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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完全沒把他這個太子看在眼裡。
蕭越對這個人,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怎麼看怎麼上火。
偏偏如故還當著這人的面和他彆扭,心裡就越加不是味道,臉沉了下來,“你別逼我上車抓人。”
如故抱了胳膊,做出一派怯生生的柔弱模樣,“太子堂堂一個大男人,難道要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動粗?”
“弱女子?還手無縛雞之力?”太子好氣又好笑,在二十一世紀時,就沒見過比她更兇悍,更不怕死的女人,簡直比母夜叉還母夜叉,到這裡雖然沒看過她打架,但她能是弱女子,他跟她姓。
如故把一雙白嫩嫩的纖纖玉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這樣的一雙手,不是弱女子,還是男人不成?”
她的體質和常人不同,肌膚細膩,身體柔軟,即便是以前天天做各種攀爬訓練,一雙手也一樣細膩白皙,連繭子都不會起一個。
只不過以前在訓練教總是裹著泥塵,整天難見本身肌色,後來做臥底,怕肌膚太過細膩柔嫩,太過招人注意,總去做人工日光浴,把一身似雪的肌膚變成小麥色。
而現在沒有經過任何人為加工的原本膚色白皙細膩過上好凝脂,一根根手指纖細柔嫩得如同初生的嬰孩。
蕭越看著這雙手,心軟了下來,不管她以前怎麼兇悍,終究是個小女人,不同他們這些鐵骨男兒,“
放軟了口氣,“我真有話跟你說。”
“說,我聽著呢。”
“不方便。”
讓他當著眾人的面,跟一個女人計較銀子的事,他丟不起這個臉。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難道我和自己的女人說幾句話,還要外人在旁邊聽著?”
雲末面無表情地吹去手上彩蝶,淡淡地瞟了蕭越一眼,視線落在如故的臉上。
如故感到他的目光,臉莫名地紅了,耳根火燒火熱地燙,“胡說什麼,誰是你的女人?有話,你就說,雲末不是外人。”
“他怎麼就不是外人了?”蕭越肚子裡酸水直冒,恨不得把那礙眼的人從她身邊拽開,有多遠丟多遠。
“越國皇女的教導官都是駙馬預備人員,萬一哪天,我和他看對了眼,我一個高興,他也願意,我就嫁給他了。這樣的人,怎麼能是外人?”如故扭頭,問雲末,“我說的沒錯吧?”
雲末微微一笑,不回答也不否認。
蕭越被她氣得快瘋了,回頭見自己的那幫屬下暗暗偷笑,更是惱火。
但他知道如故是個硬來不得的牛性子,只得壓了怒氣,小聲道:“談談那一千金的事。”
有錢好說話,如故立刻起身,剛邁出車廂,就被蕭越一把提上馬背,揚長而去。
車簾落下,雲末一掃人前的溫文,半攏在袖中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如故平時最不喜歡的就是欠別人的人情。
只有對自己人才會斤斤計較。
她說他不是外人,實際上在她心裡,他是她連人情都不願欠的路人甲,而能直接開口要錢的蕭越,才是她心中的自己人。
她和蕭越一起長大,但她對蕭越從來沒有動過男女之情,他對蕭越也從來沒有在意過,但蕭越那一死,算是在她內裡烙下了個深深的烙印,在這一世重逢,未必就牽不出千縷柔腸。
這些年,她從來沒有走出過他為她修建的城堡,在他看來,所有一切,都自然而然,也理所當然。
但這一瞬間,他突然間覺得自己錯了,她不出城堡,是因為想留在城堡裡,但有一天她厭倦了這個城堡,她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即便是沖天的城牆也攔不住她。
人不如新,人不如故,她是顧戀舊人的人,但云末這個身份對她而言,哪來的舊情?恐怕對她而言,在這一世意外相見的蕭越才是她的故人。
雲末苦笑了笑,他不就是想她能在這世上獨立,要獨立就得靠各種方勢力,她和蕭越拉關係,該是好事,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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