁,又一向看不慣王坤狗仗人勢,欺壓百姓,三言兩語就動上了手。
換成平時,王坤也不會和臨安府上的人衝突。
但金砂鼎在丞相府被換了,丞相認定是王坤弄個香鼎戲弄於他。
如果找不出金砂鼎,將功贖罪,別說升官,就是在官場混都別想了,狗急了跳牆才不理不顧地和玉玄發生了正面衝突。
如故正要進門,突然聽見容瑾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骨頭我已經幫你接好,三個月內不要亂動,我明天再來給你換藥。”
嚴大國夫婦拼命點頭,兩眼卻含著淚,他們心裡明白,只要容瑾和玉玄一走,他們也就沒活路。
容瑾不緊不急地收著藥箱,“王大人當真不走?”
王坤怒歸怒,但他帶來的人,已經全趴下了,硬打只會自己吃虧,見容瑾要走,暗暗歡喜,只求容瑾和玉玄趕緊滾蛋。
等這二人走了,再慢慢收拾嚴大國,逼他交出金砂鼎。
哼了一聲,“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不送二位公子。”
容瑾背起藥箱,當真往外走。
如故皺眉,如果容瑾不想管這事,根本不必來嚴家,但來了嚴家,卻管一半不管一半,等於脫了褲子放屁。
玉玄有些懵,“就這麼走了,這狗官……”
“你一個小小男寵,居然敢罵本官……”
容瑾聽到‘男寵’兩字,眼底閃過一抹刺骨寒意。
玉玄勃然大怒,搶上前,揪住王坤的衣領,握拳就要打。
容瑾斜眼冷瞥了王坤一眼,“放開他,打他髒了手。”
“老子沒你小子那些潔癖。”玉玄抬了拳頭正要打。
王坤突然覺得心口上癢得厲害,但那癢在身體裡面傳出來,鑽心鑽肺地癢,比世上任何痛都更加難以忍耐,用手抓了兩把,卻越抓越癢,痛苦得臉扭曲得冒出青筋。
玉玄砸向王坤鼻子的手停住,‘咦’了一聲,“癢心藥?”
容瑾連眼角都不看王坤一眼,帶著寒意走向門口。
玉玄忙把王坤擲在地上,生怕自己的拳頭給王坤解了癢。
王坤嚇得臉色慘白,“你給我下了癢心藥?”
癢心草,功效和名字一樣,癢心癢肺,偏又撓不到,能讓人活活癢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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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瑾是這文文中很重要的一個角色,會慢慢展現在大家面前,希望以後姑娘們會喜歡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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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打的不是我的狗
容瑾冷道:“如果錢大人這會兒回去,用澤瀉、茯苓、豬苓、桂枝、白朮各五百錢,再加艾葉,趕著熬一大鍋,泡上兩個時辰,或許晚上不會太過辛苦。如果遲了……能不能撐到明天早上,就看王大人的造化了。”
王坤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死灰,“你……你竟敢對本官下毒。”
容瑾嘴角抽出一絲冷意,“王大人只記得我是臨安府裡的人,卻忘了我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